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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鄭融要給俞飛斟紅酒的時候,俞飛才擡手擋住她,說:“融姐,如果今晚不捉鬼,我可以喝一點,這酒是好酒呢;如果今晚要捉鬼,我就不喝了。[燃^文^書庫][]”
鄭融正猶豫間,隻聽在二樓照顧祁曼吃飯的保姆在走廊上喊:“鄭小姐,請你上來一下,祁小姐有話對你說。”
鄭融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酒瓶,跟俞飛和鹿靈告個罪,便哒哒哒地跑上樓去。
俞飛望了幾眼,不禁目眩神飛,心中啧啧。
美女經紀人扭動搖擺的纖纖細腰和包裙緊裹之下的豐碩圓臀,套着絲襪的勻稱長腿踩着小高跟一開一合交替小跑,鞋跟與地面發出哒哒哒的聲音如同勾魂之樂,配合着妩媚女子急急奔跑,扭腰晃臀、雙丸彈動的畫面,實在令人血熱氣動啊。
至于祁曼叫鄭融上樓要說什麽,俞飛似乎并不關心。
鹿靈則更不關心了,小吃貨隻顧着狂吃猛食,毫無形象,卻反而給人以很萌很真的感覺。
俞飛看過鄭融,又看鹿靈,不由得感歎,紅塵俗世,美女真是各人各樣、千人千面、自己有自己的萌點、單個有單個的魅力啊,不過,隻要是美的東西,本座都鍾愛,嘎嘎。
過了一會兒,鄭融從樓上下來,哒哒哒走到俞飛的旁邊,俯身到他耳邊說:“小飛,曼曼同意了你的建議,打算今晚實施那個方法。”
雖然俞飛早已經料到祁曼會接受自己那個看似很馊但其實标本兼治的主意,因爲她正年輕正當紅嘛,自然愛惜自己、怕麻煩,但,這個肯定的消息由熟豔、妩媚的美女經紀人附在耳邊、香風陣陣、**半露、溝壑深邃、輕啓檀口地相告,還是讓俞飛精神爲之一陣,心魂爲之一悸。
nice!
饒是如此,俞飛面上也是古井不波。
縱使内心翻江倒海、波濤洶湧、連綿起伏,表面之上仍舊要裝得闆闆正正、不爲所動。
這,就是大師與登徒浪子的根本區别。
俞飛放下手中夾着一大塊牛扒的筷子,拿起餐巾紙,仔仔細細地擦了擦嘴巴,這才淡淡說道:“祁曼小姐的選擇,我認爲是比較明智的。”
然後看了一眼擺在旁邊酒水小推車上的那支原産法蘭西的卡門薩克城堡赤霞珠紅葡萄酒,頗爲惋惜地歎道:“可惜了這瓶好酒,今晚是嘗不了了。”
其實俞飛哪裏懂什麽葡萄酒,他連赤霞珠和黑比諾都分不出來。
隻不過他在前世,對當時的白酒稍有研究,一聞氣味,就猜是好酒。
當然,剛才那句話,裝啵依的成分更大些。
鄭融則眼珠一轉,說:“如果小飛你喜歡,我可以代祁曼送你一箱。”
俞飛客氣道:“那怎麽好意思?”
鹿靈聽了很高興,連說:“好啊,好啊。”
她倒是已經喝上了,臉兒都喝成了紅蘋果,味道真的不錯。
俞飛白她一眼,罵道:“臭丫頭,吃你的吧!”
鄭融笑說:“這沒什麽,等此間事情一了,必然是要重重酬謝二位的。”
俞飛說:“言重了,言重了。”
……
……
吃飽喝足,就該進行計劃了。
本來保镖和保姆改換班了,白班是一批人,夜班是另外一批人,但是鄭融按照俞飛的交代,吩咐他們今晚不用換班,發三倍薪水。
這主要是俞飛怕中間有内鬼,走漏了風聲。
然後,俞飛先進入祁曼的閨房,做了“法事”,将殘餘的陰煞之氣清除幹淨——其實就是燒燒黃紙、撒撒綠豆、跳跳禹步、念念法咒,還有就是打開門窗通風透氣。
做完這些,保姆将房間打掃出來,就把祁曼轉移進了她的閨房。
俞飛和鹿靈在客廳裏看電視、上網,等天黑。
當鹿靈知道了俞飛的捉鬼方案之後,先是用異樣的眼光看俞飛,再就是吵着要加入,被俞飛連唬帶騙才搞定。
“師父,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什麽什麽意思?”
“你這是打算假公濟私,趁機占女孩子便宜吧?”
“噓,小聲點兒,别亂說話讓人家聽到!”
“你如果不虧心,爲什麽怕人家聽到?”
“你這個二丫頭,胡說八道什麽呀?師父這是幫人清掃髒東西,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以爲我願意呀?”
“難道你還不願意?”
“我當然不願意啦!對方能驅使小鬼,很可能是個養鬼師,我幾乎就不了解人家的底細……這次行動,可是要冒生命危險的,你以爲很好玩兒啊?”
“啊,真的嗎?師父,你騙我呢吧?你跟我約法三章,要我不許騙人,你也不許騙人啊!”
“切,我騙你幹嘛,我騙你能發财嗎?”
“那……既然那麽危險,我要跟你一起去做埋伏!”
“啥,你要跟我一起上祁曼的床?”
“對呀!”
“說什麽屁話!你本事不到家,去了隻會礙手礙腳。”
“……師父,你嫌棄我……”
“喂喂,你别哭啊,我說的是實話。而且,剛才你喝了酒,鬼怪邪靈對酒氣很敏感的,你去了會破壞計劃,知道不知道?”
“啊,怎麽這樣?”
“是啊,你看,我都沒敢喝酒。”
“你爲什麽不早說,爲什麽不早說……”
“行了,這次就不用你上了,等以後,你本領學到家,肯定有機會的。”
“嗯……”
好不容易,把鹿靈的思想工作做通,俞飛又抽空去打了個電話。
打給誰?
自然是打給李心燃,告訴她,自己今晚不回家,不用留門了。
李心燃在電話問:“你幹嘛去了,一天到晚不着家的?”
俞飛一愣,繼而笑道:“這話我怎麽聽着有點兒别扭,不過感覺特溫暖,就好像老婆說道老公一樣。”
那頭沉默一陣,突然傳來罵聲:“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呀,誰老婆,誰老公,啊?”
俞飛哈哈直笑。
李心燃說:“不回來就算了,你在外面小心點兒啊,别亂搞。”
俞飛笑說:“遵命,院花大人!”
李心燃嗔道:“沒臉沒皮。”
說完,挂斷電話。
就這樣敷衍過去以後,俞飛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祁曼閨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