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身邊圍滿了人,黃宣還沉浸在美妙的過去時中。就在剛才,他将“人中呂布”如标槍一般的丢了出去,輕松的有如呼吸。“難道,這才是我的實力?”黃宣看着剛剛大發神威的雙手,興奮的難以自制。
洛林不合時宜的實話實說道:“剛才消耗了價值86萬人民币的能量。”
“知道了。”黃宣怒視天空,仿佛洛林真的在那裏似的。
“黃壯士。”王允突然記起了黃宣的名号,他輕輕的做了個揖,笑道:“真可謂天生神力啊。”
“飛了呂布的自然是神力了。”黃宣暗自腹诽,随意的拱了拱手道:“這位可是王大人,有何見教?”
此時,呂布已經羞憤已極,甩開袖子走了,留下的王允家将把黃宣團團圍住。卻說這也是個有趣的時代,如果是黃宣所處的年代,泰森被人掃了面子是要咬人耳朵的,而呂奉先大人卻隻是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王宅,甚至沒撂下什麽“青山不改”的場面話。
黃宣的随意與王允形成鮮明的對比,後者家将則是一臉怒容,在他們看來,身爲士族鴻儒的王允給一介武生作揖已是天大的面子,此人竟敢不以禮相回,可見其傲慢。王允卻不着惱,仿佛剛才臉色數遍隻是天氣原因,虛笑兩聲,一嘴的官話,還是洛林翻譯道:“見教不甘當,隻是不忍見壯士遭遇不幸而已。”
假使是旁的人在這裏說大話,黃宣自然是不理他的,不過現在卻饒有興趣的配合道:“怎麽?”
王允捋捋胡子,笑道:“壯士可知剛才的是何人?”
“哦?”
“呂布,呂奉先。乃是董卓之義子,黃壯士若是此刻從老夫宅中離開,恐遭不測。”
黃宣忍着笑,道:“那該當如何呢。”
王允揮揮手,家将們自然退了,他走前兩步,道:“黃壯士若相信老夫,可請在此小住幾日,吾自當護汝周全。”
“好啊。”黃宣展顔一笑,道:“那是住哪裏呢?”他當然是想住在後宅了。
這麽容易就被打動,大約還是出乎王允預料,他勉強笑笑,道:“壯士可有表字?”
“恩,就是赈災吧。”
這神奇的表字唬的王允一愣,招收叫過管家,道:“你且照顧赈災,明白?”
後者連連點頭,伏低身子,道:“黃壯士且跟我來。”
黃宣放眼望去,剛才持槍拿棍的衆家将均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立在院内,這管家姿勢低的更是方便讓人踩上去。他卻不理,向着王允身後走了幾步,向正廳内望去,幾名歌姬還跪坐在房中,均是模樣清秀,眉目俊俏的樣子,放在後世,也足以參加衆多選秀了,但要說貂蟬也在其中,黃宣卻是不願相信的。由此可見,哪怕隻是個小男人,面對美女,第一注意的還是容貌。
長出了一口氣,黃宣放心下來,傳說中的貂蟬姐姐應該還與呂布相見,大約這隻是一次普通的宴會,而不是什麽該死的“連環計”的開始。
幾名家将再次臉現怒容,王允卻是笑呵呵的擺擺手,站在黃宣身後道:“赈災若是喜歡,就将此四子送于赈災了。某尚有公文批改,先行告退了。”
黃宣也是愣了一愣,那管家面無表情的向旁人吩咐了兩句,再次伸手,道:“黃壯士,請。”
這麽簡單就騙了4個漂亮美眉,黃宣是自得中略有忐忑,看見有人去通知那4名歌姬,黃宣心裏一顫,腳步迅速跟上了管家。
管家低着頭笑了笑,道:“黃壯士,仆蒙主人賜名王忠,您平日若是有事,就找我可以了。”
黃宣心裏想着事情,這王管家也不相擾,将之送到一小院當中,又叮囑4名美姬之後,方才退去。
須臾間,又有從人送來绫羅衣物,更有金錠數枚,黃宣眼看着王家仆人穿梭遞送各種物什,嘿嘿笑了兩聲道:“洛林,看起來在這裏,還是武力最有用,飛了呂布,人家就把我供養起來了,這盤子金錠,怕是要值好些噸小麥吧。”
洛林尚未回答,一名歌姬飄然來到黃宣面前,跪立于地,上身直,攏手下垂,頭微低,道:“水已燒好,公請沐浴更衣。”
“不急不急。”黃宣不好意思的退後兩步,再看眼前此女,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肌如白雪,眉目清晰翠秀,雙手白嫩如春荑,輕輕放在膝上,說不出的嬌媚柔弱。他把手上把玩的佩玉丢回桌上,強笑一聲,道:“你回去吧,沒什麽事就不用過來了。”
“是。”那美姬輕輕的應了一聲,退着将門關上了。
黃宣又是失望又是放心的歎了口氣,坐在了床上,漢代尚無胡凳,若是兩人會面,皆須經坐,也就是現代人說的雅座,要膝蓋并緊,臀部坐在腳跟上,腳背貼地,雙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可以想見,這種坐法是起不到休息的作用的,時間稍長,就會覺得腿部酸痛,而在正式場合,緩解的唯一方式就是輕輕起伏膝蓋。故而,當在家或友人聚會時候,大家常是箕距,然而,即便是這種最放肆的坐法,黃宣也不覺得有何舒适可言。
此時已過晚飯時間,吳溪帶着仆人爲黃宣送來一些面食後就離開了,黃宣躺在床上看了一陣能量屏,眼見暮色漸深,利落的穿鞋下床。他現在一身衣物都是來後換過的,說起來還有些不适,不過比起四大美女的誘惑,卻是不值一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