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馬丁難以置信地望着雪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雪兒依然面無表情冷靜地說:“馬丁先生我再說一次并非每個人都夢想着當明星的對于我來說做一個有聲有色的節目主持人遠比當電影明星要有意義得多我對進軍好萊塢不感興趣抱歉。”
摞下這句話雪兒揚長而去隻剩下馬丁目瞪口呆傻愣在會客室裏。
蘭雪兒的小姐的反應讓他感到震驚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女孩子對好萊塢名導演的賞識無動于衷!?這事要在以前有人跟馬丁提及打爆他的頭他都不會相信不過今天卻确确實實地生在他身上了。
哦上帝真是個相當有個性的女孩子跟她本身所擁有演藝天賦一樣出衆!不是嗎這樣的女孩子才有可能成爲真正的影壇天後!馬丁的藍眸裏開始流露出異樣的亮光來雪兒越是對演戲表現得不屑一顧馬丁就越是誓非要将她帶回好萊塢。
“凡拜托你一件事。”馬丁将目光轉向高凡問“能不能把蘭雪兒小姐的電話号碼告訴我?”
高凡聳了聳肩說:“抱歉馬丁先生我也沒有蘭雪兒小姐的電話号碼。”
“哦是嗎?”馬丁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可真是糟糕。”
“馬丁先生冒昧問一句你真要把雪兒小姐帶回好萊塢?”
“當然!”馬丁毫不猶豫并且肯定地說道“如果雪兒小姐不向影視娛樂界展簡直就是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損失更是整個人類世界的巨大損失。”
高凡的眸子裏掠過一絲莫名的神色忽然說道:“馬丁先生也許我可以幫你弄到雪兒小姐的電話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ok!”馬丁連連點頭說“隻要你能幫我要到雪兒小姐的電話十件事情我也答應你ok?”
高凡淡然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聽聞馬丁先生精于賞畫所以想請您幫我鑒賞一批畫而已。”
馬丁驚道:“凡你怎麽知道我喜歡收藏世界各國的名畫?我可是從來不曾向别人提起的?”
高凡淡然道:“但凡喜歡喜收藏名畫的人身上自然而然就會流露出一種氣質馬丁先生的氣質告訴我你是一位了不起的名畫收藏家。”
馬丁歎服道:“凡你真了不起好這個忙我一定幫你不知道這批畫現在何處?”
高凡道:“就在敝宿舍馬丁先生請随我來。”
片刻之後馬丁有幸踏進了高凡的畫室。
整個畫室的布置十分雅緻而又簡結隻是兩大幅落地的帷幄遮住了幾乎整個窗戶因此畫室裏的光線顯得有些暗淡畫室中間是一個畫架架子上尚有一幅未及完工的人物素描畫中女子青春豔麗、姿色撩人。
在畫室的西北角落赫然擺放着一口近兩米長一米寬的扁平擅木箱子箱子表面還镂刻了精緻的紋飾縱然馬丁對雕刻藝術不太懂也能判斷出這必然是一口價值不菲的木箱子如果能拿到索斯比拍賣行拍賣定然能賣個好價錢。
“凡你的畫呢?”馬丁将目光從檀木箱上戀戀不舍地收回問高凡道“畫在哪裏?”
“畫就在裝在那箱子裏。”高凡臉上露出莫名的意味說“那都是我兩年來精心繪緻的人物肖像畫也不知道畫得怎樣特意将馬丁先生您請來就是想請你給我點評一番以找出在下畫技不足之處。”
高凡一邊說一邊走到牆角抱過木箱打了開來裏面是一疊以黃绫精心包裹的畫匾看起來似乎爲數不少。
随着高凡緩緩展開黃绫畫匾的真容便一點點展露在馬丁面前當第一幅畫完整地出現在馬丁面前時馬丁整個人都被驚呆了!上帝這個世界上當真可能有如此逼真的人物肖像畫嗎?這簡直就跟活的一模一樣。
“凡這當真是你繪的肖像畫?”
馬丁感到呼吸困難以他的經驗如果這幅畫真的是高凡繪的那麽高凡的畫技絕對稱得上大師了!坦率地說馬丁還從未見過比眼前這畫更逼真的人物肖像畫。最低估計價值都至少在百萬美元以上。
高凡歉虛道:“塗鴉之作隻怕難入大家法眼。”
馬丁搖頭道:“凡你自歉了坦率地說這幅畫如果流入國際市場至少價值萬金。”
高凡臉上浮起一絲冷笑旋即隐去當馬丁轉過臉時高凡臉上已經浮起微笑說道:“馬丁先生高估拙作了如果真的價值萬金我倒情願一并賣給您了。”
“此話當真!?”
馬丁怦然心動灼灼地盯着高凡問。
高凡愕然旋即笑道:“隻是玩笑之辭馬丁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其實拙作根本連百金都不值何況萬金?”
馬丁彎腰逐一查看過這批畫足足十幅!每一幅畫都畫得逼真至極堪稱人間極品當下便對高凡正色道:“凡我是認真的如果你願意割愛我願以每幅一萬美元的價格買下拿回家珍藏。”
高凡似乎被感動了緊緊握住馬丁雙手道:“難得馬丁先生如此擡舉在下陋作我深感榮幸這樣好了這十幅畫我就贈送給先生好了一分錢不要。”
馬丁極力掩住心中狂喜說道:“畫我帶走不過錢你一定要收下這裏是十萬美金的支票你可以從瑞士銀行支取。”
說着馬丁沙沙沙地簽了一張支票遞給高凡。
高凡似乎是感動得傻了拿着支票久久說不出話來。
馬丁又掏出一疊美金遞給高凡說:“凡以後你如果還有同類作品我也統統高價收購這一千美金算是抵押金如何?”
“好的好的。”高凡感激得連連點頭說“我一旦創作了新作品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先生。”
馬丁将畫匾裝回以黃绫仔細包好輕松地往肩上一扛向高凡告辭道:“凡那我先回賓館了别忘了你的約定一定要幫我弄到蘭雪兒小姐的電話号碼啊。”
“一定一定。”高凡拿着一千美金似乎已經興奮得不知怎麽辦才好連連點頭說“我一定幫先生弄到雪兒小姐的電話。”
直到馬丁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高凡臉上才幕然浮起一絲冷笑整個人的臉色驟然間變得極其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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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影最近很倒黴身爲神偷門唯一的傳人在小偷界也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可偏偏命運不濟令他接連遇上神秘高人!先是一個會邪術的家夥将他打得屁滾尿流以武力威逼他賣命。
然後遇上了一件會飄浮并且還會說話的怪衣服害他丢了一幅極其重要的畫匾差點被那畫匾主人也就是那會邪術的家夥給害死。
今天更慘居然被一個可怕的影子纏上了!說是影子其實他什麽也沒有看見無論是從指縫裏偷眼瞧還是眯眼偷看似乎周圍除了空氣還是空氣半根人毛也沒有!但他分明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叭!”
又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幽影臉上将他扇得狠狠地栽了個跟頭頓時就摔了個狗吃屎狼狽至極!慌忙地爬起身來幽影跪在地下連連叩頭讨饒:“爺爺饒命爺爺饒命神仙鬼怪那個總之什麽爺爺饒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床上還有個癱瘓三十年的老妻沒人照顧不行啊……”
受驚過度的幽影已經變得無語倫次也不想想三十年前他連人毛都還沒一根就有癱瘓在床的老妻了巨汗……這時候如果有人經過定然會認爲這厮是個神經病沒事對着空氣又叩頭又跪拜幹嗎?那不是有病麽?
“說……你叫什麽名字?”
空氣裏飄飄蕩蕩地傳來一把詭異至極的聲音直聽得幽影毛骨悚然、冷汗倒流。
“回爺爺的話小的幽影神偷門當代唯一傳人師父早死沒有師兄弟姐妹。”
“嗯你某月某日是否曾在甯州藝術學院偷盜作案?”空氣中那把飄忽不定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嚴厲“說!”
幽影吓得打了個冷顫三魂吓飛了六魄!開玩笑面對這種看不見的“邪物”誰知道它能不能看穿人的内心萬一撒謊被覺豈不是小命玩完?有了覺悟的小偷便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那天生的事情說了個透。
“那天……”小偷幽影開始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