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飛?”隻聽有人叫道,聲音飽含驚奇和興奮,“你怎麽在這兒?”
來者,想必各位也已經猜到了,正是玉秋雪。[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俞飛扭頭,隻見一位俏麗佳人,身着制服,臉上挂着迷人的笑容,腳踩小高跟,“哒哒哒”,胸-部、腰部、臀-部、腿部擺動出款款的曲線,曼妙動人。
何其美麗!
不過剛剛得知她是蠱師,不免内心沖擊。
沖擊不是心有芥蒂,感覺不舒服。
而是俞飛覺得青梅竹馬美女小姐姐和狠辣蠱師這兩個身份所形成的分裂反差簡直太性感了!
超激動。
深深吸了一口氣,淡定一下心情,俞飛微笑着對走到面前來的玉秋雪說道:“秋雪,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玉秋雪一身藏青色制-服,明顯比酒店其他服務員高端,又聽大堂吧服務生恭敬地叫她做“玉經理”,便問:“秋雪,你到喜來登當經理了嗎?”
玉秋雪笑着點了點頭。
她指了指沙發問:“坐會兒,想喝點兒啥?”
俞飛搖頭道:“不喝了,剛剛喝過,帶我在你們大酒店四處逛逛吧。”
玉秋雪笑說:“好啊。”
于是兩人就走出大堂,走到酒店後花園。
喜來登的後花園很大,綠樹成蔭、花草繁多,有很多休閑娛樂設施,如遊泳池、小型高爾夫球場、網球場、羽毛球場、籃球場、露天休閑吧、一些藝術品展館,還有别墅區。
客人不少,談事情或者散步,都比較的悠閑。
俞飛問玉秋雪:“秋雪,你什麽時候到這邊來的呢,來了咋也不說一聲?”
玉秋雪看他一眼,笑着說:“我昨天剛到濟城,今天第一天上班。之前就有朋友一直介紹我到這邊來,待遇比我原來那裏好得多,培訓深造的機會也多,所以,考慮考慮就過來了。剛過來,要辦的手續不少,也想先站穩腳跟再跟你聯系,就先沒有說。”
俞飛咂嘴道:“秋雪,你這就見外了。往後在這邊有什麽需要,就跟我說,能幫的一定幫,不能幫的盡量幫。”
玉秋雪笑了,眼睛亮如明星,她說:“看樣子,你混得不錯嘛。”
俞飛說:“還行吧。”
然後聊了一下自己開店的情況。
得知俞飛當了老闆、經營不錯、員工福利是到五星級酒店度假,玉秋雪歎了一口氣,酸酸地說:“唉呀,失誤了,早知道你已經那麽厲害,我還幹什麽酒店啊,來跟你混得了。”
俞飛笑說:“是啊,你來噻。”
玉秋雪卻又搖搖頭,說:“算了,剛簽合同,不好就跳。再說,你們風水清潔公司需要的都是專業技術人才,我專業不符、又沒有技術,隻怕去了啥也幹不了,到時候開除不是、不開除也不是,讓你爲難。”
俞飛心說,你明明有技術,卻說沒有技術,還想瞞我,哼!
嘴上卻不點破,說道:“沒有專業技術不用怕,做我的秘書,每天陪着我就可以了。”
玉秋雪白了他一眼,說:“隻怕你的員工對你有意見。”
俞飛一揮手,道:“我是老闆,我發大米,他們能有啥意見?”
玉秋雪“噗嗤”一笑,豔若桃李,随即又正色說道:“好啦,不開玩笑了。你加油幹,努力壯大,等姐姐實在走投無路,會來找你的。”
俞飛郁悶道:“原來我是備胎呀!”
玉秋雪打他一下,說:“不是備胎,是堅實後盾呀!”
俞飛看她一眼,說:“勉強接受。”
頓了一頓,又問:“話說,你到這邊,還是做大堂經理麽?”
玉秋雪搖了搖頭,說:“不是啊,升職了,現在是房務部經理,兼大堂經理。”
據玉秋雪介紹,大堂經理和房務部經理不一樣,雖然都叫經理,但是前者服務性更多,是虛職,後者則是真正的管理層,管着前廳、客房兩大部門,手下有六十多個人,兩個主管、八個領班。工資是原來的1。8倍,獎金更多,最好的情況是翻6倍。
俞飛感歎說:“哎喲,不錯哦。”
玉秋雪說:“不錯啥呀,說白了還是打工妹。不像你,自己當自己的老闆,自己爲自己做主。”
俞飛說:“所以說,叫你來我公司,我給你做主。”
玉秋雪笑道:“哎呀,怎麽又繞回來了。”
俞飛說:“好了,不用特地陪我,你去忙吧。”
玉秋雪說:“我沒其他事兒,到處逛逛,熟悉情況,也是我轉換新工作的第一步嘛。”
俞飛點了點頭,說:“那行,我們去那邊逛逛吧。”
随手指了一個方向。
玉秋雪說好。
倆人便一邊聊聊說說,一邊瞎走瞎逛。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酒店的外圍。
俞飛發現前面有一棟正在施工的樓房。
看上去挺舊的,估計是準備要拆了。
玉秋雪告訴他,這是旁邊單位的宿舍,被喜來登收過來,準備拆掉,改建遊泳館、保齡球館。
俞飛點點頭,感歎了一句國際集團财大氣粗,便也沒往心裏去。
可是正當轉身準備繼續逛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啊”的一聲。
俞飛和玉秋雪回頭望去,隻見一個民工從那棟舊樓的頂樓摔了下來。
當時倆人就傻眼了。
誰能想到,随便逛逛,還能親眼目睹一場悲劇的發生。
玉秋雪說她害怕,抓住了俞飛的手臂。
俞飛感覺她抓得很緊,還不住地顫抖,想必是真的害怕。
玉秋雪顫聲說:“這……這是我第二次看見死人。”
俞飛“哦”了一聲,奇道:“那第一次呢?”
玉秋雪說,她第一次看見死人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害怕。
那是她在昆華市打工的時候。
由于住的地方距離酒店比較遠,玉秋雪騎着自行車去上班,上班的路要從一座立交橋下經過。
她清晰地記得,那天是早班,淩晨五點多她就起床上路。
在經過立交橋的時候,玉秋雪就發現橋上有一個黑影,好像是人,正在那兒蕩秋千。
由于冬天的天亮得晚,五點多天還是灰蒙蒙一片,看不清,玉秋雪隻覺得詭異,大早上天沒亮哪能有人在立交橋上打秋千?
但是急着上班,也沒細看。
等到下班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才聽同事講,早上發現有個女人在立交橋上吊死了。
玉秋雪這就想起了蕩秋千的那位,吓得飯都吃不下。
俞飛聽了玉秋雪講的經曆,也感覺脖頸子裏涼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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