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田甜是一路小跑了過來。[本站更換新域名.首字母,以前注冊的賬号依然可以使用]
“我看你和一個男孩子跑到這裏,于是特地來看看,免得你被這小子拐跑。”
白悅看着女兒淡笑道。
“媽,你在說些什麽了?我和朱義才剛剛認識,隻是普通朋友。”
田甜聽後小臉微紅,又沖着朱義擠了擠眼睛。
“呃,是的白姐,我跟田甜才認識的,而且是有事情拜托她,這才和她單獨商談的,沒有什麽其他意思。”
朱義會意,立刻解釋道。
“是什麽事情,能告訴我嗎?”
白悅問道。
“朱義,有什麽關于劍法的事情你就直接問吧,剛剛我跟你說的人就是我媽,她的劍法是武術界公認的首屈一指,繼承了我太師傅的全部劍法,可以說在當今武術界,她的劍法造詣數一數二。”
田甜這時挺起了小胸脯,頗爲自傲的笑道。
“哦?原來你有劍法上的問題向我請教?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你既然是田甜的朋友,有什麽可以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爲的。”
白悅挑了挑眉頭道。
“那我不客氣了,其實我最近在練習一種新的劍術,但是練劍的時候,總是找不到練劍的感覺,所以想請白姐指點一二。”
朱義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你先把你所的劍法演練一遍吧,讓我看看到底哪裏感覺不對。”
白悅道。
喝啊!
沒有猶豫,朱義深吸了一口氣,暴喝一聲,他施展出了一直得不到要領的攻殺劍法。
頓時間,劍光大盛,大開大合的攻殺劍法劈天斬地的揮舞出來,是殺氣騰騰,掀起了一道道劍氣。
刷刷刷的劍光讓身在數米之外的白悅感覺到一陣陣勁風鋪面而來,她身上的衣服都因此拂動,同時白悅的一雙美眸緊緊盯着朱義,是若有所思。
白悅可是用劍的行家,八歲開始練劍,氣勁爲止已經練劍二十七年了,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所施展出的劍法不同凡響。
攻殺劍法的招式很少,隻有區區的六式,加上蓄力攻擊也隻不過十二式,朱義是很快就施展完了。
“好剛猛霸道的劍法!你施展的到底是什麽劍法?雖然隻有六招,但每一招都是殺氣十足,威力極強。”
面露驚駭之色白悅隔了半響,才驚聲問道。
“這是我家祖傳的劍法,叫做攻殺劍法,在明朝的時候我家祖上出過一個大俠客,他就是用這種劍法劫富濟貧專殺貪官的,死在他手中的貪官很多很多。”
朱義隻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忽悠對方,他已經看到田甜捂着嘴在白悅身後偷笑。
“呃,看來你也算是出自武林世家,怪不得聽你說是無師自通,原來家裏有武學傳承。”
白悅微微點頭,沉吟了片刻道:“這套劍法霸道威猛,但你施展起來确實有些不協調的地方,似乎是用力方式有些問題,導緻招式無法施展順暢。”
“是的,就是這個原因,白姐果然是劍術高手,隻看了一遍就知道了。”
聽到這裏,朱義忍不住拍馬道。
“用不着拍我馬屁,根據我的經驗判斷,這也許跟你所使用的武器類型有關系,這門劍法大開大合,威猛霸道,應該适合用大劍來施展,普通劍刃根本施展不出這把劍的威力,所以我建議你用一把大劍來試試。”
白悅緊鎖眉頭道。
“怪不得當初我看到的影像中那人用的是一把雙中大劍,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朱義是恍然大悟。
“你的祖上一定不是什麽普通人,大劍這類兵器在中國古代兵器中其實很少見,隻有在戰場上才有可能出現這類兵器,能傳承這種殺戮氣十足的劍法,你的祖輩多半是武将出生,力氣一定很大。”
白悅面露思索之色。
“竟然能看出來是武将用的劍法?這眼光真是毒辣,竟然知道施展這套劍法的人正是個武将。”
朱義不得不佩服白悅的眼光。
田甜所說不錯,白悅真心是個用劍的大行家,隻看了他所施展的劍法一遍,就把這套攻殺劍法說了個*不離十。
要知道,他在學習攻殺劍法時,所看到的影像中那個手持大劍的中年人,便是身穿一套銀色戰甲的武将,兵器對方看起來肩膀寬闊,虎背熊腰,絕對是個力氣很大的武将,而這一切都被白悅給說中了。
“不過你要練習這套攻殺劍法的話,恐怕還有些麻煩,大劍類的兵器非常難找,我雖然也收藏刀劍類的兵器,但從來沒有收藏過大劍,你尋找起來恐怕會有些麻煩。”
白悅這時彈道。
“還請白姐……呃不,還請白女俠指點一二,我到底從哪裏可以搞到一把大劍?”
聽出白悅的話隻說了一半,朱義不由得追問道,順帶着又拍了下對方的馬屁。
“不用那麽客氣,你是田甜的朋友,我會盡力幫你的,這張名片先拿着,我經常在這家店裏選購一些兵器之類的東西,你跟店主說是我介紹來的,他會給你優惠價的。”
白悅笑了笑,遞出了一張名片,名片後還寫着白悅自己的名字。
朱義接過這張名片一看,隻見上面寫着一行金色小字:吳良才工藝品有限公司歡迎您!電話138*****,地址太平路128号。
“吳良才工藝品有限公司?不是眼鏡店嗎?”
看了眼名片,朱義疑惑道。
“當然不是眼鏡店,去了你知道了。”
白悅道。(注:‘吳良才’是南方知名眼鏡店的名号)
“咳咳……咳咳咳!”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耳目通靈的朱義微微擡頭,望向前方。
“朱義,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我帶你先去飯館吃飯。媽,我帶朱義先去飯館了。”
田甜這時卻皺了皺眉頭,一把拉過朱義,将對方拖出了後院。
白悅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說出口。
“喂,田甜,你這是幹嘛,爲什麽好像是在逃跑?”
跑出武館後,田甜這才停住了腳步,朱義不由得的問道。
“我不想太師傅呂子劍看到你,至于爲什麽你不要問,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記住了,以後要離我太師傅遠一些,不要接近他,明白嗎?”
田甜皺着眉頭道,臉色有些不自然。
“呃,明白,那就先吃飯吧。”
朱義面帶微笑,立刻點頭。
不過他心中卻很疑惑,田甜到底爲什麽會擔心自己和呂子劍見面了?看她那副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害怕,這其中一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