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半眯着眼睛站在黃宣身後,對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毫無興趣,兩個人身後空空如也,不過,無論是對于黃宣還是那些高等級的旅行者,能比一個基地的收獲還要豐碩的,也隻有兩個基地了。
在大位面時代,位面基地也是價值高昂的。況且是在時空震蕩後的今天,能夠自己制造位面基地的,也隻剩下少數的諸如時空管理局等機構了,高等級的基地更是稀缺品,那些可以自行升級的基地,更是被各大家族雪藏,唯恐被人知道。
通過尼克,黃宣如今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并且不用擔心被人找到P11,就像是黑客使用跳闆一樣,唯一麻煩的還是能量。
作爲18級基地,尼克正常運行的能量每天也要上百萬度,通過P11來供應,等于每天400萬元的電費(10倍消耗),雖然尼克同學已經存了不少的能量,但終歸是要黃宣埋單的,這讓他不由壓力倍增。
當然,如果是透過P10的話,用能圈付賬,這些都隻是小錢而已,黃宣也知道這一點,但實際上,假如真的這樣做,又會讓基地安全面臨考驗。
通道内的顔色逐漸分明了起來,黃宣活動了兩下有些麻木的腿腳,嘴上幹巴巴的道:“下次應該弄兩個躺椅在這裏,現在就和買了站票一樣,不知道的一看,誰相信我是這基地的老闆。”
“啥叫站票?”典韋問。
“就是隻能站着的票。”
典韋看看自己的手,道:“這個票這麽霸道啊?下次他來了,我殺了他。”
……
“洛林,這一次有多少能頓收入?”
養兩個大肚漢是很辛苦的事情,現在已經到了買飼料都要借貸的田地。
“1萬千。”洛林的回答令人振奮。
黃宣吸着氣,搓着手道:“不過P10以後也算是我的位面了?那這次的能頓不就白賺了?”
“P10再多的能頓也沒有用,隻要有足夠的能量,我們就可以讓尼克換一個位面,你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在短時間内得到最多的能頓。”
“隻要惡搞就好了。”黃宣聳聳肩道:“這有什麽難的。”
“當然有。”洛林認真的道:“如果你一次造成的能頓損失過大,時空震蕩可能摧毀這個位面,那我們就血本無歸了,相反,由于尼克目前還在P10,所以後續的能頓損失,我們還是可以得到一部分,雖然很少……”
“怎麽說。”
“隻要是我們的位面通道輸出的能量,造成的直接損失,這部分的能頓就可以被得到,同樣,在P11,如果是尼克造成的直接損失,仍會被P10得到。”
“那這樣來回倒,不是就沒有能頓損失了?”黃宣不解的問道。
洛林很嚴肅的道:“是直接損失,注意,是直接損失,舉個例子,現在你讓尼克殺死秦朝那個皇帝,我們至少能拿到4000能頓,但P10損失的能量可能不少于4萬能頓,那麽多損失的.6萬能頓,就是不必要的損失,作爲一個殖民位面,我們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
“此外。”洛林接着道:“這種損失必須是由尼克或者我占有的位面通道的輸出能量造成的,因此,盡量平均的造成P10的損失補充P11,并在P10沒有利潤之前,儲存足夠的能量離開,這是大位面時代的通用殖民方式。”
“好吧,現在我是個殖民者了。”黃宣雙手抱胸,腳踏祥雲。
“殖民者本身并沒有貶義。”洛林很實在的道:“一個位面所擁有的能頓是很多的,但不同的時間段之間的能頓并不多,因此我們在造成損失之後,等待一段時間,讓這些時間段間的能頓進行補充。相同的道理,如果你想要增加P11的安全性,那麽更多的能頓向低層時空進行補充是有必要的。”
“高層時空?”黃宣尚未聽過這個名詞。
洛林很快道:“一個位面可能有600萬年的曆史,在它600萬年前的時間段的最底層,會有新的時間段誕生,這是消耗能量的,而從它600萬年前的時間段一直到最頂端的第600萬年時間段,都是低層時空,唯有沒有曆史的第600萬年時間段,是高層時空,換句話說,高層時空是創造曆史的,而低層時空,是需要,并且理應符合曆史的。他的聲調平淡的道:“高層時空決定這個位面屬于哪一類位面,高層時空與低層時空的關系,就像是火車頭與火車廂一樣,因此,保證車廂之間的能頓強度足夠跟上火車頭,是相當重要的。”
“那我們是低層時空還是高層時空?”
“高層時空。”洛林很不屑的道:“否則你怎麽會找到我。”
“那搞個什麽藥方還要幾十萬能頓?”黃宣至今還記得,洛林說多一個偉哥藥方得0萬能頓。
“那會改變相對于P001的相似度。相似度每改變1%,就要付出原量1%的能頓損失。”
黃宣則更關心那個高層時空,他不放心的問道:“那麽在我前面,沒有一個黃宣,但在我身後,卻有好多個黃宣?”
“理論上是這樣。”洛林的聲音逐漸減小,道:“不過,我沒有找到你。”
“什麽?”黃宣還沒聽清楚,洛林又用他那标準的平調道:“P11到達。”
黃宣腳踩五色雲走出了位面通道,此刻應當是午後時分,窗棂下的光線強烈,讓他不由自主的遮住眼睛。
洛林将二人丢回了南京的房間,黃宣一手掩着額頭,張望着。剛剛從位面通道中走出的人,就與剛剛起夜後一般,惺忪着眼,不知道方位,黃宣隻看見床上有陰影伏着,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
典韋的身體要好的多,很快就站穩了身體道:“我先回去了。”
他的家就是健身室,如同以前村子的打谷場一般。
黃宣悶悶的“恩”了一聲,這時床上的陰影聽見聲音,一下子站了起來,與剛剛走過來的黃宣立刻撞在了一起。
“誰?”黃宣條件反射的伸出一隻手摟住對方,這才強睜着眼,問道:“貂蟬?”
兩個人四目相對,臉貼的極近,小貂美眉一頭黑發繞在中間,窗外吹來的微風輕輕拂動,讓兩個人都有些癢癢的。
“恩。”小貂美眉弱弱的答了一句,整張臉嫣紅一片,微微挪動着躲開黃宣的目光。
黃宣右手扶在床頭,支撐着身子,左手環在貂蟬腰間,隻覺得這腰肢纖細的隻手可握,柔美中卻又帶着一分彈性,随着緊張的呼吸,仿佛要将手掌彈開一般。
他用鼻子在那一雲黑發中摩擦着,道:“你怎麽在我的房子裏。”
“我,我在整理房間。”貂蟬吹氣如蘭,卻連耳垂都紅透了。
黃宣嗅着那來自女孩的清香,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這才真切的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回到家了。在長平,雖然沒有真的見到屍山血海,也沒有見到血肉橫飛的場面,但全部的神經都是繃緊的,就像是在進行一門拿手的考試,無論有多輕松,走出考場的一刹那,總是舒适的。
“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想我。”黃宣說話間,身體小幅度的向前傾着。
“恩。”小貂美眉澀澀的應了一聲,她原本是伏在床上整理被單,被驚吓到後,剛剛半跪起來,就被黃宣抱在了懷裏。與黃宣臉對着臉,早就羞不可抑,想要低頭,卻又觸到黃宣的肩膀,整個人頓時害臊的向後弓了去。
黃宣右手也輕輕的,輕輕的伸了過來,再輕輕的放在貂蟬的腰上,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面前,方才道:“我在外面的時候,也常常想起你。”
貂蟬微微的“恩”了一聲,床上受力不均,她跪立不住,手卻不自覺的抓住黃宣的大臂,後者稍稍一用力,兩個人頓時貼在了一起。
在黃宣的眼神下,貂蟬很快緊張的呼吸急促起來,黃宣稍稍加力摟住眼前的尤物,耳語道:“我不在這幾天,你在做什麽?”
貂蟬大力的向外推了推,卻哪裏能推的動黃宣,于是頭向後仰着道:“我和姐姐在學校聽課,還去逛街和看電影,那個白臉的叔叔一直保護我們。”
白臉的叔叔?黃宣馬上反應過來是艾薩克,隻是不知道這位以色列大漢若是知道,自己被形容的和古代内官一般,會作何感想。
隻是稍稍走神一下,黃宣就被胸前柔軟的律動給拉了回來,一對鴿乳随着吐氣微微的挪動着,如同世界上最軟的墊子,短暫的觸碰之後,又迅速的閃開。黃宣緩緩的閉上眼睛,順着感覺追逐着。
小貂美眉呼吸的間隙愈發的小了,如此,觸碰也就越是頻繁,黃宣雙手略加力,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自己的呼吸節奏很快也被打亂了。
兩個人正朦朦胧胧之間,忽然聽到張馨儀在樓下叫了一聲:“若婵……”
有如沉睡中的小貂美眉和黃宣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
黃宣也有些不好意思,抓住貂蟬的手,道:“等一下,我和你一起下去。”
小貂美眉低着頭“恩”了一聲,臉上的櫻紅卻無稍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