(這部分章節就是李緘流落異星那一段出版社出實體書不要這一段,所以,我上來了,這段是惡搞大唐雙龍傳,當時,看同人看多了,十分不滿,洩一下,對不住大家了,湊合看吧。)
冰涼的空氣吸入肺部,再全部呼出,如此反複,李緘的意識漸漸恢複了運轉。感覺到周圍傳來的冰寒溫度,他頭腦爲之一清,緩緩睜開了雙眼,心想,看來自己已經成功着6了。
李緘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他此時正仰面躺在地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飄舞着鵝毛大雪的灰色天空。一片雪花徐徐落到他鼻尖上,傳來絲絲涼意,很快就融化了。李緘微微側目,現自己陷在一個雪坑之中,周圍的雪足有一尺來厚,再往遠處看去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隻能依稀分辨周圍都是高山,山腳下有一些稀疏的樹木挺立在風雪中。
李緘現在完全不能動彈,他的身體狀況已經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經過空間泯滅炮的爆炸、又經曆了空間亂流的沖擊、中途不小心還撞上了一顆彗星,由此李緘的身體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傷害,不過,經過幾個月的空間漂流,已經恢複了大半。現在落到這顆環境與地球類似的星球上,這裏十分有利于李緘目前的身體,相信外部損傷會很快恢複。
而李緘的身體内部則被破壞得一塌糊塗,自從經曆了空間亂流後,他就完全無法使用自己的屬性能量,精神力也變得很微弱。李緘猜測應該是自己變異後産生的那種怪異能量的緣故,記得聆星也說過他的異變會出現後遺症,想不到來得這麽快,也來得不是時候。李緘心想,這就是自己使用越階數力量的代價了。
這種傷勢,如果擁有宇宙樹的樹液的話,應該能很快恢複,可是,宇宙樹樹液被他給用光了,現在流落到這裏,隻能靠自己慢慢恢複。行星上的環境相比宇宙空間更加有利于他的恢複,所以李緘才花了很大的力氣,墜落到這顆星球上。
其實,以上都不是什麽大問題,隻要還活着,身體總會恢複的。李緘面臨的最大問題是,自己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
該死的空間亂流把他送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他沒有這裏的星圖,生體外殼也受損,雖然還具有拟化功能,附帶的智腦卻失去了功用,不能導航,别說導航了,就是用來做一些基本的探測和分析也是不能,如果這些功能還在的話,他還可以用标準星定位法來确定自己大概的空間位置,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換而言之,他迷路了!在茫茫宇宙中,難道還有比迷路更可怕的事情嗎?!
當然,李緘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他能真正進階迪美藍戰士第八階,踏入強者的境界的話,他就能憑借自己的戰體進行連續空間跳躍,不斷遠距離跳躍空間,總會有機會找到一些線索或者遇上一些高級文明。不過,就目前李緘的情況來說,那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
總會好起來的,李緘安慰了一下自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吸納空氣中的物質,甚至周圍的雪花也成爲了他身體的養分,相比起在宇宙空間中漂流的日子,李緘心情好了許多,身體也舒爽不少。
李緘又估算了一下,照現在這個恢複度,大概隻要躺個幾天就能恢複一些行動能力了。至于,身體要完全恢複以前的狀态,少說也要幾年吧。李緘又想到,雖然自己流落到了這裏,但是月球已經安全撤離到亞空間,估計最少幾十年内是沒有什麽危險的。另外,地球也保住了,所以,自己大可以放心地在這裏養傷,其他的等他恢複了也不遲。想到這裏,李緘心安不少,突然又想到李沁雪她們,看樣子恐怕又要讓她們等着自己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希望她們能諒解自己,仔細想想自己以前的做法實在是有些不對,總是顧慮太多,一味壓制自己真實的意願,實際上,他很希望能和沁雪在一起的,可惜就是不敢問沁雪是否願意跟自己走,一來的确是怕她們有危險,二來,就是自己不敢去面對這種感情問題,或許是自己的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不敢去聽沁雪的答案吧……李緘反思了自己的以前的所作所爲,自己總是喜歡用條條框框将自己束縛起來,瞻前顧後的,結果總是什麽也幹不好,雨鞋事情處理得很糟糕。看來,自己的性格還是要改改才行,以後做事最好幹脆一點,什麽事情都要敢于面對才行,這樣就能少了很多麻煩,對大家都好……這時,李緘心中冒出一個念頭來,原本以爲就算自己擁有的強大的力量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性格,現在看來,自己的确變了!不過也沒有什麽,自己的确和以前不一樣了,何必還固守以前的一些東西呢,這樣的變化本來就理所當然,隻是直到現在自己才明白,有了力量自己才敢于去面對那些自己以前不敢面對的事情。自己以前有很多顧慮,很多事情都不敢去争取,隐藏自己真實的想法,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現在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就算前途兇險,隻要自己成爲最強的戰士,擁有最強大的力量,自己還會怕什麽嗎?!
李緘嘴角微微上揚,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豁然開朗,心中對自己道:“别了,虛僞的我!”
李緘一下子想了這麽多,突然覺得非常疲乏,爲了安全着6,李緘在下落的過程中使用自己微弱的精神力來減緩下落的度,結果,他還在離地數千米的半空中時就耗盡了精神力,來了一個自由落體,模模糊糊中,他記得自己好像先是撞到的一座山峰上,而後反彈到了這裏。
不管這些了,李緘現在隻想睡覺,他的身體動不了,寒冷的氣溫卻對他沒有什麽影響。倦意襲來,李緘覺得這樣幕天席地、大雪當棉被真的很不錯,還有些詩情畫意的感覺,兩眼一閉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大雪越來越大,漸漸将李緘的身體埋沒。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李緘醒了過來,他可不是自然醒來的,而是感覺到有什麽生物正慢慢靠近。如果是什麽野獸之類的話,李緘倒不會很在意,就算他現在不能使用能量,單單憑他**的強悍程度,李緘還真想不出有什麽野獸能傷害他,想要吃他的肉的話,根本不可能。就算李緘讓它們随便咬,最後也隻能把它們的牙磕斷。
李緘雙眼睜開一條細縫,大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了,由于李緘的身體将周圍的雪吸食來當作養分,雪停了以後,李緘的身體很快就從雪地中暴露出來。
那生物越來越近,李緘聽到腳步聲,噗噗噗噗……這富有節奏的聲音明顯是雙足踩到雪地上所特有的,李緘意識到來的不是什麽野獸,應該是人,或者說是類似于人的智慧生物。
李緘并不奇怪這個星球有人,他從空中墜落的時候就現一些城市的存在,從這些城市的規模和格局來看,這個星球的文明還很落後,隻是不知道這個星球的人是什麽樣子。就要見到這個星球的人,李緘意識到自己身體還處于半裸狀态,這樣見面實在有些失禮,也很丢臉,幸好生體外殼拟化功能還能用,李緘意識一動,生體外殼拟化出一套黑色的衣服來,又覺得自己的容貌太突出也不太好,也相應做了一些變化。
那人走到李緘面前,現了李緘的存在,低頭打量他。李緘也看清了對方,是一名女子,身上裹着臃腫的獸皮衣服,頭上戴一頂灰色皮包,隻露出一張臉蛋。這名女子絕對不是什麽美女,她的面部從左眼到鼻子,直到下颚是一道暗紅色的長長疤痕,女子見到李緘後面露訝色,随即又展顔一笑,那條傷疤随之動起來,仿佛一隻正在扭動的蜈蚣,很是可怖。
女子轉身揮動手臂,咿咿呀呀地呼叫起來,李緘雖然聽不懂,也知道她應該是在呼喚她的同伴。一陣嘩呲嘩呲聲,一個人影走近,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同樣穿了一身獸皮衣服,面相和藹,滿是風霜之色,須花白,他身後拖着一個雪橇,上面放了一捆枯樹枝,看來這兩人是到山中來打柴的。
老人見到李緘,趕緊放下拉雪橇的繩索,上前查看李緘,他探了探李緘的鼻息,又抓起李緘的手腕查看他的脈搏,确定了李緘還活着以後,便将雪橇上的樹枝卸下來重新捆紮,整理出可以躺下一個人的位置,又将李緘從雪坑中拖了出來,放到雪橇上的樹枝之上。
李緘身體不能動彈,幹脆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布
放好李緘,老人拿出一張獸皮給他蓋上,這才拉着雪橇前進。雪橇上多了李緘這個乘客,老人拉動雪橇有些吃力,每一步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那女子見狀這時跑到雪橇後面推動,老人回頭對女子呵呵一笑,說了一句什麽,便繼續向前。李緘猜想老人多半是在贊賞女子,女子得到贊賞更加賣力,嘴裏嘿咻嘿咻地喊着。
李緘此時心裏有些驚訝,他看這兩人和地球上的人類似乎沒有什麽不同,難道又是當年那些‘亞神’的傑作?
走了有近一個小時,老人将李緘帶到了他家中,老人的家坐落在一座小鎮的邊緣位置上,由于大雪的緣故,外面除了幾個玩雪的孩子外,沒有什麽人出來走動。
老人将李緘抱回屋中,放到泥土砌成的床上,又給他弄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一勺一勺地給他喂下。李緘心想這位老人家真是一個好心人,雖然,他救不救自己對他來說無所謂,李緘還是十分感謝他,心想,自己這份恩情算是欠下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會報答他的。
李緘也不再裝昏迷了,睜開了雙眼。老人見李緘醒來面露微笑,放下手中的碗,對他說了一些什麽,可惜李緘聽不明白,又不能動彈,隻能幹瞪眼,老人見李緘滿臉茫然也不多問了,喂完李緘就出去了。
而那名女子留下來,就坐在床沿上,自顧自地玩弄着一隻貓一樣的動物。女子把小貓面團一樣揉來揉去,小貓努力要逃脫她的魔爪,卻始終難以如願,女子出歡快的笑聲,臉上挂着純真的笑容,不過,這純真的笑容放到她臉上着實有些吓人,狀如厲鬼。
許久,女子對小貓失去了興趣,放開小貓,在屋子中四下張望,目光最終集中到李緘身上,沖李緘嘿嘿一笑,撲到床上兩隻手分别扯住李緘兩邊的臉頰。似乎是覺得李緘的臉很有趣,她雙手将李緘的臉皮扯來扯去,嘴裏不停地笑着。
李緘一點也沒有在意,也沒有生氣什麽的,因爲他現這個女子很可能腦子有問題,她的舉止完全像是一個小孩子,心智絕對不過十歲,對這樣一個人,你能說些什麽呢?忍了。
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粥進來,才喝止了女子,女子被這麽一喝,委屈得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老人從懷裏摸出一顆幹果來,遞到她面前,她又立即止住哭聲眉開眼笑,抓過果子塞到嘴裏,當真一個小孩子一般。老人對李緘無奈地笑了笑,将粥給李緘喂下。
此後的幾天,老人一直悉心照顧李緘,李緘身體恢複度也加快了,到了第四天他終于恢複了行動能力。
李緘下床後走出房門,就聽到後院傳來一陣丁丁當當擊打聲,打鐵一般,李緘緩步走了出去,原來老人真的就是在打鐵,熊熊的爐火前,老人**着膀子,不停地錘打,滿身大汗,神情十分專注。
李緘并沒有打擾老人,隻是站在一旁觀看。
那女子也在一旁,手上拿了一塊濕毛巾,幫老人擦拭汗水,也十分認真。
老人打造的是一柄短刀,最後幾錘砸下,火星四濺,老人飛快地将短刀浸入旁邊的水中,哧的一聲,桶中的水冒起一陣水汽,女子上前給老人擦了擦汗水。
老人注意到了李緘,見他能走動了,微笑道:“哦,你能動了!”
“是的。”李緘答道,他已經能大略聽懂老人的一些話了,想當初李緘爲了翻譯上古文字,對語言研究狠下了一番功夫,雖然隻是短短幾日,也學了一些日常用語,李緘也現這種語言的語法和中國古代漢語十分相似,隻是一些音節有些不同。
“原來你會說話!我還以爲你是一個啞巴。”老人很吃驚地道。
“對,隻是還不……熟。”李緘道。
“哦,這就好,這就好,呵呵……”老人朗聲笑道。
女子早就現了李緘,不過,她爲了給老人擦汗一直不敢動彈,現在事情做完,這才跑到李緘面前,沖着李緘做鬼臉。
老人收拾了一下,道:“好了,阿蘭,别鬧了,今天我們好好吃一頓。”于是乎,老人到鎮上酒樓要了一桌飯菜,三人好好吃了一頓。
半個月過去了,李緘和老人交流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老人名叫鐵冶,如李緘所見是一名鐵匠,打了一輩子的鐵了,主要是打造一些兵器,其他的鐵老爹也沒有說,隻說自己是一個老鐵匠。
阿蘭就是那女子的名字,原來李緘還以爲她是鐵老爹的女兒,結果她也是鐵老爹撿回來的,三年前鐵老爹到深山中找鐵脈遇到她,那時候她完全是一個野人,瘋瘋癫癫的,鐵老爹見她可憐便将她帶了回來,在鐵老爹的照顧下,阿蘭才漸漸好了起來。阿蘭這個名字自然不是她的本名,是鐵老爹給她取的。至于爲什麽會叫阿蘭,李緘沒有多問,他猜測多半是鐵老爹故人的名字,說不定就是青梅竹馬什麽的,因爲每當提起阿蘭兩字,鐵老爹總是帶着一些追憶的神色。
其他的就是李緘一些關于目前自己所處世界的一些情況,這些也是李緘根據鐵老爹的話,零星拼湊起來的。李緘現在所在的小鎮名叫安平鎮,位于大夏國邊境,從這裏再往北就是荊勒的地域了,因爲是交界處,所以不時會有一些商旅經過這裏,安平鎮就是這些商旅落腳的地方。
住在鐵老爹家中,李緘總不能什麽也不幹,便要求幹活,鐵老爹問李緘會什麽,李緘想了很久,現自己的學識在這個世界并不适用,隻要硬着頭皮說他會做飯。鐵老爹對李緘說自己會做飯還有些稀奇,他自己會做飯是因爲自己單身一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他還是讓李緘做了。結果,李緘做出的飯菜,鐵老爹吃過以後贊不絕口,于是便将做飯的事情都交給了李緘。
李緘又要求幫着鐵老爹打鐵,鐵老爹爽快地答應了,打鐵的時候讓李緘搭把手,本來,鐵老爹也隻是不好意思拒絕李緘的要求。可是,李緘表現出的天賦大大出老爹的意料之外,力氣就不說了,這個世界上力氣比李緘大的恐怕沒有。李緘從來沒有打過鐵,自然會出了一些錯漏,鐵老爹便指點他一二。隻要鐵老爹說了,李緘都能很快會意,一學就會,舉一反三,再運用他對金屬的認識往往還會讓鐵老爹大受啓,鐵老爹老懷大慰,漸漸把李緘當成自己徒弟一般對待,将自己的技藝盡數傳授。
每天早上起來,鐵老爹都會到後院打拳,鐵老爹一招一式看似簡單,李緘細看之下,現鐵老爹的拳法已經達到了大巧若拙的境界。李緘對鐵老爹會武功倒是沒有一點看法,不過由此他也得到一些啓,雖然他現在不能動用屬性能量,退而求其次使用相對低級的能量卻是可以的,用這些低級的能量來加快身體内部的恢複完全可行,而衆多方式中,練武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