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俞飛的手機響了。[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接起來,那邊王濤的聲音傳來:“小飛,你到市局來一下,有發現。”
俞飛心中一動,說好,挂斷了電話。
他對鹿靈說:“靈兒,你好好看家,我去市公安局一趟。”
鹿靈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麽,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幫不上什麽忙,唯一能幫的就是好好看家、好好修煉,于是便乖巧地點了點頭。
旁邊的司徒超凡卻插嘴問道:“俞總,你去市公安局幹嘛?”
俞飛心說,本座去幹嘛關你什麽事兒,不用跟你彙報吧!
嘴上敷衍道:“去找個人。”
司徒超凡又問:“你是不是在跟警方合作追查黑衣養鬼人的案子?”
俞飛說:“是又怎麽樣?”
司徒超凡似乎聽不出俞飛語氣中的不耐煩,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俞飛皺眉。
你去做什麽,本座是以顧問身份被招進專案組的,你這奇葩去了還不被人家抓起來關黑屋?
司徒超凡見俞飛不搭理自己,便試圖說服他:“你看,咱倆的目标一緻,都是爲了抓捕黑衣人、保護一方百姓,但是咱倆跟他單挑不是對手,那些警察又靠不住,最多隻能借用一下他們的資源來進行調查。所以啊,要成功抓捕黑衣人,防止發生再次逃脫,必須咱們倆釋巫聯手。俞總,你說是不是?”
俞飛想了想,也對,一人力小,二人力大,有一個佛門術者幫忙,不用孤軍奮戰,其實很不錯。姑且忽略他的奇葩性-吧。
便道:“行吧,你跟着我,待會兒可别亂說話。”
司徒超凡笑着滿口答應:“好咧。”
于是,俞飛、司徒兩人出門,鹿靈一個看家看店。
出門之後,司徒超凡讓俞飛帶他到附近的鞋店,花50塊錢買了一雙大頭皮鞋。
本來喊價120元的大頭皮鞋被司徒超凡硬生生地殺到了50元。
換下那雙老京師布鞋,穿上黑色的大頭皮鞋,俞飛一看,哎你别說,雖然是全套不足150元的西裝襯衣皮鞋,但是穿上之後,配着那小寸頭、那小金絲邊兒眼鏡,還挺人模狗樣的,還挺精神的呢。
不過全套不足150,未免也太吊絲了吧。
你們天龍寺都上市了,你就隻穿這不到150元的行頭嗎?
現在好多的寺廟,人家雖然沒有上市,但是各種追随潮流、各種商業化。
别看電視上那兒演的,一個個癡男怨女或者殺人魔王或者帝侯将相看破了紅塵後就前往山寺落發爲僧,而那些寺廟就跟福利院、收容所一樣,一定會有一位花白胡子的老方丈收留他們。那已經是前塵過往的事兒了,現在的寺廟,潛在的,都有着自己的編制,你要想遁入正式的空門,沒個大學本科以上文憑都免談,或者對寺廟有過突出貢獻,比如香火燒得特别多、功德捐得特别多啊,否則運氣再好也隻能撈到了臨時的掃地僧幹幹,享受不到正式待遇,那什麽收留窮苦世人純粹瞎扯淡,寺廟前的乞丐一幫一幫,但是那些賊和尚賊尼姑看都不看一眼,終日喝酒吃肉,一個個肥得流油,“阿彌陀佛”念出來都是一股子紅燒肉味兒。
某些地方的僧尼俨然已經成爲了炙手可熱的職業,守着旅遊名勝這隻金飯碗,剃個秃子就當夏天涼快了,更有甚者過上了朝九晚五的幸福生活。電子城内三五成群的年輕和尚配電腦、買PS3、購置愛瘋愛派得已然不是什麽新鮮事兒,去KTV、去迪吧、去夜店、去開房也屬于家常便飯,什麽DJ版的大悲咒、DJ版的心經估計就是夜店專門爲佛爺佛奶奶們甩頭準備的,出家人也需要夜生活嘛。無法想象單靠化緣能化多少錢供他們鋪張浪費,可是聽說,原來人家在寺廟上班是有底薪加提成的。
而且一些大寺廟或者寺廟的一些好崗位比如管理或财務那可是競争相當激烈,要拉關系找人才能夠進入,啧啧,看破紅塵甚艱難,光有學曆不成,還得靠能人推薦啊。
其實,司徒超凡也算得上是個潮和尚了,很潮,吃肉、喝酒、泡吧、開房、玩弄妹子的感情無所不幹,但他自己租房,一身行頭隻花150,也屬響應國家政策厲行節約不奢侈了。
隻不知他這樣是真吊絲還是裝窮裝啵依。
當然,臭和尚本身一表人才,即使穿着山寨西裝也有模有樣,加上比城牆更厚的臉皮子、比相聲演員更利索的嘴皮子,哄騙哄騙無知少女還是不成問題的。
等司徒超凡付錢之後,兩人就離開了店子。
司徒腳踩大頭皮鞋,把那雙老京師布鞋扔進垃圾桶,便坐上了俞飛的英菲尼迪。
來到濟城市公安局,車進大門時被守門警衛堵了下來。
俞飛說自己是專案組的顧問。
警衛看車裏兩個人長相年輕、開好車、沒穿制服,哪有有半點兒顧問的樣子,便以爲是富二代耍人玩,死活不讓進。
俞飛無奈,隻好打電話給王濤,讓他出來接應一下。
五分鍾後,王濤出現在大門口,跟警衛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雖然守門的警衛還是不願意相信俞飛、司徒超凡這兩個學生模樣的家夥是專案組顧問,但是他們認識王濤,知道他現在雖然是曆山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但下一步很有可能成爲市局領導,否則也不會擔任專案組第二負責人不是,所以王濤說的話他們不敢不聽,這就對俞飛司徒倆人放行。
停好車以後,俞飛對王濤苦笑:“濤哥,你見過被門衛堵着不讓進的專案組顧問嗎?”
王濤知道他是有些情緒,便道:“都說公家大門難進,說的就是那些把門的小家夥眼神不好使,敗壞了風氣。回頭我組織一下,請你和他們喝頓酒,咱們用酒給個教訓,把他們幹翻!”
俞飛曉得王濤這是在和稀泥了,他一方面有求于自己,一方面又不願跟自己單位的同事紅臉,心裏頭理解,便擺擺手說:“那到不必。”
這時,王濤看向司徒超凡,問道:“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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