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俞飛等人起床後,在酒店中餐廳吃過早茶,就前往伊麗莎白醫院。[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到七樓病房,去給曾豪輝檢查。
便發現他脖子後面那猶如大理石紋一樣的厄來紋,已經消散了很多、淺淡了很多。
果然,厄來紋的産生,當真就是那個瘦小身影的女人給搞出來的。
而媒介物,便是詛咒貓妖,以及以奇形石桌、老槐樹爲陣眼的彙陰地。
貓本來是一種十分乖巧可愛的動物,和狗狗一樣,向來都是人類的朋友。然而惡毒兇殘之徒,卻最擅長把善良溫和的東西,給扭曲成讓人恐懼驚怕的存在,比如,詛咒貓妖。
吉普賽人是發源于南亞次大陸西北部的高加索人種,與猶太人一樣,是著名的流浪民族。
英吉利稱他們爲吉普賽人,法蘭西稱他們爲波希米亞人,西班牙稱他們爲弗朗明戈人,俄羅斯稱他們爲茨岡人,阿爾巴尼亞稱他們爲埃弗吉特人,希臘稱他們爲阿金加諾人,伊朗稱他們爲羅裏人,斯裏蘭卡稱他們爲艾昆塔卡人……而吉普賽人則自稱爲羅姆。
與頭腦聰明、宗教信仰單一的猶太人不同,吉普賽人早先是以浪-蕩而聞名(當然,也可以理解爲做自由、熱情、奔放)。
在不斷遷徙和流浪的過程中,吉普賽人逐漸發現了一些未知的規律,譬如塔羅牌占蔔、譬如水晶球占蔔、譬如讀心術、譬如詛咒貓靈……
這些探索到了神秘學的領域的人受其族人尊敬,被稱爲占星師。
那個制造厄來紋、以詛咒貓妖攻擊人的女人,應該就是一名占星師。
曾豪輝對俞飛等人說,一直纏繞在他身上的那一絲刺骨的陰冷在一覺醒來竟然消失不見了,而且一整晚沒做噩夢。
司徒超凡将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曾豪輝。
提到黑貓,曾豪輝說他想起來了,在病發的前一段時間,他看見一隻黑貓在自家院子的花壇上曬太陽,不知道怎麽回事,平時不喜歡貓狗的他那天忽然手癢,便鬼使神差地過去摸了一下,然後就……
俞飛說:“那貓死了,你的病……雖然厄來紋還未完全消除,但是那種大傷元氣的噩夢基本上是不會做了,把這符時刻佩戴在身上,應該就能平安無事。”
又說,情況有變,之前說的風水局也就不需要再做了。
然後讓鹿靈拿一道“丁巳巨卿護體符”給曾豪輝。
鹿靈囑咐他符不能沾水。
曾豪輝千恩萬謝,說稍後叫人結清酬勞。
本來曾家的親友都不相信俞飛等人所說的話,什麽貓能害人,殺了貓病就好了,純屬扯淡,但是曾佳宜曾大小姐說昨晚她也在場、親眼所見,曾家人就沒話說了,而且,曾豪輝的精神确實比之前好了很多,都能自己坐起來、大聲聊天、吃東西了。
在曾豪輝讓人和新雨堂的财務總監房一諾去把酬勞結清之後,俞飛等人就告辭回酒店了。
鹿靈吵着要去迪士尼樂園玩兒,說好不容易來香江一次,公事告一段落總可以去嗨皮嗨皮了吧?
俞飛上次陪女生逛街陪得頭大,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去了,學司徒超凡裝困裝累,打着哈欠喪着臉說自己餘毒未清必須回房療毒,讓司徒超凡陪同保護:“司總,我撐不住了,得回去修養,麻煩你陪一下,必須保護周全哈!”
司徒超凡:“……”
鹿靈、房一諾和司徒超凡乘車前往香江迪士尼樂園,俞飛自行回房。
窗外陽光明媚,天氣大好。
俞飛看了看爪痕已經結痂的胳膊,感覺麻麻癢癢的,在長新肉,有些難受,但他沒有用“生息蠱”加速愈合,而是讓**的自我修護系統自行恢複。
蠱術始終是雙刃劍,再好用也有副作用嘛。
走到浴室,放了一缸适度的熱水,脫光-衣褲,把自己泡進去。
不用陪逛陪玩,就可以放松放松、享受享受。
真爽啊……
肌膚接觸熱水,渾身的細胞都舒服得幾乎發出呻-吟。
閑來沒事,拿着昨晚從貓妖女人身上扯下來的布料研究。
那是一塊紅色的棉麻布,不是那種鮮豔的亮紅,而是暗淡、吸光、便于隐藏的暗紅,針腳細密,感覺質量上乘,可想而知俞飛當時力道之大。
紅布是手工紡制的,上面有隐約的暗紋,交疊纏繞,形似雲和閃電,似乎有些什麽特别的來曆。
其上始終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經久不散。
聞了之後,讓人浮想聯翩,讓人禁不住地去幻想這紅色棉麻袍子底下,籠罩着的,是怎樣一具妖-娆迷人的**?
那究竟是怎樣一個性-感豔-冶又充滿緻命危險的女子?
想着想着,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俞飛趕忙搖頭,然後連捧幾捧水洗臉,使自己清醒過來。
奧槽,好邪門兒……
這布料上的香氣,除了女人體香,一定還浸染了某些藥物煉制的香料,有惑人心神的效力。
難怪昨晚司徒超凡聞過之後表情陶醉得跟高-潮了一樣,還說出什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傻話。
就在這時,俞飛發覺屋子外面有奇怪的動靜。
電子門鎖發出“嘀溜”的一聲響,似乎有人從外面用門卡把門給打開了。
“咦,迪士尼不是可以玩兒一整天嘛,怎麽這麽快就回來啦?”俞飛以爲是司徒超凡,便問。
沒回應。
俞飛皺眉,又問:“司徒,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
難道出事了?
還是沒回應。
俞飛所住的是行政套房,浴室在内間,和外間客廳有一定的距離。
他側耳傾聽,聽到客廳裏有人的呼吸聲。
呼吸比較輕,但是短,應該是個女人,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
俞飛心想,會不會是酒店的客房服務員來打掃衛生,便高聲說:“打掃衛生嗎?不好意思,現在不方便,就先不用打掃了!”
意思是“你先出去,等我方便的時候再來打掃”。
誰知外面還是沒回應,不過有動靜,腳步聲靠近。
那人沒離開,反而朝裏間走來!
俞飛警覺起來,厲聲道:“你到底是誰?”
那人已經來到浴室門外,終于開口說話:“先生,需要特-殊-服務麽?”
說着便把門給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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