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我暈了過去,不對,覺得自己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一間很大的屋子,一個男人躺在地闆上,沒穿衣服,一個女人拿着把刀子正一步步向那個男人走過去。那個男人是誰?那個男人不是我嗎。這屋子怎麽屋頂上還有鏡子?我在鏡子裏看到我無助,絕望的躺在地上,而我下身那個東西正直直的向上挺着。一個赤裸的女人正一步步向我走來,她的身上全是血,眼神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她說她要殺我,要把我的心挖出來,我看不清她的摸樣隻能看到她那讓我渾身哆嗦的眼神,我想躲想逃,我動不了,而那把刀子已貼到了我前胸的皮膚上。我吓壞了,吓得暈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胸腔被割開,我的心髒正突突的一下一下的跳着,我看到的是那麽的真,那個女人就站在我的旁邊,正在用手指去抓那個跳動的東西,我看到刀子伸向了那裏,我大喊了一聲“不要殺我呀!“說完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醒過來的時候,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焦急的臉,是她,一見到她,剛才的情景再次湧現在腦子裏。我渾身開始哆嗦,閉上眼睛喊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鬼呀。”
我胡亂的喊着,感覺到有人在按住了我亂動的手和腳。“别殺我,别殺我”我以爲按住我的手和腳,她們是要開始動手了,吓得我又暈了過去。
我又來到了一個地方,四周全是樹,風吹的樹枝刷刷的響,我想離開這地方,卻找不到出去的路,每邁一步前面都是一棵樹。我想喊卻喊不出來,覺得有什麽東西卡住了脖子,我掙紮着,直到沒有一絲力氣。忽然有一個聲音傳來“是你殺了我爸爸,我要替他報仇,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你的心是什麽樣的,你怎麽就那麽殘忍的去殺了他,我要讓你受他受的所有的罪。”我就看到面前有一張嬰兒的臉,很好看,眼睛裏卻閃着仇恨的光,小手裏拿着一把手術刀,正一點點的向我飄過來,我想跑,卻邁不動步;想閉上眼睛,卻閉不上,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她一刀刀的向下割肉。疼,也必須忍受着,當她一刀切向我的脖子的時候,我終于喊了出來,又感到身體能動了,我猛地一掙,咣一下我又醒了,睜開眼,看到幾條腿,一片白,我以爲到了地獄,要不哪來的這麽些白,一片片的,人的皮膚哪有這種白,這分明是常年不見陽光造成的。
我開始大喊“我死了,我是鬼了。”
“大夫,他這是怎麽了?”
奇怪,這裏怎麽有人說話的聲音?還喊大夫,難道這裏也有大夫?
之後我就又看到幾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我的腿,把我擡了起來,壞了這是要扔油鍋了吧。一想到我将被扔油鍋裏像炸丸子一樣的炸了,我吓得閉上了眼睛又暈了過去。
奇怪,這次我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到。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眼前一片明亮,我睜開眼,幾張陌生的面孔,他們望着我,我望着他們,望了一會兒,我聽到一個聲音“大夫,他怎麽樣啦?”循着聲音望過去,是個女孩兒的臉,女孩的臉上帶着淚光。
是她,她怎麽又來了?
我吓得閉上了眼睛,想跑,想離開這鬼地方,卻動不了。我隻得再次睜開眼睛,才發現手和腳都被固定在了床上,我想我完蛋了,這回死定了,鬼是不會放過我了。
“他沒事,隻是因爲喝多了酒又受了某種刺激而産生了幻覺,輸幾瓶鎮定藥就沒事的。”
我閉着眼睛,這應該是醫院了,我的意識在逐漸恢複,我明明看到有個女人要殺我,我又怎麽來到醫院的,這是怎麽回事。
我開始讓自己努力的回憶。
先是喝酒,然後去唱歌,再然後去了賓館的房間,再然後我就見到了鬼,,可我又怎麽會在醫院裏,這所有的一切攪得我腦袋昏沉沉的,我睡了過去。
鎮定藥在身體裏發揮了作用,我這一覺睡得很沉,沒有做夢,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了,睜開眼睛,沒有看到醫生,隻有張敏坐在我的床前。
“我怎麽在醫院裏?”我問。
“還問我呢,昨天晚上你快把我吓壞了。”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有淚水。
“你一會兒鬼,一會兒别殺我,你不知道你的樣子多吓人。”
“是你把我送醫院來的?”
“是我,我一看你昏了過去,一開始把我吓壞了,緩過神來,我打了120,你都鬧騰了一天了,你怎麽回事呀?”
我想多說幾句,但仍覺得頭有些沉,眼睛睜着困難,液體還在通過細細的管子流進我的身體。
我說我困了,還想睡覺,等我醒了再說吧。
這一覺睡了一晚上,中間沒有醒過,也沒再做夢。醒了的時候,看到張敏坐在凳子上趴在我的旁邊。她還在睡,這兩夜一天,她肯定是沒休息好。
又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我一翻身驚醒了她,一擡頭看到我正沖他笑,她也笑了笑。
“你醒了”她說。
“咱回去吧”我說。
“你沒事了?”她問。
“我本來就沒事”
“那你是怎麽回事?”
“等回去再說”
我本來就沒事,躺到醫院這一天兩夜,又輸了鎮定安神的藥,就更沒事了。
一出醫院的門,陽光一照覺得神清氣爽。看着身旁的張敏,心想是不是前天晚上喝多了眼花,真像大夫說的産生了幻覺,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怎麽會是鬼,再說了鬼是見不得光的。這麽好的陽光照着她,她不可能是鬼,都是讓酒鬧得。
她發現我一直望着她,沒說話臉先紅了,捅了我的腰一下“看什麽看也不轉個眼珠,讓你看的時候,你一會兒鬼一會兒神的,現在你好了。”
我扶住了她的肩說“你可能真不是鬼。”
“你才是鬼,你是色鬼。”
幸好大街上沒人認出我來,要不然又該有人說我和女同學領結婚證這所謂的愛情是我在演戲了,那樣我所說的那些愛的誓言又全都是鬼話了。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内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