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血腥味道的房間裏,不合時宜地出現了這隻卡通兔子的形象,把我吓了一跳。
這個卡通兔子穿着一件紅白相間的條紋襯衫,下身是一件吊帶褲,看上去倒有幾分憨态可掬。和大多數卡通人物一樣,這個卡通兔子的腦袋很大,血紅色的眼睛咕噜噜轉個不停,靈動而機警。
然而,這隻看似活潑有趣的卡通兔子出現,似乎并沒有讓氣氛變得輕松一些,反而更加詭異。
歪哥環顧周圍,似乎發現了什麽,然後對我做了一個手勢。我見歪哥指的方向是我們身後,于是,我立刻轉過身,跟歪哥一起迅速躲到了大廳門口的兩株高大盆栽後面。
果然,我們剛躲起來沒多久,大廳西側的走廊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兩個端着微沖的壯漢跑了過來,這兩人剛一踏進我們的視野,在我還沒有看清楚兩人的長相的時候,歪哥就立刻舉起了手槍,毫不猶豫地連發三槍。
子彈聲在大廳中十分清脆,這三槍其中一槍打中一人的脖子,當場斃命,但另外兩槍都打空了。
見同伴被幹掉,另外一個壯漢毫不猶豫,立刻端槍沖向了我們這裏。
“哈哈哈,怎麽還玩起躲貓貓了!”壯漢一邊狂笑,一邊壓着槍身朝我們掃射。
壯漢手中的武器火力甚猛,但似乎減噪性又極好,隻聽連珠炮似得緊湊槍聲在頭頂轟鳴。轉瞬間,火舌如龍,瘋狂地撕絞着我們頭頂上方的高大盆栽。
頃刻間,樹葉噼噼啪啪全都被子彈擊飛,周圍立刻出了一股清新的草香。
我閉着眼睛,渾身篩糠,心中直念阿彌陀佛,緊張得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終于過了将近一分鍾,第一輪掃射才逐漸停止了,而那個壯漢也已經來到了我們近前。
我倒背着花盆,感覺自己的心髒随時都快要跳出來。好在這花盆極大,壯漢的槍法又不是很準,除了我的胳膊被子彈劃破一道血口,其他地方并沒有受傷。但當我扭頭望向歪哥,卻發現歪哥并沒有我這麽幸運,他的肩頭,顯然已經中彈,他那持槍的手也開始顫抖。
我見槍聲稍歇,立刻扭頭透過盆栽地縫隙望了一眼。
透過零落的樹葉間隙,隻見那個壯漢正在獰笑着改換彈夾,雖然手上動作有些笨拙,但他那兇惡的眼神還在死死盯着我們這裏。
“怎樣?爽不爽啊?”
壯漢還是有些頭腦,雖然在換彈夾,但還不忘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然而話音未落,歪哥竟然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隻見他将面前的盆栽用力向前一推,巨大的盆栽嘩啦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壯漢本能地被這聲音吸引,而這一分神,卻不想歪哥已經從盆栽後面騰地跳了出來,在半空中連開兩槍,這兩槍隻有一槍擊中,但還隻是打中了壯漢的胳膊。
壯漢捂住手上的胳膊,端起手中的微沖剛要開槍回擊,卻不料歪哥竟然已經撲倒了他的面前,隻見眼前黃光一閃,他的胳膊竟然被整個切斷,因爲這手鋸的高溫金屬絲實在太鋒利,以至于斷口處的鮮血甚至都沒有立刻噴湧出來。
“啊……”壯漢一聲慘叫。
然而痛苦的聲音還沒有持續多久,另一道黃光已經接踵而至,壯漢的目光立刻凝滞住了,臉上還維持着驚訝的表情。
不一會兒,他那醜陋的腦袋緩緩從脖子上滑下,血液暴湧。
見壯漢已經被擊斃,我連忙從盆栽後面踉跄着跑了出來,關切問道:
“歪哥,你不要緊吧?”
歪哥擺了擺手,苦笑着說:
“沒事,看來我還真是不太适合用槍啊。”
我仔細看了看,原來歪哥的肩頭跟我一樣,也隻是擦傷,但傷口稍微深一些,并沒有中彈。
歪哥蹲了下來,一隻手捂着傷口,另一手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微沖,扔給了我。
然後走了過去,從另外一個人那裏撿起了另外一支微沖。
“拿着它,這個要比你那拳套管用!”
“可是……可是我不會用槍啊,這玩意怎麽用啊……”我拿着手中沉甸甸的微沖,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真實的槍,看來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以前在玩穿越火線的時候,我自認爲自己對裏面的各種槍支可以說玩的得心應手,爆頭也是家常便飯,時不時還十多連殺。當時甚至還曾天真的以爲,就我這遊戲的技術,要是真當個狙擊手,也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但當我今天親眼看到了真實的槍戰,我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多麽幼稚。遊戲終歸是遊戲,現實中,即使這麽近的距離,别說一槍爆頭,想要射中對手,都是很困難的,更何況,我還從來沒摸過真槍。
“嗐……真服你了,你要是使用這把槍的話先要将……”
還沒等歪哥說完,大屏幕中那隻卡通兔子竟然突然望向了我們,然後整張臉貼在了顯示屏的屏幕上,用十分滑稽而詭異聲音對我們說到:
“Wow,好厲害啊,不錯不錯!”卡通兔子一邊鼓掌,一邊繼續說道,“隻是想讓他們兩個熱情地歡迎你們一下,沒想到竟然把我親愛的客人給惹惱了!啧啧,真是招待不周啊,兩位尊敬的貴賓,請不要介意哦!”
歪哥聞聲立刻端起微沖,瞄準了顯示屏,同時警惕地掃視着周圍。
然而,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發現類似攝像頭的東西,就好像眼前這個顯示屏裏的卡通兔子真的有了生命,活過來了一樣。
“幹嘛呀,這麽緊張,放心吧,我隻是一個乖乖的兔子,是你們的好朋友哦,你們不要這樣端着槍對我,我會害怕的呢!嗚嗚嗚嗚……吓死了!”
顯示屏中的那隻兔子不斷做着滑稽搞怪的動作,竟然還開始裝哭,好像真的被槍吓到了一樣。
我和歪哥都沒有放松警惕,一邊自己傾聽着周圍的聲音,一邊盯着電視屏幕。
“你是誰?你難道就是兔子男?”我問。
卡通兔子聽我這麽一問,突然興奮地跳到了屏幕之外,緊接着,在屏幕上突然煙花一樣爆炸了,綻放了五顔六色的線條,但這些線條很快又彙集到了一起。然後又變回了那隻卡通兔子的樣子,兔子換上了一身黑色禮服,歡快的跳起了舞蹈,一邊跳一邊對我們說:
“Bingo!恭喜你!你答對了,我就是你們最好的朋友——兔子男殿下!”卡通兔子滿臉歡喜,興奮地跳來跳去,手中也突然多了一個大蛋糕,他随手一揮,将蛋糕扣在了屏幕上,然後又從裏面抹開了蛋糕。
這時,那蛋糕裏面竟然露出了血液、腦漿和眼球組成的夾心,卡通兔子将屏幕上的蛋糕連同惡心的血液夾心塗抹開,從裏面露出它那碩大的兔子腦袋,呲着牙對我們說:
“嘿,歡迎來到我的樂園,本來熱心的我還想爲你們兩個找兩個向導,可惜啊,你們竟然辜負了我的好意!也是,你們一定很讨厭他們,所以才把他倆殺掉了,可是這該怎麽辦啊?好頭疼……我的樂園這麽大,沒有向導,你們可是會走丢的哦!”
“少廢話,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完成任務,兔子男,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傳說中那麽厲害!你給我等着!”歪哥似乎不想在這裏繼續耽誤時間,朝着顯示屏連開數槍。
子彈砰砰砰砰擊在了屏幕上,卡通兔子渾身顫抖,裝作極其害怕的樣子用手擋着自己的臉,然而,子彈并沒有擊穿屏幕,而是全都掉在了地上。
兔子男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很委屈得說:
“哇哦,哇哦,好害怕啊,吓死兔兔了,你怎麽可以這樣粗魯,人家好心招待你們,你們竟然這樣粗魯的對待人家,再這樣,我會生氣的哦!”
歪哥見那大屏幕是防彈的,于是不作理會,對我說:
“走,沒必要在這裏耽誤時間。”
于是,我跟着歪哥就要離開。
而就在這時,屏幕中卡通兔子的一句話,卻讓歪哥怔住了,不由停住了腳步:
“喂喂喂,别這麽走啊,你們走了誰來陪我啊,哎,我隻好一個人找雪竹和小西玩了。”
歪哥的眼睛突然瞪得奇大,怔怔地扭過了頭,望向屏幕上那故作無奈的卡通兔子。
“你……你說什麽……”
卡通兔子突然再度蹦跳起來,臉上露出了誇張的笑容,似乎興奮難耐:
“嘻嘻嘻嘻,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回來啦,嘻嘻嘻,看來你還是是舍不得我啊,你是不是愛上了我啊,可不要這樣,人家會害羞呢!”
說着,卡通兔子的臉竟然紅了起來,歪哥臉上有些愠色,叱問道:
“少他嗎廢話,你把雪竹和小西怎麽了?”
“來來來,别那麽着急嘛,又不趕時間,我這個樂園很大呢,想要盡情玩耍啊。現在沒了向導,看來還得我親自來給你詳細介紹介紹,你才能選擇出最佳的遊覽路線啊!”
歪哥臉色煞白,我甚至能聽到他牙齒咯咯的聲音,歪哥一聲爆喝,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緻。
“草!你到底說不說?”
卡通兔子興奮表情變得更盛,周圍的背景放起了禮花,它則一邊拉着彩帶,一邊不斷吹着能吐出色條的口哨,然後拍着手說:
“哇哈哈哈,看你這表情,太逗了,這是什麽表情啊?你是在cosplay海賊王麽?呦呦呦……這麽憤怒的表情,簡直就像是路飛看到了艾斯死掉了一樣啊!真感人,我應該立刻記錄下來!”
卡通兔子說着,從手裏出現一個攝像機,對準了歪哥。
“****大爺,我要殺了你!”
歪哥忿罵一聲,轉身要走。
雖然此時的歪哥已經憤怒到了極緻,但他還算清醒,無論這個瘋兔子在說些什麽,繼續呆在這裏也是無濟于事,隻能白白浪費時間,歪哥已經不準備繼續跟這個屏幕上虛拟的瘋兔子糾纏,而是想要立刻找出這個兔子男的所在。
可是就在這時,卡通兔子再次讓歪哥停住了腳步。
這次讓歪哥停下來的聲音,是來自電視屏幕中一個女人絕望的呼喊:
“阿強,救我……”
歪哥再次停下了腳步,驚愕地望着電視屏幕。
隻見此時,卡通兔子正将那個攝像機的小屏幕放在了我們面前,雖然看不清裏面的圖像,但那個女人的呼救聲,确實是從那個攝像機裏傳來的。
“哎呀,正在錄像呢?你來搗什麽亂啊,這雪竹還真是調皮那!”卡通兔子陰陽怪氣的說着。
“她在哪?她現在在哪?”歪哥毫無顧忌地瘋狂大吼。
卡通兔子憋着嘴,唾視着歪哥,叽裏咕噜的血紅眼睛望了望上面,想了一會兒說:
“既然你這麽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哈哈哈哈,這好像是什麽動畫片的台詞啊,不過我還是告訴你把,這個……這個……這個雪竹啊……算了,你還是自己看吧!準備好瓜子飲料爆米花哦!”
卡通兔子說完,大屏幕切換到了攝像機的小屏幕上,小屏幕一點點擴大,最後占據了整個顯示屏的畫面,屏幕上開始播放出一段視頻:
視頻開始時,拍攝者坐在一輛私家車内,拍攝窗外的街道,車内傳出一些男人的交談聲。
那輛私家車好像在找尋什麽東西,不斷在同樣一條街道上兜風。
大約過了數分鍾後,車輛來到一處比較偏靜的住宅區,鏡頭裏恍惚影到一個少婦正抱著一
個嬰兒在街上散步。此時,車内的人突然傳出一陣騷動聲,有些像是興奮的哄笑,又好像是在商量什麽。
這些人的聲音在視頻中十分模糊,而且都是外語,根本聽不懂。
對話大概持續了大概三分鍾後,突然,車内兩個戴上兔子面具的男人突然沖了下車,沖向那個抱著嬰兒的女人。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那個母親對事情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環抱住她,使她不能掙紮。而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搶走她手中的嬰兒。那個母親看到嬰兒被搶走,瞳孔立即擴張,眼神充滿驚恐。她企圖掙紮,但在那個身材彪悟的大漢面前根本徒勞無功。母子二人很快便像小雞被那兩個大漢抓了上車。
此時,影片大約中斷了4秒,屏幕上出現了黑屏,黑屏正中心是那個卡通兔子圖案。
此時歪哥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瞪大了眼睛望着顯示屏。
當鏡頭再次出現時,畫面再次回到車廂。那個母親被放在後座,昏了過去,也可能是被人注射了某種鎮定劑。而那個嬰兒則在一個男人手裏,哇哇大哭起來。
由窗外的景色推斷,車輛正在駛入山區,甚至是森林的深處。
不久,車輛由公路轉入泥濘小路,周圍都是厚實的樹木包圍住,這些畫面讓我感到很熟悉,應該我也來過這裏。很快,樹木便慢慢變得稀疏,最後竟然停在了唐的那棟房子裏,後來畫面再次中斷,同樣出現了數秒的黑屏。
等到畫面再次複原時,場景已經變到了一間殘破的倉庫内,周圍擺滿鏽迹班駁的機器,看似是廢棄已久的工廠,地上有堆燒烤灰燼和數個簡易帳篷,四個男人陸陸續續出現在鏡頭之中,其中一個男人把嬰兒放在張被蟲蛀得腐朽的木桌上,那個嬰兒實在小得可憐,小得連爬行也不會,隻能躺在木桌上大哭。
攝影師則跟著另外一個男人,抱起那個母親入其中一個帳篷,而最後一個男人則不知所蹤。
但帳篷内仍然非常陰暗,但隐約可以看到一個大約隻有十多歲的女孩被綁在一條木柱上,全身****,陰。戶有傷痕,眼神渙散。
那兩個男人用麻繩把母親綁好後,就好像小孩看到跌在地上的玩具會忍不住玩一下般,其中一個男人竟然即時強煎木柱上那個女孩來。木柱上那個女孩沒有尖叫,沒有掙紮,隻發出微微的呻吟聲,好像隻不過是一件早已失去靈魂的性玩具。
強暴過後,兩個男人便步出帳篷。
這時候,一個男人已經準備好燒烤爐和廚具,好像準備好要煮什麽似的。同一時間,早前失去蹤影的男人也回來,但是他回來時卻多了一樣東西跟他一起過來……
原來,他是推着一部碎木機回來的。
那台碎木機有頭小牛那麽大,底下有輪胎,可四處移動。旁邊有一個喇叭狀的入口讓你放入木材,經過千萬刀片的攪碎,然後由機器的另一端噴出碎木。
看到機器運來,其餘三個男人都好像看到新玩具般開心。他們馬上一起去把這台碎木機推到木桌旁邊,縱使男嬰還小,但好像感覺到氣氛有什麽不對路,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但那些男人沒有理會,不斷用那雙肮髒的手掌掴男嬰,男嬰的頭像氣球般左轉右轉,直到他靜下來。
此時歪哥突然對着屏幕嘶吼,眼睛裏也竟然泛起淡淡的淚花:
“不,不要!”
說完,他端着微沖對着屏幕一頓掃射,但是狂暴的槍聲卻對屏幕裏面的内容沒有任何改變,視頻還在繼續着,歪哥身體已經癱軟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之後,那些男人著手脫去男嬰的衣服。另一方面,左方的男人則開啓碎木機,碎木機馬上發出轟隆隆的刀片轉動聲。這些人興奮地說着聽不懂的外語,四個大漢中最魁悟那一個也第一次摘下了兔子面具,露出了他的面容,這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這個外國人舉高男嬰,把他像手球般用力擲向碎木機裏……
男嬰被狠狠摔了進去,男嬰被扔進了碎木機!這一刻,視頻中的聲音讓人寒毛卓豎,任何不親耳聽到的人都不會想像到一個男嬰的慘叫聲可以有多凄厲,吓得我甚至不敢繼續觀看這視頻,但是眼睛卻好像已經被固定了一般,無法移開。
一旁歪哥更是張大了嘴,腦袋已經不由自主地左右抖動,甚至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碎木機的刀片瞬間把男嬰攪成碎片,還不時發出喀咔的骨裂時,血肉立即由碎木機的另一端噴出。其中一個男人不敢怠慢,馬上拿出盆子收集新鮮的血肉。收集完後,你仍然可由碎肉中隐約看見男嬰的形狀。
影片接下來是零星的畫面片段,但都十分殘忍!
這些畫面展示了那班男人如何把碎肉放在燒烤爐上,再煎成漢堡般的肉餅,再加上醬油,弄成漢堡。影片最後一幕是兩個男人吃著煮好的漢堡飽的大特寫,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還豎起了大拇指,并贊不絕口:
“Yeah!Thebabyburgerisverydelicious!”(哈哈,這嬰兒漢堡真是美味!)
視頻到此結束,畫面再次切換回來,卡通兔子又蹦蹦跳跳地出現到了屏幕面前,笑嘻嘻地望着我們:
“嘻嘻嘻,怎麽樣,這個視頻很精彩,很刺激吧?”
歪哥兩眼猩紅,從地上掙紮着站了起來,沖着屏幕聲嘶力竭的大吼,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然而,卡通兔子卻滿不在意,蔑視着歪哥,勾了勾手指說道:
“嘿嘿,這影片還沒有結束哦,你的小西雖然爲了成爲别人的食物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吃飽之後總應該有點娛樂項目吧,四個大男人要玩點什麽才好呢?這個時候就要看雪竹的精彩表現喽,嘻嘻嘻嘻,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麽嗎?想知道就來找我吧!我等着你!”
歪哥渾身篩糠,脖子已經縮了起來,甚至這刹那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嘴裏機械式地喃喃自語,這些話一聲比一聲更暴怒: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