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牛鬼蛇神,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惹事!”
這位年輕警察怒氣沖沖揮舞着電警棍,手中警棍是直接打向了朱義的小腹部位,另一隻手沖着對方的脖子抓來。
見到這位來勢如此兇猛,朱義下意識揮動手中保安棍,格擋開了對方的點警棍,又用保安棍擋開對方的另一隻收手,連忙解釋道:“警察同志你誤會了,我可不是活鬧鬼,這些躺在地上的家夥才是。”
“你敢反抗?找死!”
誰料到這年輕警察是沖的太猛,又被格擋了兩下,身子是差點失去平衡,他也不管朱義說什麽,站穩之後,回首一個後旋踢掃蕩朱義的下盤,再加上警棍掃蕩朱義的腦袋。
“好兇猛的出招!”
面對如此犀利的攻擊,朱義是感受到了一絲威脅。
眼前這個青年警察下手非常快也非常迅捷兇猛,肯定是練過的,剛才電警棍出招隻是虛招,那隻手才是真正的狠手,朱義并不懂太多,隻是立刻速度優勢格擋開來。
可次雙重出招才是真正的攻擊,朱義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因爲包廂裏實在太狹小了,他身後就是沙發,根本不能躲閃這招,這要是硬接的話,也不知道會受什麽樣的傷,所以他是下意識擡起一條腿踢在了對方小腿上。
“哎呦!”
結果那青年警察是哀嚎一聲,應聲倒地,抱着小腿是面露痛苦之色。
其他幾個警察見狀面露異色,立刻擺開了準備戰鬥的架勢,将朱義給圍在了中間。
“不好,剛才用力過猛了。我投降,絕對投降,各位警察叔叔千萬别動手啊,我還隻是個學生。”
朱義吃了一驚,趕忙扔掉了手中棍棒舉起了雙手,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摸樣。
說到底他隻是個普通學生而已,打打活鬧鬼也就頂天了,是絕對不可能和警察這種國家機器作對的,剛才那一踢純粹是自保,沒想到那個青年警察是不堪一擊,還讓警察同志們反應過度了
二十分鍾後,華夏娛樂城外除了三輛警車外,又開了好些輛救護車趕來。
不一會功夫,十幾個受傷不能動彈的活鬧鬼就被人擡了進了幾乎車,他們一個個是哼哼唧唧的,絕大多數都在痛苦的呻吟着,而那個帶頭的牛哥依舊在昏迷之中,還被醫生帶上了氧氣罩。
而朱義則是被好幾個警察防爆警察圍着,壓進了一輛滿是鐵網的警車之中,他的雙手上還帶着一副明晃晃的手铐,此外還有四個警察作爲看守跟他上了同一輛車。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是哪裏搞錯了,是這些活鬧鬼來找麻煩,朱義他是爲了救了我才動手打了人。”
楊薇此時正在努力跟一個女警察解釋着什麽。
“抱歉小姐,這個少年我們必須要帶回去做調查,其他的事情請待會再說,你也是重要的證人之一,我們會帶你回去做筆錄的,一起走吧!”
女警說着,是将楊薇請入了另一輛警車中。
除此之外還幾個服務員在原地跟警察做着現場筆錄,剛剛撥打報警電話的李強是最爲積極的一個,不過當他看到朱義被押進警車後,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派出所中,朱義被人壓進了審訊犯人專用的審訊實裏,坐在了冰冷的審訊桌前。
“我擦,真是和電視上看到了一模一樣,就差給我穿上橘紅色的囚服了。”
看了看四周的鐵栅欄和對面的監控探頭,朱義心中就有些小緊張,他估摸着自己踢倒那個年輕警察的舉動,是讓警方誤會了,所以這才連筆錄都沒有做,就被關進了籠子裏,享受了一下罪犯的待遇。
不過這審訊室裏的桌椅闆凳都是焊死的鐵家夥,坐起來十分冷硬,屁股坐的很不舒服,任何人坐上去都會感覺到不爽,時間坐長了肯定是如坐針氈,估計桌椅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爲了讓罪犯不自覺的出現坐立不安的狀态,從而産生心理壓力。
他就這麽一個人等了十來分鍾過後,審訊室的大門才打開,是一下來走進三個警察,其中一個是雙鬓斑白的老警察,另一個是個年輕的女警察,生的是唇紅齒白頗爲俊俏,可以稱得上警花了,另外還有一個是面色白皙的中年警察。
三人落座之後,面色白皙的中年警察和對着朱義做了一番自我介紹,他姓黃,主要負責審問工作,另外一個女警察姓楊,主要負責記錄口供,而坐在兩人身旁的那個老警察并沒有說話,隻是盯着朱義看,目光有些怪異。
“朱義,剛才你所說的事情經過,我們已經核查清楚了,你并沒有說謊,身份方面你也沒有說謊。”
自我介紹完畢後,黃警官哼了哼嗓子道。
“面對維護社會安定正義的警察,我是絕對不會說謊的,既然沒有說謊,你們也核查清楚,那麽兩位,可以放我走了嗎?”
朱義聽到這裏是松了一口氣,不禁問道。
“想走?那絕對的不可能!”
那個俊俏的女警冷聲道。
“爲什麽不能走?我隻是正常防衛,又沒有打死人。”
朱義不解的問道。
“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有你下手這麽狠的嗎?足足十四個人都被你打的骨斷筋折,還有一個被打的……”
女警說着是咬了咬牙沒有說出來,雙頰反而是有些微紅。
“還有一個被打爆了****,鑒定爲重傷,小子這下你可麻煩了。”
黃警官接過話茬道。
“打爆****?我有麻煩了?難道會被法院判刑嗎?”
聽到這裏,朱義是倒吸一口涼氣。
先前他是因爲楊薇差點被侮辱,有些頭腦發熱,所以才對那個牛哥下了重手,結果對方真被他打爆了蛋。但這可就麻煩了,聽說把人打成重傷的話,那可是會被判刑的,即使他是未成年人,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先别管這些,我想問問你,那十四個人真是你一個人打倒的?”
一直沒說話的老警察這時開口問道,他剛開口,其餘兩個警察就不說話了,而是畢恭畢敬的聽着,估摸着這個老警察身份不低。
“呃,是的,都是我一個人打倒的。”
朱義人畜無害的點了點頭。
“真是難以置信,你以前是不是學過散打之類的格鬥術?”
老警察又問。
“這個……這個學過一些吧,并不是特别精通。”
轉了轉眼珠,朱義總算是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