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宣和貂蟬都松懈了下來,沒有了外部壓力,内部的傾軋立刻明顯了起來。肢體交纏的刺激讓血氣方剛的少年忘記了所有的顧忌。
小貂美眉被黃宣緊緊的摟在懷裏,腿腳發軟,身子幾乎要倒下去似的,卻又被黃宣緊緊的擠在那裏。
淫靡的氣息在鬥室内飄蕩,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黃宣下意識的挺起胯,用嘴揩着他的小貂美眉的耳廓,壓低聲音道:“他們還在外面。”
“恩。”
“若婵?”黃宣說話時,微微喘着氣,感受這股暖氣的若婵美眉,有些茫然的将頭向外避一避,但她整個人都被黃宣壓在那裏,卻又往哪裏去跑,
“恩?”
黃宣将下巴挨着小貂美眉的肩頭,聲音舒緩的道:“若婵,你還記得在大漢的時候,給我說的話嗎?”
貂蟬清醒了一些,但卻更容易感受到黃宣的火熱,又迷糊的道:“什麽?”
“那時候你說我勇力驚人,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但聽了還是很高興。”這個時候黃宣腦子反而清明的喃喃自語道:“那時候,我以爲自己是從一個靠山,換到了另一個靠山,是你,給我信心的。”
貂蟬聽出了黃宣話裏話外的依戀,終于擡起頭來,心裏似乎湧起一些母性的情感,用手輕輕摩挲着黃宣的頭發。
輕柔的觸動,就像是導火索一般燃燒了起來。
黃宣再也控制不住,更是忘記了所謂的紳士問題,重重的吻在了那紅潤而潮濕的雙唇上。
小貂美眉嗚咽了兩聲,手則顫巍巍的搭在了黃宣的肩頭上,微微閉上眼睛,遮蓋住了她那有如湖水般的眸子,長長的睫毛抖動着,幾欲觸到黃宣的皮膚。
突然傳來兩聲敲門聲。
兩個人身子都有些僵硬起來。
黃宣睜開眼睛,小貂美眉目光閃爍,兩人對視,均有些不好意思。
蔡琰在門口小聲道:“若婵妹妹,是你在裏面吧?大家要走了。”
小貂美眉求救的望向黃宣。
黃宣也有些怕被發現,趴在貂蟬耳邊道:“我幫你穿好衣服,然後爬出去。”試衣間的上方是沒有頂的。
“唔。”小貂美眉已經忘記了,難道剛才穿不好的衣服,現在就能穿上了?
這時候,本應該被黃宣感謝的拉鏈現在成了讨厭的家夥,幾下沒有沒有成功,黃宣用嗓子暗音道:“洛林,想辦法修修它。”
“好的。”
黃宣試着輕輕一拉,果然順暢無比,小黃同學高興之餘,又蹭着小貂美眉的臉,吻了吻她的嘴角,道:“我跳出去後,你再開門。
“恩。”
頗爲留戀的看了眼這幸福的小房間,黃宣踩着凳子扒着最高點,小聲道:“洛林,想想辦法。”
“反重力調節80%”
說話間,黃宣就是一陣頭暈,手一用力,竟是個空翻,然後就是一招平沙落雁屁股着地式,坐在了旁邊試衣間的椅子上。
貂蟬打開門走了出去,她的臉上還是紅潤一片,蔡琰隻當沒看見,笑道:“這件衣服真的挺不錯,咱們回去吧。”
卻是提也沒提黃宣。
待兩人離開,黃宣才推開門出來,向兩遍看了看,立刻明白蔡琰爲何知道自己或者貂蟬在裏面了。
這愛馬仕的試衣間門把上都有“請稍等”和“請使用”的指示,位置稍稍靠下,一般人可能不會去注意,但在有心人看來,其他房間都有人進進出出,就隻有一個房間始終保持着“請稍等”的字樣,自然是有些古怪的。
黃宣不知道文姬小姐是否猜出來些什麽,隻能聳聳肩,向外走去。
……
回到家裏,最讓黃宣感覺麻煩的事情就是上學了,若說以前還會隐隐約約覺得,上學得到的知識對未來會有所幫助,黃宣現在的感覺則完全改變了,因爲基地的效率更高,知識結構也更完整。
所以,偶爾沒事的時候,黃宣甯願在基地裏呆着,也不會跑去石城中學,除非,是爲了看他的若婵美眉。
不過,蔡琰和貂蟬兩個女孩子,都是極聰明的,在大漢的時期,更是已經完成了那個時代的基本教育,對于數理化之類的東西,她們也沒有更深的興趣,因此在逃學方面,比黃宣也弱不到哪裏去。這讓小黃同學能夠去學校的時間,也就更少了。
與以往不同的是,由于黃宣憑借一己之力,從花旗等金融資本家手上借貸140億美金,這樣的成績,讓人爲之驚歎——即便從哈佛商學院畢業,又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操作能力,故此,黃宣的高中課程,不經意間,就被忽略的理所當然了。
反正,如果要上大學,以黃家的聲勢,隻能算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事實上,黃宣是否會去上大學,就連張馨儀也不知道。故而哪怕黃宣上課時間還在家裏晃蕩,張馨儀也不再說什麽,倒是經常帶着他去四方集團,她原本準備在黃宣成年後再逐步引導他,但計劃跟不上變化,黃宣自己的資本日漸龐大,到了現在,就連繼承家業,都已經不是很有必要了。
可是,母親很開明,反而黃宣的父親大人,在一些問題上是異常頑固的。
作爲南大的教授,黃群盛本身對于學曆就是很看重的,用他的話來說:“小學文化程度的人中,當然是有傑出者的,但這并不代表學曆無用,相反,按照比例來說,博士生中的傑出者,一定是高于小學學曆中的傑出者的,所以,新聞才會報道一個小學文化程度的百萬富翁、千萬富翁,而不會去驚呼,昨天一天,矽谷又創造了多少百萬富翁,微軟現在有多少個年薪百萬的職位。”
即便黃宣已經有了0億美元,黃群盛也隻是嗤之以鼻,就像他對家族基金并不感冒那樣,他相信,人是需要學習的,生生不息。
黃宣不可能說服父親,張馨儀也不能,到了這個時候,小黃同學方才發現,父親才是自己家裏,最堅持己見的人。
不過,蔡琰的逃學事實,給了黃宣一個很好的借口。黃群盛并不教條,他同意黃宣隻要能夠到達他認可的标準,即可以不去學校。
感謝上帝,他的治下還有位面基地,還有偉大的作弊器洛林。這樣的博弈,直到第二個周末,方才告一段落。
黃溯貴通知黃家五服内的所有子弟和旁支,參加宗族大會。
黃宣并沒有去,如果爺爺拒絕繼續擔當族長,那麽這次族長的人選,就一定是一房的,他可沒有興緻去看黃曆銘得意的嘴臉。
按照規矩,每個家族子弟都應該去參加宗族大會,否則的話,他會受到輕重不一的懲罰,例如,取消花紅。
可是黃宣今年的花紅已經沒有了,也就是說,他有足夠的理由不去這個家族大會。
黃晉第自然也不會去。
黃宣躊躇再三,決定去見見爺爺。
黃晉第如今就住在頤和路公館,這裏大都是民國時期的建築,獨門獨院,藏在一片綠蔭環繞之中,其中大都是些有家世的人,不少還是黃晉第的老朋友,故而住在這裏,他也是頗爲開心。
黃宣到達的時候,剛剛是下午點,豔陽高照,但高大的梧桐卻将治下的灌木、小草遮蓋在陰涼之下,寬闊的馬路上,除了中線附近,也均被華蓋掩住,微風習習,樹葉不時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引起一片蟬鳴。
有幾個花匠剛剛準備開始侍弄花草,還在那裏整理工具,一面還小聲的聊着天。
許多房前都停着車輛,有奔馳寶馬,也有桑塔納和奧迪A6,無論宅邸大小,停泊的車總是沒有規律的,有好有壞,讓黃宣也感到很奇怪。
路上的車很少,賓利已經是一等一的好車了,但卻沒幾個人關心,就連花匠,也隻是掃過一眼而已——車過的時候,擋住他的視線了。
黃晉第住在靠北的方位,公館前00米,就是一處小花壇,等黃宣按照約定的地方找過來的時候,黃晉第正搬着個小闆凳,穿着細布襯衫,坐在一群老漢中間,一邊看棋,一邊和人聊天。
着李慶去停車,黃宣兩步跑過去,大聲道:“爺爺。”
幾個老頭都轉過來頭來看看,一人笑着道:“老黃,你孫子?”
“是啊。”黃晉第樂呵呵的笑笑,拿起小馬紮,和幾個老友倒了個别,起身道:“走,回家去。”
“哎。”黃宣點了個頭,走過來幫忙把馬紮拿着,道:“周爺爺呢?”他說的是老宅的管家。
“在家裏準備晚飯,前兩天,章廣晟說他想過來看看我,我就叫他今天來了。”
黃宣“哦”了一聲,黃晉第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知道章廣晟的情況了吧?”
“知道了。”黃宣擡高眉頭,看看爺爺,問道:“我聽大伯說,章廣晟可能在年末做開發區主任,您的意思是?”
黃晉第笑着擺手,道:“爺爺老了,走不動路,也說不動話了,廣晟跟了我小二十年,我認識的人,他也都認識。”他說着,闆着手指道:“我聽說你現在要做高科技,借了錢,還注冊了很多專利,很好的思路,不過一下子做這麽大,其實是有些少年人的沖動了。”
“爺爺。”黃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準備充分了。”
“就算充分吧。”黃晉第微笑着,他說話很慢,有時候,說一句話就要考慮半天,現在則似乎深思熟慮一般,很快又道:“不過,少年人就該沖動,否則的話,單靠積累,什麽時候才能成器,失敗了就重新來過,再失敗了,也就明白自己的極限了。”
他接着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我介紹章廣晟給你,不是讓他給你開後門,跑關系的,這一點,你要記住。”
“是。”黃宣答了,反而更奇怪了,介紹一個當官的給自己,又說不用來跑關系,那要來幹什麽。
黃晉第知道黃宣的疑惑,歎了口氣,道:“如果是你媽媽,我就不用說這麽多了。”
黃宣知道這是爺爺變相批評,隻是笑着,黃晉第又道:“爺爺我雖然退了,可又不算是退了,明白嗎?”
“不明白。”
黃晉第莞爾,道:“不明白就算了,這話就是說,如果你真要跑關系,不管是爺爺,還是你大伯,豈不是都要比章廣晟來的方便?我何必介紹别人給你呢?”
黃宣也笑了,他明白爺爺的意思,這章廣晟就算肯幫忙,也是看在爺爺或者大伯的面子上,和自己,是沒什麽關系的,但他還是的問:“那您的意思是?”
“中國的人太多了。”黃晉第先評價了一句,才道:“很多人,很有才華,但是你不知道,别人也不會告訴你,可是廣晟,他卻知道。所以,等到你真的要用人的時候,就可以找廣晟,他的夾帶裏,總是有你需要的。”
“那不是比獵頭公司還厲害?”黃宣沒說這話,可總是有些不明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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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