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永民心滿意足地返回甯州藝術學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剛進學院離宿舍還有段距離的時候住在隔壁房間的幾位豬哥就屁颠屁颠跑來跟他講樓上昨晚鬧鬼了。
“啥鬧鬼?”
徐永民自然不信。
“不騙你永哥昨晚真鬧鬼了院裏還派人調查了呢。”
說話這厮叫白群是南江台選送來培訓的這厮也喜歡打籃球對徐永民的彈跳和球技很是崇拜連帶着對徐永民的個人魅力也十分推崇。白群說完另外幾個家夥也跟着紛紛附和。
看大家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徐永民不由得有幾分信了徐永民不像小東聽到什麽八封新聞就好比蒼蠅聞到了腥味必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就像上次他運用透視眼現高凡教授居然是個假男人真太監他也懶得跟人說起。不過他很快就聯想到了房間裏藏着的那幅畫便忍住心中不安問:“說說看是咋回事?”
白群便繪聲繪色地開始講起昨夜的情景其間免不了又要添油加醋。
“大概昨夜一點多吧我起來撒尿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門正往廁所走的時候身邊好像有人影走過人影很淡就像……一陣風還帶些淡淡的幽香。”白群說到這裏比了比方向指着徐永民宿舍的方向說道“人影應該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但背對着我我又睡眼惺忪的沒瞧清楚當時以爲是幻覺也沒怎麽在意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好像還是個女的一頭長。”
徐永民心中一驚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定是畫中美女蓮蓮昨夜又跑出來了自己又恰巧不在宿舍所以她才會出來到處轉悠吧。
白群接着往下講道:“撒完了尿我回宿舍倒頭又睡又躺下沒兩分鍾樓上就傳來了幽幽的歌聲凄凄切切的碜得人心慌是個女人在唱空樓有佳人、對月懶梳妝什麽的總之唱得十分吓人。”
另一個家夥接過話頭說道:“群哥說的沒錯我也是被一陣歌聲給驚醒的當時我還以爲耳朵出了毛病還懷疑自己在夢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可真痛才知道不是夢。”
白群又道:“那歌聲雖然好聽可聽得讓人毛骨悚然我越聽越怕最後不敢再獨自一個人睡了想起來叫醒永哥你做個伴沒想到你的房門是開着的房間裏也是空着的咦對了永哥你昨晚啥時候出去的?怎麽連宿舍門也沒關啊?”
徐永民一驚趕緊解釋道:“昨晚我感到肚子餓就出去吃夜宵結果我哥們來找我就一起玩去了不過我記得出門時關好了門的難道是我忘記了?”
白群道:“肯定是永哥你粗心忘記了不過真是可惜呀昨晚雖然驚險卻也夠刺激永哥你算是錯過了。”
“對呀永哥後來可真夠刺激的。”另一個家夥接上話說“後來大夥都被那歌聲唱醒這覺是沒法睡了大家便一起結伴去二樓探查究竟。嘿那光景大夥又是害怕又是恐懼又感到格外刺激我們從二樓第一間查起一間間往另一端查看結果一直查到最後一間宿舍你猜我們現了什麽?”
“你們現了什麽?”
徐永民下意思地問了一句一顆心早已經飛回了宿舍恨不得立即擺脫這些家夥回宿舍看看畫中女人究竟怎樣了?
白群道:“我們一路查過去的時候那歌聲一直就在唱沒有停過直到我們查到最後一間宿舍門外那歌聲才突然停了。當時我壯着膽子第一個透過窗戶往裏面看媽呀我看到了一道人影長頭高個子絕對是個女人正打開後面的窗戶然後人影一閃就從窗戶跳了下去。我當時就吓了一跳大喊有人跳樓了帶哥幾個去樓下準備救人結果卻現那裏空蕩蕩的一根頭毛也沒有窗戶下的灌木叢也好端端的根本沒有被重物壓過的痕迹……”
“這絕對是隻鬼!”另一個家夥湊過來肯定地說道“我們村有個老道據說以前他就捉過鬼不騙你們這世上真有鬼。”
“然後呢?”
徐永民稍稍松了口氣隻要畫中仙沒出事就好。
白群道:“然後大家就開始讨論越說大家越怕就趕緊報告了學院保衛處保衛處就派人過來調查了。”
“查出什麽結果了嗎?”
“沒有。”白群搖頭道“不過好像現了一點問題後來連警察都過來了這會兒還在上面仔細堪查呢你看我們的宿舍樓到現在都還被封着呢不讓進。”
徐永民遠遠看去果然看到幾名警察已經攔住了通往宿舍樓的通道二樓最尾端的房間裏也是人影晃動似乎有人在裏面搜查甚至連三樓和一樓都不時有警察在各宿舍之間出沒徐永民便有些着急生怕宿舍裏的美女圖被警察搜走。
不過想想警察雖然有權調查卻也不能無故拿走别人的私人财物吧便也安心一些。
這時候高凡教授忽然從出現在大夥面前。
高凡教授在女學員之間人緣極佳在男學員之間人緣卻是極差幾乎沒一個對他懷有好意。白群就冷哼了一聲壓低聲音道:“這隻衣冠禽獸昨晚不知又禍害哪家姑娘去了。”
徐永民不禁想起那天用透視眼看到的東西不由淡然笑道:“群哥多慮了高教授是斷然不會禍害女孩子的。”
白群道:“永哥你不要被這厮表面上的斯文所迷惑不是我誇口我敢斷言這厮定然是隻衣冠禽獸骨子裏好色無比你瞧他看漂亮女生時的那種眼神尤其是看蘭雪兒的時候簡直就是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吃喽。”
徐永民呵呵一笑也懶得向白群解釋更懶得宣揚這些八封秘聞。
不遠處早有一群女學員叽叽喳喳地向高凡身邊圍了過去估計也是把昨夜生的事情講給他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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