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幾條街外,戴着墨鏡的老狼找到了那部原來由田甜駕駛的黑色奔馳車。[眼快看書新域名.,首字母,以前注冊的賬号依然可以使用]
此時,正有三個魁梧的西裝男人在汽車邊,與一個漂亮女人交談着什麽,語氣和态度似乎很不好。
“你說李少爺被一隻大野狼給吓跑了?還吓的失蹤,到現在連一點音信都沒有,女人,你到底胡說些什麽?”
爲首的西裝男人一臉陰沉的質問道。
“真是一隻大野狼,當時看到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男一女,是他們救了我,趕跑了那隻大野狼,你們的少爺就是那時候逃跑的,我可不知道他的下落。”
這個漂亮的女人正是張咪咪,她此刻一臉嚴肅的跟對方解釋着,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眼前這三個男人都是李浩天的私人保镖,她必須要解釋清楚,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有人趕跑了大野狼?怎麽越聽越像是童話故事,我們少爺已經失蹤了快二十個小時了,如果你還繼續撒謊的話,别怪我們對你用手段。”
爲首的男人冷哼一聲,不由得捏了捏拳頭。
“我說的是真話,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找那兩個證人!”
張咪咪急了,張家勢力極大,她可惹不起這些張家的保镖。
老狼這時大步走了過來,直接動手拉開了車門,用鼻子嗅了嗅其中的味道,忍不住冷笑起來:“就是這輛車,嘿嘿嘿!”
“喂,你小子到底是什麽人,這輛車可不是你能碰的。”
其中一個保镖見狀立刻高聲喝道。
老狼轉過身對張咪咪道:“你知道那一男一女在哪裏吧,快帶我去!”
“喂,臭小子,老子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那保镖被徹底無視,頓時覺得臉面無光,一隻手向着對方肩膀抓去。
“滾,老子沒功夫和你們閑扯。”
老狼一拳砸在了對方臉上。
這個身強力壯的保镖頓時倒飛了出去,鼻梁骨被打斷不說,牙齒都掉了幾顆,劇痛直接讓他暈了過去。
“該死的,找死!”
爲首的保镖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電擊槍,對準老狼就是一槍。
滋滋滋!
一陣電流從讓老狼渾身的毛孔都戰栗了起來,身體也跟着微微顫抖,卻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痙攣。
“該死的,這家夥怎麽一點事沒有。”
保镖瞪圓了眼睛,電擊槍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威力絕對強悍無比,哪怕你強壯如公牛隻要被電擊槍擊中一樣是會被放倒的,可對方偏偏沒有任何事。
“媽的法克,竟敢用電擊槍,真尼瑪活的不耐煩了!”
遭受點擊的老狼額頭上青筋暴起,十分憤怒,臉上産生了扭曲變形,鼻子變長了不說,牙齒也變得異常的鋒利,像是獠牙一般。
“啊,大野狼,他就是大野狼!”
張咪咪見到對方臉部有些變形,發出了一聲尖叫。
“大野狼!原來是這個家夥,少爺失蹤一定跟他有關系,快拿下他!”
兩個保镖各自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伸縮型電棍,打開電源向着對方打去。
“切,找死!”
老狼擡起拳頭就是嘭嘭兩拳,将兩人全部擊飛了出去。
“啊,救命啊!”
見到兩個保镖像枕頭似的倒飛出去,落地之後就沒了聲響,張咪咪尖叫了起來,她這聲音簡直堪比女高音,引起了周圍所有路人的注意。
嗖!
老狼立刻揮動手刀,切在對方的脖子上,張咪咪是白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媽的,這女人真煩人,隻能靠鼻子了!”
事已至此,老狼幾個轉身便跑出了衆人的視線。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他來到了大中華武館前。
“有意思,這兩個家夥竟然躲在一間武館,有可能是一對情侶或者是兄妹什麽的,既然場地是武館的話,那麽就使用最直接的辦法打個招呼吧。”
想到這裏,老狼邁開大步走進了大中華武館。
“這裏看場子的都他媽給我出來,老子要踢館了!”
來到武館中,老狼嗷的一嗓子讓整個武館中都充斥了他的聲音。
在大中華武館中習武的弟子不少,一聽到有人來踢館,大家夥都沒好氣的圍了上來。
“喂,你說什麽,踢館?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嘛?”
“哼,就憑你也想踢館,真是不知死活!”
一幹圍上來的武館弟子見這個戴墨鏡的男子嚣張之極,不由得指指點點。
“都是一幫雜碎,滾!”
老狼怒吼一聲,揮起了拳頭,嘭嘭嘭的将一幫弟子全部打飛了出去,落地之後,這些人都爬不起來了,一個個在地上不斷呻吟打滾。
轉眼間,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隻要是個人都看出眼前這家夥實力非凡,還真有本事,絕對是個難纏的角色,于是有人直接去武館後面叫了武師。
沒一會功夫,龍五和白悅等人就一齊來到了武館前廳,朱義和田甜也跟着走了出來。
“哦,這麽年輕的面孔,果然是兩個新人,呵呵呵,如果不殺他們的話,到是可以奴役做奴隸或者手下。”
老狼看到田甜和朱義兩人頓時雙目發亮。
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朝着另外一一個人望去,并且眯起了雙眼。
那是一個老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看似已經風燭殘年,眼神卻精亮無比。
老人發現男子在打量自己,不由得裂開了嘴,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該死的,這地方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見到老人咧嘴微笑,老狼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沒有任何征兆的扭頭就跑,速度比兔子還要快,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他的逃跑讓現場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這踢館的家夥明明是個高手,怎麽突然間就跑了?那副摸樣根本夾着尾巴逃走的大狼狗,可以用驚慌失措來形容了。
“剛剛呂老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到底是什麽?好像非常的渾厚,連我都感受到一種壓力,而且那個戴墨鏡的踢館男人身上似乎也有同種的氣息,與我身上的魔氣非常相似,難道他們是武者?”
朱義卻皺起了眉頭,望向了穩如泰山的呂子劍。
不過就在這時,田甜卻拉了拉他的袖口,一雙美眸連連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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