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前兩天與黑衣養鬼師的一役,俞飛感覺自己和鹿靈都很有必要盡快提高實力,以免老是搞得險象環生。[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所以打算着過找時間把《避天蠱法》拿出來,師徒二人一起研究研究、修煉修煉。
正想着,卧室裏突然傳來一聲驚叫。
“啊”
俞飛吓得從沙發上縱起來,問道:“怎麽啦,靈兒?”
隻見鹿靈拿着《避天蠱法》從房間裏面跑了出來,臉兒通紅通紅的,神色有些驚愕、有些駭然。
俞飛這就莫名其妙了,那書又不是黃-色小說,是秘訣心法,有什麽好臉紅、有什麽好驚吓的?
不過轉念一想,這書自從救好了李心燃毒咒之後,就扔在一邊、再也沒有好好研究過,莫不是裏頭的修煉功法有異?
莫不是什麽雙修功法?
雙修,這是一個極爲暧-昧和極爲神秘的字眼。
俞飛雖然不少次聽說過,前世更與雙修大家交過手,可還從來不知道真正的雙修是什麽樣的呢。
看見鹿靈臉兒紅紅、胸脯起伏的模樣,恐怕這《避天蠱法》中的雙修法門不是一般的香豔啊。
“怎麽了這是?”俞飛又問一聲。
鹿靈把書扔給他,氣鼓鼓地說:“師父,這是什麽書啊?好H!”
俞飛接過來,翻到後面一看。
果然,《避天蠱法》前面是各種奇異的煉蠱、解蠱方略,後面一大半都是雙修法門。
不過,這書中的雙修法門與傳統的雙修法門有很大不同。
《避天蠱法》中的雙修法門不單有心法口訣、修煉細則,還有圖有真相。
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糾纏圖”,男的雄壯偉岸,女的豐-乳-肥-臀,糾纏在一起,擺出各種不同的姿勢,有的簡直令人咋舌,同時,也令人看得把持不住。
俞飛瞄了幾眼之後,額頭都被熱出冷汗來。
當然,他也注意到,在每組圖中,彼此糾纏的男女身下還有着神秘特異的陣法符文,法門的關鍵或許就在這兒。
“師父啊,看這種H書要不得,對身體不好。”鹿靈居然苦口婆心地教育起人來。
俞飛哭笑不得。
“靈兒,爲師跟你講啊。這不是H書,這是術法秘籍,你看到的這些圖畫呢,嗯,的确有些子香豔,不過,它對身體無害,它是雙修的法門,反而修煉之後對各方面都有好處。”俞飛半哄半騙地解釋說。
“真的麽?按照圖畫上的來做,可以提高修爲?鹿靈吃驚地瞪眼道。
“是啊。”俞飛說。
“騙人的吧,師父?”鹿靈将信将疑。
“嗨,騙你幹啥,騙你能發财嗎?”俞飛說。
“師父,這……這秘籍靠譜嗎?”鹿靈問道。
俞飛拿着《避天蠱法》又浏覽了一遍。
像那句話說的,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同樣的道理,真正的内行,隻要瞄上那麽幾眼,自然就知道這秘籍是不是路邊貨。
再說了,上次李心燃中了玉羅二老的毒咒,不也是依據這秘籍解咒的麽?沒道理前半部分靠譜,後半部分水了吧?
于是,他說:“嗯,靠譜。”
鹿靈又問:“很厲害麽?”
俞飛點了點頭。
第一感覺,這《避天蠱法》的神奇和強大之處似乎比自己五毒教傳承的《鎮山定海十二法門》還有過之。
隻是呢,《鎮山》博雜廣泛、涉及頗多,而《避天》專注蠱法,就算是雙修的法門,也是叫做“巫蠱通靈之術”。
兩者相比,對于蠱師俞飛來說,《避天蠱法》顯然更加适合他。
“那……那女的也可以練嗎?”鹿靈想了想,突然問。
俞飛一邊把那些圖畫翻給她看,一邊說:“可以啊。”
鹿靈臉上又飛起紅霞,連忙把視線移向旁邊,啐了一口。
過了一會兒,她說:“師父,我……我……那個,我可以練這個嗎?”
俞飛奇道:“哪個?”
鹿靈跺腳:“就是你手上拿的那個啊。”
俞飛愕然。
鹿靈卻握着小拳頭說:“師父,我想變強!”
顯然,修煉之後的第一次出手,就遭遇血嬰而受挫,這使得她提升實力的信念愈發堅定強烈。
俞飛撓着頭說:“呃……可以是可以,隻不過……”
鹿靈問:“隻不過什麽?”
俞飛猶豫了,同時也有些心動,雙修的确是提升實力的較好捷徑,想要在短時間之内增強修爲,以《避天蠱法》爲切入點不失爲一個值得一試的法子。按部就班地修煉,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達前世巅峰期水準,而時間不等人,現在的處境越來越危險,黑衣養鬼人、降頭師、各種妖怪邪靈環伺,實力不足俨然是不行的,别說保護别人,就連自保都懸。可是……
可是,師徒雙修有違倫常吧?
有違嗎?
有吧?
沒有吧?
有沒有呢?
楊過和小龍女不是一起修煉《玉-女-心經》的麽?
聽說很多的雙修者最開始都是師徒關系,雙修之後變成了道侶,并不有違倫常。
而且,修者豈能用世俗倫常來約束呢?
如此一想,就覺得自己被說服了。
原來的“隻不過”沒有出口,而改爲了:“隻不過,這個法門需要打根基,要紮紮實實地打下根基,才能進行,不然的話,容易走火入魔。所以,我們先各自修行,打基礎,到時候看情況再一起修煉。”
鹿靈不是很懂,隻能俞飛說什麽就聽什麽。
“拿去複印一份,這頁到這頁。”俞飛指示說。
鹿靈便接過《避天蠱法》,到樓下,用新購置的複印機複印去了。
當晚,俞飛便按照《避天》中的築基之法開始修煉,感覺和自己原本的冥想術差别不大,對人的精氣神都有助益,于是決定堅持試試。
第二天早晨問鹿靈修煉得咋樣。
鹿靈也說感覺不錯。
新雨堂開門半小時之後,鹿靈剛剛把早餐買回來,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進店之後,二話不說,老實不客氣地就把一套煎餅果子吃光,還喝下一袋豆漿。
俞飛很想把那家夥轟出去了,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因爲他有話要問。
那位不速之客,就是司徒超凡。
“你來,應該是要跟我說點兒什麽的吧?俞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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