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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戰争2


侍中去世前,有何交代麽?”

延州觀察使李彬向着仍然停放在卧室内沒有裝殓的高允權遺體躬身行了禮,一面緩緩退出來一面扭頭問在一旁已經換上了“斬衰”的高紹基。

早已沒有了先前嚣張之氣的高紹基一面哭喪着臉擠眼淚一面答道:“爹爹下晌還好好的,晚飯還多用了一碗粥,氣色看着也好了許多,不料一口痰湧将上來,便藥石難下,就那麽走了……”

李彬沉着臉點了點頭,吩咐道:“打理得仔細着些,小心不要漏了甚麽東西,去年以來那些事情,高家已在風口浪尖上,若是不謹慎,一張紙幾個字流露出去,于汝全族都是禍事,明白麽?”

高紹基驚得渾身一顫,趕緊道:“使君放心,斷不至的!”

李彬和高紹基走出外間屋子,掃了一眼各懷鬼胎站在哪裏觀望的高家一群老老少少,招手喚過了陸勳。

“去延安縣署,請高明府過來,就說是老夫的吩咐!”

“卑職領命——!”陸勳轉身去了。

李彬清了清嗓子,對高家人道:“各房派一個能主事的,随老夫來書房商議!”

當下高家八房挑頭主事之人跟着李彬來在了書房,李彬一落座也不客氣,道:“侍中去得倉促,諸事皆未曾安排妥當,老夫請各位來商議一下侍中的後事,另外,高氏爲延州郡望。族門之内總要推舉一位能孚衆望地新任族長,這些事情,都要請諸位和衷共濟……”

說到這裏,他掃了高紹基一眼,道:“向朝廷報喪的表章,還要以賢侄的名義拟制。老夫和忠武将軍都會具名在左。侍中于朝廷是有功的,身後哀榮自然免不了,老夫想,一個國公的封贈是免不了的,減等一級,延安郡公地世職,自然是賢侄承襲,這族長的位子。你便不要争了,你太年輕,且與忠武将軍有隙,你做族長,族中各房隻怕不安!”

說着他擡起頭看了看高允權的弟弟高允文,問道:“如此可好?”

高允文等人确實在擔心這個問題,高家父子和李文革之間的,在延州幾乎人人都明白。這段恩怨随着高允權的死即将畫上一個句号,若是叫高紹基接任了高家族長,他是李文革切齒痛恨之人。說不定便連累了高家舉族也未可知。如今李彬提出這個問題,顯然是在替高家考慮,純是一片好心。雖說外人決定高家的家務事乃是大忌諱,然而此刻高允文卻唯恐李彬置身事外不聞不問,那高家才是真的死定了,因此聽了李彬的話當即表态道:“使君德高望重。又是侍中生前最器重之人,由使君做主,小人等無不心服……”

李彬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說幾條,你們若覺得可行,便照老夫地話做去,若是覺得不妥,諸君便自行想法子。高家門内的事情,老夫便不多嘴了!”

高允文領頭,一群高家人躬身齊聲道:“使君客氣了,但管吩咐。我等無有不從!”

李彬點了點頭:“這第一樁事,延州不可一日無主,原本紹基乃是衙内,照理說這節度留後一職非他莫屬。不過如今紹基已經和軍隊徹底鬧翻了,再做節度留後是大大不便了,與他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故此老夫以爲應當請紹基上表朝廷,奏請以忠武将軍爲延州節度留後,各位以爲如何?”

這是明擺着的事情,無論是朝廷還是延州地方,都已經做好了以李文革來頂替高允權的準備了。如今無非是差那麽一層紙的事情罷了,李彬和他們商議此事是擡舉諸人,其實此事根本無需讨論,此刻裏裏外外全都是李文革的兵,由高家自己上表推舉李文革是給高家面子,也是給高家一個和過去劃清界限的機會。手中既無兵又無權,高紹基這個衙内性命能否最終保得現在還都不知道呢,這個延州節度留後的位置無論如何是輪不到他來坐了。

因此下高允文領着衆人躬身道:“全憑李使君安排,小人們并無異議!”

李彬裝過頭去看高紹基,高紹基遲疑了片刻,終于還是咬住牙躬身道:“侄兒并無異議!”

李彬點了點頭,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氣,爲了保住高家父子的性命,他和秦固已經傷透腦筋了。若是偏偏高紹基還不識趣,那可真是神仙也難救了。

“……如此大事差不多也便定下來了。最後一樁事便是族長的位置……”

“老夫以爲北平王地嫡孫——二郎紹元可以接任族長之位!”

李彬微笑着說道。

高紹元一個月前剛剛被李彬任命爲延安縣令,關于這個問題,李彬和李文革研究了很久。延安縣内豪門巨富太多,若是扶植一個什麽背景也沒有的路人甲乙丙丁上來,隻怕對縣裏情況不熟,反倒壞事。高紹元乃是高家嫡系,兩鎮節度使北平郡王高萬興的孫子,論起出身,高家門裏比他顯赫的隻怕不多,偏偏此人又是高家人當中唯一一個能力較強堪當大器,因此在李文革的支持舉薦下,李彬布了對高紹元的縣令任命。

這是唯一一個讓李文革覺得稍稍能夠接受一些地高家人,隻有他做族長,才有保護整個家族不要被滅門的能力。

然而李彬的想法雖然不錯,卻并不是所有的高家人都能理解.

的,爲了給兒子繼位掃清道路,高允權生前最後幾年一直在疏遠防範這個弟弟,若不是李文革的異軍突起,高允文根本就不會撈到重新出頭地機會。如今總算把這個算計了一輩子地老哥熬死了。就算節度使沒自己的份,世職也隻能嫡子承襲,族長的位子自己總該有資格坐上幾天了吧?

沒想到李彬倒不客氣,一張嘴便把高紹元拉出來了,那個倒黴的小子在家裏晦氣了這許多年,難道如今賣身投靠要翻身了?

高允文輕輕咳嗽了一聲。道:“使君,您老人家也知道,二郎自少在族裏就沒有威信,近些年幹脆搬到外縣去住,與本族已經沒有往來了,相當于分家另過。高家百年簪纓世家,有些規矩總還是要守地,總不能叫一個已經分家出去地子弟做族長吧?這隻怕于情理不合啊!”

他一話。立時旁邊幾個高家人跟着随聲附和,連連稱是,七老爺說得有道理。

李彬冷眼旁觀,進屋的人,有一多半都在附和高允文,剩餘幾個面面相觑,雖然看得出和高允文不是一派,卻也似乎并不大贊成李彬的提議。



反倒是一旁的高紹基臉色平淡地看着這場鬧劇,眼睑低垂,仿佛老僧入定。

李彬撚着胡須。不冷不熱地道:“老夫可是爲了你們各家打算,才擡出二郎來爲你們諸位遮風擋雨。若是有人覺得族長這個位子坐着舒服,隻要你們高家關起門來自己覺得成,老夫也并不多話,隻是後面有起事來,便不要再來找老夫了……”

這話一說出來。高允文趕緊陪笑:“使君誤會了,允文豈有此意?隻是這族長之事……老使君,您是知道的,當年大哥的事情,族中和二郎母子有些。若是如今二郎回來接任了族長,隻怕族中有人不能安心啊……”

“糊塗——!”李彬喝斥了高允文一句,冷冷道:“二郎如今已經是縣明府,便是不回來做族長。爾等全族的性命富貴也要捏在他的手中……”

他斟酌了片刻,緩緩道:“……州府眼見着便要取消人頭稅,要收購土地建立公田……到時候高家姚家韓家,這些州治屈一指地大戶。可都要攥在二郎的手心裏了……到那時候,隻怕爾等想要求着二郎回來坐這個族長二郎也未必會答應……”

“不用等到那時候,卑職此時便可說,卑職對這勞什子族長之位毫無興趣,使君還是另請高明吧!”

随着這洪亮的聲音,身穿綠色官袍的前任金明縣尉現任延安縣令高紹元大步自外面走了進來。

……

夕陽下,喊殺聲止歇了下來,馬蹄聲也漸漸遠去了。沈宸站在廂兵營的工兵們匆匆搭建起來的瞭望敵樓上,眼睛追尋着遠處的黑點最後的身影,全然不顧落日的餘晖将雙目灼得通紅。木制的瞭望樓一陣晃悠,沈宸卻沒有動,仍然若有所思地看着西方。

魏遜一面罵罵咧咧一面爬上望台,略有些焦躁地道:“這已經是立寨以來地第三撥了,這群黨項豬究竟還有完沒完了?”

從下晌未時四刻便決定在此立寨,迄今爲止不到一個半時辰,黨項人的騎兵愣是來騷擾了三趟。雖然在防守方密集的弩箭火力下扔下了四具屍體,但是卻導緻立寨至今全軍都還沒能吃上飯。魏遜的擔憂不無道理,若是晚上這群混蛋每個時辰都來這麽折騰一下,這一宿就不要想睡覺了。

細封敏達的斥候隊如今雖然頗有了點令折家都羨慕不已的規模氣象,但是實際戰鬥力還不值一提。平日行軍紮營時向四周擴散偵查二十裏縱深内地敵情還勉強能夠勝任,但要實現戰場情報遮蔽,完全阻隔敵軍的情報滲透,就基本上屬于說胡話了。目前剛剛掌握了基本騎術的斥候們根本沒有和普通黨項騎兵一對一單挑的能力,更不要說專業的鹞子,因此細封敏達絕對禁止手下的這些偵察兵在見到黨項鹞子時上去搏命——偵察兵最重要的職責是在戰場上收集打探到準确的情報并且将情報完整地帶回來,因此斥候地戰功不能夠僅僅簡單地以斬數目來計算。

看着幾名士兵跑過去将兩具黨項騎兵的屍體拖了回來。沈宸也不和魏遜說話,緊緊抿着嘴唇自敵樓上沿着簡單的木梯爬了下來,快步向着屍體處走去。

等走到那裏。細封敏達已經在翻看這兩個死鬼地甲杖和衣服幹糧袋了,康石頭指揮着幾個斥候兵正在往回拖那兩匹馬地屍體。

“怎麽樣?是拓跋家人麽?”

細封敏達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手中拿着鼓鼓的幹糧袋怔。

“你估計對方宿營的地方離這裏會有多遠?”沈宸問道。

細封敏達搖了搖頭,直截了當地道:“偷襲不了的,這一片我們地形不熟悉。夜間會走迷路。”

他反問道:“這夥敵人蹑着我們走了三天了吧?”

沈宸點了點頭,咬牙道:“這幾天我們每天隻能走二十裏,連中軍的度都已經被我們拖住了!這樣子不成,解決不了左翼地威脅,我們不能再這麽悶着頭走下去了!”

細封敏達搖了搖頭:“那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主人也無法決定!”

着眉頭道:“我和将軍去說……”

細封敏達搖着頭道:“出征前的軍議上他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一次出征,是爲了換取折掘家的支持而作出的交易。因此必須表現出戰鬥力,不能讓折掘家認爲我們是隻能拖後腿的廢物。”

沈宸無語。

這時戰馬已經拖回來了,細封敏達抽出了康石頭鞘中的平脫刀,毫不猶豫地切開了馬腹……

沈宸卻知道這是個極度愛馬之人,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極度反對吃馬肉,就差在腦門子上幫一根布帶子在大營裏遊行了。

然而此刻這個愛馬之人,卻毫不猶豫地割開了馬腹。

細封敏達仔細地檢查了死馬的胃部,緩緩站起了身來,緊鎖着眉頭道:“……他們十分确定地知道我們地騎兵不敢追擊!”

沈宸看着他,沒有說話。

細封敏達道:“這些騷擾的遊騎兵今天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奔跑迂回。他們的馬今天白天基本上沒有多少時間來吃草。”

“……馬的胃裏也沒有多少糧食……”

沈宸的眉頭也擰了起來:“什麽意思?”

“這些拓跋家戰士的幹糧袋很鼓,但是卻不肯用來喂馬,即便是在馬沒有時間吃草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肯用糧食來喂馬……”

沈宸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他們的糧食很有限?”

“是的,這說明他們知道很長時間内會沒有糧食補充,因此他們盡最大可能節省口糧。甯可不惜犧牲馬力也要一面節省口糧一面對我們進行騷擾。”

沈宸道:“根據事先的情報,他們地大批糧草都集中到了銀州方向去,缺糧并不稀奇。問題是他們爲什麽要這樣做!”

細封敏達道:“剛才如果我們的騎兵追擊,不用接戰,隻要奔跑上十裏地左右,這些馬就回倒斃,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斷地要跑來騷擾。”

“也就是說——入夜以後不會再有敵人前來騷擾!”沈宸道。

“是的。最早也要等到明天拂曉,天剛亮的時候,那時候我們的士兵還沒有起床,哨兵經過一夜的守衛正是最疲憊地時候。那時候才是騷擾的最好時機。”

沈宸道:“他們很熟悉地形,不會趁夜偷襲嗎?”

“不會……夜間眼睛很難看清楚道路,而且夜間無法輕易繞開我們的路障和陷坑,而點着火把的騎兵會變成我軍弩箭的靶子!”

沈宸沉默了半晌,問道:“他們爲何要這樣做?”

細封敏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沈宸道:“出兵之前,包括折令公在内,都認爲長城青嶺門一線會有惡戰,結果我們在那裏卻甚麽都沒有遇到。拓跋家竟然放棄了這個天險,退到了長城外和我們繞***捉迷藏!”

細封敏達沒有說話,他并不認爲所謂的長城是什麽天險,不過他知道沈宸想要強調的并不是這個。

“根據你們的偵查,敵人地鹞子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盯着我們的行軍縱隊,但是卻始終沒有上前騷擾!”

“是的!”

“直到我們紮營,騷擾的遊騎兵才姗姗來遲,兵力不多不說,而且其中并沒有鹞子那樣地精銳戰士!”

“是的!”

“這說明什麽?”沈宸喃喃問道。

“你想說拓跋家想要伏擊或偷襲我們嗎?我告訴過你了,那不可能!”細封敏達道。

沈宸搖了搖頭,問道:“你知不知道拓跋家有誰喜歡斷敵軍的糧道?”

細封敏達搖着頭道:“據我所知沒有。我們和延州打了很多年的仗,延州的軍隊從來就沒有敢于出城和我們作戰,因此我們無法截斷敵軍的糧道,我所知道的拓跋家人當中沒有人這樣做過。二十年來,我們并沒有遇到過敢于和我們出城作戰的漢人軍隊。”

沈宸毫不猶豫地問道:“你能肯定絕對沒有?”

“絕對沒有!”

“二十年前呢?”

“什麽?”

“我聽大人說過,二十年前中原和拓跋家曾經打過一仗,那時候漢人的軍隊推進到了夏州城下,那一次也沒有人截斷漢軍的糧道嗎?”沈宸目光炯炯地追問道。

細封敏達猛地擡起頭,眼中閃過一道明悟之色:“我明白了!”

“……你說得對,那一次駐守青嶺門的軍隊也沒有堅守多長時間,我們黨項人不喜歡守長城。那一次我們的軍隊就是一直等到幾萬漢軍一直推進到統萬城下,然後便突然出兵切斷了漢軍的糧道,最終赢得了勝利……”

他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最精彩的是……當年那個負責駐守青嶺門卻沒有守住,但是最終卻率領軍隊切斷了敵人糧道的拓跋家貴族,至今還活在人世……”

看着沈宸詢問的眼神,細封敏達一個字一個字道:“拓跋仁祿,拓跋家現任家主的叔叔,當年青嶺門的守衛,黨項八大部落傳奇般的大英雄,綽号阿羅王,就是他——”

沈宸轉身便走。

“你去哪裏?”細封敏達詫異地問道。“我去見大人——”沈宸頭也不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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