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見司徒超凡有些醉了,便打算趁機套一套他的身世,畢竟這家夥整天神叨叨的,來曆也不明,難免讓人好奇。[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他問:“司徒,你爲什麽會出家?又爲什麽離開天龍寺來到這裏?”
司徒超凡看了他一眼,眼神都已經有些渙散了,大着舌頭說:“貧僧知道,你想來打聽貧僧,但是貧僧不告訴你。貧僧不問你從哪裏學的蠱術,你也就不要來問貧僧了,Ok?”
俞飛沒想到,這奇葩和尚醉了還有防備之心。
也對,你不打聽我,我不打聽你,相逢萍水,相安無事。
不過,俞飛看得出來,似乎司徒超凡不願說有他不願說的苦衷。
他跟自己不一樣。
自己是穿越重生而來,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他不一樣,他離開天龍寺來這兒,估計是受了什麽刺激,或者經曆了什麽傷心事兒。
算了,想那麽多幹嘛?他又不是妹子,一個老爺們兒,還是和尚,有啥好操心的?
菜掃了一半,酒幹了三分之二箱,二人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桌子上傳來了吵鬧聲。
剛才的賣酒小妹楚楚正在被人按在闆凳上逼着她喝酒。
那一桌子有八個人,全部都是赤着上身,胳膊上全是紋身,一看就是那種街頭混子。
其中有一個看上去年紀還小,也就高一高二的歲數。那哥們兒造型霸氣,頭發染成粉色,還全部都支愣起來。一點不誇張地說,有點類似于特蘭克斯的賽亞人變身,又有幾分和自由女神像神似。其他人從他身邊路過都怕被他的頭發紮着。
俞飛打量了一下,瞧見那哥們兒胳膊上的紋身也挺霸氣,幾個字,寫的是“禧套”。
這……這啥意思?
俞飛問司徒超凡。
司徒說這你都不知道啊,老土,這是時下年輕人之間流行的網絡文字,叫火星文,翻譯過來是“不喜歡戴-套。”
俞飛挑着眉毛問:“你知道?”
司徒得意地笑說:“那當然,貧僧可是經常和年輕小妹子打交道的喲。”
俞飛:“……”
俞飛感覺到了那小屁孩兒的氣場是何其的強烈,奧槽,本座活了兩世還是處-男,你忒瑪德才多大啊就敢不喜歡戴-套了!
話說,魯省民風向來彪悍,古代就出過不少綠林好漢,比如梁山一百單八将。魯省好漢多,濟城是個窩。濟城外來人口衆多,在嚴打之前,街頭群毆火并事件時有發生,雖然現在治安好了許多,但一言不合便出手打人的情況還是不少。
“小姑娘,你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多點你兩箱酒,好不好?”一個身上紋着一條龍不像龍蛇不像蛇東西的男人用手壓着楚楚的肩膀,另一隻手則勾起她的下巴,一臉淫-邪地說道。
那楚楚的身材确實很不錯,個子雖然不高,一米五出頭,但是雙腿又細又光滑,渾身顯得充滿了青春活力,而且人如其名,楚楚動人,在這天氣清爽的秋夜,的确很能勾起男人的某種欲-望,尤其是在酒精和荷-爾-蒙的雙重刺激之下。
楚楚可不吃這一套,她還顯得很淡定,隻是俏臉之上已經有了怒意:“你們這群流-氓,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我可不會爲了兩箱酒的提成就賣了自己!”
那個紋着龍的男人名叫孟大地,在濟城曆山區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狠角色,曾經因爲捅人被關進去幾年,他看到楚楚這麽不識相,心中怒意更勝,直接罵道:“臭-婊-子,你忒瑪德罵誰流-氓呢?我告訴你,就你這種女人,老子睡過不知道多少!還要加酒?老子免費-睡-你都是你的榮幸了!”
孟大地的話很是不堪入耳,可是周圍吃東西的人都隻是皺皺眉頭,沒人敢出聲勸阻。
旁邊那個胳膊上紋着“不喜歡戴-套”的小屁孩出聲道:“我說小妞,有多少女人排着隊等着被大地哥睡,大地哥看都不看一眼,别忒瑪德敬酒不吃吃罰酒!把這杯酒喝了,再多喝一杯,大地哥不會跟你計較的。”
楚楚不接酒。
本來嘛,她賣酒,陪客人喝兩杯也沒什麽不應該,但是她很清楚,誰的酒都能喝,唯獨孟大地的酒喝不得,因爲他們這夥人極其的下-三-濫,會在酒裏擱藥,将女孩子迷暈以後,強行-侵占,楚楚的有個朋友就是栽在他們手裏,還受到威脅,不敢報警,隻能忍辱吞聲,終日以淚洗面。
一想到這些,她就氣憤,不但不接酒,還大罵一聲“你們這群畜-牲”,直接搶過孟大地手中的酒杯,朝着他的臉就潑了過去!
孟大地躲閃不及,腦門被澆了個濕透,狼狽不堪,關鍵是在這片夜市攤吃東西的大部分人都看到了他的狼狽模樣,他是什麽樣的人物?平日裏一貫趾高氣昂、嚣張跋扈,就連派出所民警也不敢随便駁他面子,什麽時候受過這檔子氣?
當下心中怒氣翻湧,直接一擡手甩了楚楚一個巴掌,把楚楚打得摔倒在地!
許多來吃飯的人見到此景都選擇了默不作聲,畢竟世道如此,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
這種場合選擇當出頭鳥絕對是太不明智了。
誰也不敢跟大地哥對着-幹。
楚楚的嘴唇被打出了鮮血,出乎衆人的意料,她竟然抓起一瓶未打開的啤酒瓶,站起身來,直接往孟大地的頭上掄去!
孟大地混迹街頭多年,怎麽會怕了這麽一個女孩子,直接伸出腳,往楚楚的小腹上狠狠踹去!
楚楚悶哼一聲,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縮着身子,不斷痛哼着,額頭之上也滲出了冷汗,顯然孟大地的那一腳非常重!
那個不戴-套的小屁孩兒,哦不對,是那個胳膊上紋着“不喜歡戴-套”的粉毛小混混似乎一心想在老大面前表現,這就沖上去摁住楚楚,還趁機上下其手,揩了幾把油,然後指着她說:“乖乖聽話,少受罪,懂啵?”
這邊,司徒超凡望了望俞飛,大着舌頭道:“喂……你打算就這麽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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