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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燃問:“什麽?”
俞飛說:“李心燃,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
李心燃茫然地道:“我忘了什麽?”
俞飛默然一陣,說:“喲,院花大小姐,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
李心燃皺眉罵道:“俞飛,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有什麽就說什麽!我忘什麽事了?”
俞飛冷冷地提醒道:“你今天是不是損失了800塊錢?”
李心燃想了一下,點點頭說:“是啊。[燃^文^書庫][]不過那沒啥,800塊也就是我保養一次車的費用。”
俞飛那個汗啊,800塊竟然說沒啥,大小姐你還能再奢侈點兒麽?你這是富得流油了吧,讓我等吊絲有何顔面存活在這世上?
俞飛說:“然後呢?想起什麽了嗎?”
李心燃又想了想,随後臉色突然一變,因爲她想起了之前俞飛與自己的賭約。
她輸了。
這小子現在是來讨債的。
還以爲他不會亂來,這下可真來了。
看着俞飛一副成竹在胸的淫-蕩模樣,李心燃有些欲哭無淚地說:“俞飛,能不能換點别的?你想要啥,你說,我都可以給你。”
俞飛挑了挑眉毛,想耍賴?我若要你身子,你可能給我麽?
然後搖搖頭。
李心燃又怒又急,指着他,氣不成聲:“你,你,你……”
俞飛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我什麽?我赢了,你輸了。願賭服輸,你李心燃不是很有魄力的嘛?趕緊擺好姿勢,讓我摸一摸!”
李心燃被氣呆了。
擺好姿勢?這是什麽節奏?
可是她卻不得不承認,她确實是輸了。
而院花大小姐并不是一個慣于出爾反爾、說話不算的人。
所以,盡管她咬牙切齒、紅頭漲臉,氣怒之情已如滔滔江水不可收拾,但是這次,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張牙舞爪地朝俞飛撲打過去。因爲人家之前就提醒過自己,是自己不相信,打賭也屬于自願,沒人相逼。
既然願賭,就得服輸。
俞飛等了一陣子,見她隻是拿眼狠狠瞪着自己,身體卻一動也不動,終于有些不耐煩了,皺眉道:“李心燃,你想耍賴麽?”
李心燃以眼作刀,惡狠狠地剜了他一下,冷笑說:“開什麽國際玩笑?老娘我是獨立自主的新時代女青年,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老娘會耍賴?”
俞飛心裏吐槽:“又是老娘又是女青年的,你到底是啥?把自己吹得那麽了不起,敢問你入得了洞房不?”
不過他真有點兒煩了,也有點困了,懶得多糾纏,曼聲說:“既然那麽吊,那就趕緊的,擺好姿勢,我摸完好去睡覺!”
這話一出,剛剛還氣勢淩人的李心燃立馬就蔫了,心中湧起無比絕望,難過的紅了眼眶,卻死死強忍不讓淚下來。
沉默過一陣後,最終把心一橫,咬咬牙扔了枕頭,仰天往床上一趟,狠狠地想:“來就來,怕個屁,老娘就當是被狗爪子刨了一下,擠地鐵被鹹豬手弄了一把,反正今天一過,老娘一定十倍百倍奉還,将你這混蛋抽筋剝皮、碎屍萬段!”
可是她在床上躺了好一陣,卻啥動靜也沒有,俞飛的爪子沒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疑惑地坐起來看,發現他竟然還抱着雙手、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立馬鬼火就綠了,怒喝道:“俞飛,你不是要摸嗎?還等什麽?”
俞飛搖頭說:“這個姿勢不行。”
李心燃惱怒不已,讓你摸已經是你祖墳冒青煙了,還敢挑三揀四提要求?
冷冷地說道:“我就這姿勢,愛摸不摸,不摸滾蛋!”
俞飛還是搖頭:“這個姿勢不好操作,你必須翻過身來,把屁股對着我。”
李心燃真驚了,你個死烏龜到底要幹什麽,想從後面來?
差點就失控得爆粗口了:“翻你個……老娘就這樣了,你來不來摸?我給你三秒,過期作廢!一,二……”
“三”字未出口,俞飛已經靈巧如猿地踢掉拖鞋,飛身跳上了床!
又軟又彈的床鋪受力,颠簸起來,李心燃吓得花容失色,這家夥終于露出大尾巴來了!
俞飛上床之後,也不管李心燃願意不願意,雙手搬着她的胯骨兩邊猛地一翻,就把原本仰躺着得李心燃整個兒翻了面兒,變成趴的姿勢,圓圓翹翹的屁股正對着後面跪着的俞飛。
這是一個……很黃很暴力的姿勢呀!
李心燃的睡裙雖長,遮到膝彎,不至于走光,可是她裏面什麽也沒穿,如果俞飛夠膽大無恥的話,隻要伸手把她的裙子一掀就可以看見花谷蜜園,甚至直搗黃龍!
李心燃被吓得心子“撲通撲通”狂跳,腦中生出逃避之意,掙紮着就想起身跳下床有多遠跑多遠。
可就在她雙臂剛剛撐起上半身,就感覺屁股上有重物壓到。
!!!
大驚之下回頭一看,竟是俞飛一屁股坐到自己屁股上了!
俞飛在家就換上了功夫裝,上白下黑,紡絲質料,寬松輕薄,而李心燃穿的是深紫色的真絲,也相當柔軟輕薄。
所以兩人的身體一旦接觸,就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衣褲布料底下的肌體。
俞飛體會到女孩平時看上去緊緻、圓翹,實則充滿彈性和肉感的小屁屁與自己的臀部幾乎零距離的親密接觸,那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他瞬間就渾身燥熱,呼吸粗壯起來。
李心燃更多地感受到的是壓迫,那種敏感部位被霸道壓制所帶來的緊張感令她瞬間渾身肌肉瞬間僵硬得堪比大理石條,表面皮膚迅速升溫至發燙灼人的程度,心子漏跳n拍,呼吸節奏紊亂到差點窒息。
“喂,死烏龜,臭流氓,你快從我身上下去……”
正破口大罵間,李心燃突然感到左腰傳來一陣劇痛!
“啊呀——”女孩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因爲這個死烏龜臭流氓竟然用手去摁自己小時候練武不小心摔傷遺留下舊患的部位。
受不住疼痛的她,撐起上半身的雙臂一軟,立即又跌回了床上,整個人無力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