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冰極不甘心地将最後一名死者的家屬叫來。
最後一名死者是位中年企業家據說公司的資産已經過千萬。死者被殺時已經在卧室休息而他的妻子和兒子就在客廳看電視當母子倆和保姆聽到卧室傳來一聲慘叫急急沖進去時死者便已經被殺死在床上了。
再次仔細地詢問了一番結果依然一無所獲看起來是很難從常規手段取得突破了!蘭冰輕歎了一聲頹然宣布收隊。
就在蘭冰等人走後不久死者的兒子忽然現距離卧室門不遠處的角落處斜擱着一塊長方形畫匾便咦了一聲問他母親道:“媽我們家什麽時候有這樣一副畫匾了?是爸剛買的嗎?”
母親顯然是回憶起了死者正在傷心聞言哭道:“誰知道你爸生前就喜歡收藏書畫也許是他剛買回來的吧。”
兒子輕哦了一聲輕輕翻過畫匾上面赫然是一幅美女畫像畫中美女搔弄姿衣着暴露雙手曲起攏住腦後秀正站在一片模糊的背景上朦胧的眼神輕視前方給人以勾魂攝魄的壓力。
母親顯然是傷心極了看也不看那畫一眼便對兒子道:“既然那畫是你爸的遺物你就把它放到你爸的書房去吧。”
兒子答應一聲扛起比他身高還要高一些的畫匾吃力地搬進了另一間書房。
書房窗外路燈光線難以照及的牆凹裏正靜靜地潛伏着一道瘦小的身影一對冷森森的眸子正靜靜地看着書房的門被打開然後死者兒子将一人多高的畫匾吃力地扛進了書房裏放好門又被關上房間裏頓時一片漆黑……
樓下走到小區門口的蘭冰忽有所覺警惕地轉過頭來注視着不遠處第九名死者所住的别墅目光開始不停地在陰影中搜索就在這個時候他口袋裏的手機所然震動起來頓時就将蘭冰的直覺震得支離破碎。
侯林和随行的民警現了蘭冰的異常問:“小蘭怎麽了?”
蘭冰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是妹妹蘭雪兒打來的。
“喂雪兒嗎?”
“姐我在人民醫院……”
蘭冰粉臉頃刻間失卻本色急問:“妹妹你怎麽了?”
“嗚嗚……我被火燒了我……”
“妹妹你别怕姐姐馬上就來看你啊姐姐馬上就到。”
匆匆挂掉電話蘭冰向侯林道:“大侯我妹妹出了點事我先走了。”
侯林體諒地說道:“既然有急事那你先忙吧我和小陽、小兵回局裏再研讨一下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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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人民醫院。
徐永民可謂故地重遊了院裏的許多醫生和護士都已經認得他尤其是某專家醫生對他的記憶更是刻骨銘心以至于徐永民一出現在醫院的急診室某專家醫生就兩眼放光興沖沖地跑來親自替徐永民會診。
于是會診室裏上演了離奇的一幕。
“哎醫生他燒傷了頭部你怎麽看他的臀部啊?”
蘭雪兒話音方落某專家醫生又掀起徐永民的右腳仔細觀察他的五個腳趾。
“醫生你怎麽還不給他清理傷口呀?”
某專家醫生不答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針筒徐永民打了個冷戰正欲縮腳針頭已經疾如閃電紮進了他的腳腳丫間某男頓時慘嚎一聲兩眼翻白、行将斷氣……
從徐永民腳丫間抽了滿滿一筒血某專家醫生小心地在随行護士的托盤裏放好這才把目光投向徐永民腦袋可憐徐永民的腦袋已經完全被火烤傷一頭烏黑的頭在沖出火場時便已經七零八落了來醫院的路上經風一吹又吹跑了十幾根現在隻剩下唯一的一根孤伶伶地釘在他頭上。
某專家醫生頓時眼冒綠光緊緊地盯着這唯一的一根頭突然閃電般伸手拔下甚至還帶起了一小塊頭皮。
“喂你幹嗎?”蘭雪兒終于忍無可忍怒道“哪有你這樣的醫生?”
某專家醫生不答寶貝似地拿着頭以及那一筒血轉身飛也似地跑了将目瞪口呆、不知所雲的蘭雪兒和某男晾在了會診室裏……
蘭冰急急沖進會診室一眼便看見蘭雪兒好端端地站在那兒頓時心下一松虛脫般彎腰直喘氣。
“姐姐你來了?”
蘭雪兒美目一亮喜孜孜地上前扶起蘭冰。
蘭冰瞪了蘭雪兒一眼嗔道:“死丫頭你可把我給吓死了呼……”
蘭雪兒撅嘴扭腰撒嬌道:“都是你自己嘛也不聽人家把話說完。”
蘭冰沒好氣地搖了搖頭掂掂蘭雪兒的瓊鼻說:“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蘭雪兒兀自扭腰不依嗔道:“就是不怪我嘛就是不怪我。”
“好好不怪你不怪你。”
蘭冰沒轍。
這一幕卻又讓病床上的某男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神來乖乖隆的冬、豬油炒洋蔥在外人面前如此冷豔乃至野蠻的蘭雪兒在她姐姐面前居然還會有如此嬌俏、淘氣的一面!娘希匹人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古人誠不我欺啊……
蘭冰問:“雪兒到底生什麽事了?”
蘭雪兒輕柔地掠了徐永民一眼說:“诳商場的時候商場忽然起火我……我們被困在三樓是他救了我。”
說着說着蘭雪兒忽然美目微紅、泫然欲泣說:“姐姐那時候真的好危險我都差點看不到你了。”
“好妹妹别哭現在沒事了。”蘭冰一把将蘭雪兒摟進懷裏輕輕地拍着妹妹的背柔聲安慰“現在沒事了你不是好好的嗎。”
徐永民吞咽了一口唾沫戀戀不舍地别開了視線。娘希匹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忍不住使用透視眼了在這樣的場合使用透視眼看人家的**好像是禽獸才做得出來的勾當我徐永民是斷然不會幹此下流勾當的。
徐永民一别開視線正好看到會診室的門口進來了一群人。
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商場遇險的那少*婦懷裏還抱着她的孩子在她後面卻跟着一名記者還有一位扛着攝影機的攝影師汗看來一場采訪又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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