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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廳是這個縣城裏最大的一家,來到包廂裏沒和我說話之前她先點好了20瓶啤酒和幾個果盤。服務生送來後打開音響就出去了,屋子裏開始充滿音樂。
她問我唱什麽歌,我說什麽都行,我說我唱歌基本上找不着調但卻又什麽都能唱上幾句。我還開玩笑的對她說,如果把我們在這唱歌的圖片發網上去準又成了某作家夜會神秘女郎,我登記結婚的事也曾在網上引起廣泛關注的。
她說是嗎?那不是也随着出名了嗎?
一直唱到淩晨3點,多數時間是她在唱,她的精力很充沛唱歌也很好聽。我說你該去參加《星光大道》準能得個月冠軍,她說她可不想出名,她現在的日子挺好,雖不很富裕,但也不缺錢花。她還說她爸媽就她一個女兒,将來他們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才不去趟娛樂圈的渾水呢,别再讓幾個不懷好意的導演給規則了。說完他繼續唱,我繼續聽。
我倆都已喝了不少酒了,一進門點的那20瓶早已是12點之前也就是昨天的事了。到底喝了多少,我倆都記不清了,隻記得出門的時候她扶着我我扶着她。互相扶着,車是不能開了。最近這段時間酒駕查得厲害,我可不想明天上本市晚報娛樂版的頭條“某作家深夜攜少女酒駕被查”那要那些反對我的人就該說我惡習不改了,犯過一次大錯的人就得處處小心。
車是服務生開到賓館的。
在車上,她說:“你明天再走吧,反正你回去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我們再喝點酒,天就亮了。”
我沒說話。沒說話就證明我同意了。
她住的是一間套房,她剛說過她的日子雖不是很富,但錢也夠花。
一進屋,我剛一坐下,她就說,酒櫃裏有紅酒,是她昨天中午自己在這喝的,隻喝了一杯,讓我拿出來,她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她說這身衣服上酒味太濃了。
酒我已喝不下去了,實在是喝得不少了,坐在沙發上,隻覺得房頂和地面都倒過來似的,尤其一閉上眼睛天與地轉的就更加的厲害。她什麽時候洗完澡出來的我都不知道,直到她推了我,我才意識到這裏還有一個她。
她的長發盤在了腦後,臉紅紅的,一件白色的睡袍裹住了她的身體,睡袍的帶子在腹部打了個結,睡袍下的一截小腿我覺得白的晃眼。
“怎麽了作家,喝多了?我們再把這瓶紅酒喝了吧!”
她的一隻手裏拿着一瓶紅酒,另一隻手裏拿着兩隻高腳杯。
我無力的擡起手沖她搖了搖說:“我是實在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聽到我的話,她笑了:“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現在沒醉,既然沒醉就再喝點兒。”
她把酒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擰開紅酒的瓶塞,紅紅的液體流進杯子。
“張敏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說着話我覺得胃裏在翻騰裏面的東西迫切的想出來。
忍、忍、忍不住了,猛的站起來推開面前的張敏趔趄着走向廁所,趴到馬桶上裏面的東西就嘩嘩的出來了。從嘴裏、從鼻孔裏噴湧而出,那種滋味是真不如把它們吃進去時好受。
吐着,感覺有人在輕輕地捶打我的後背,夾雜着濃濃的有些發酸的酒味中的是一縷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是身體與生俱來的香,而這種香又隻有女人會有。
吐完了直起腰,她倒了一杯水還有一隻擠上牙膏的一次性牙刷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接過來不好意思的沖她笑了笑。
我是被她扶着來到卧室的,一屁股重重地坐到床上就再也不想起來,而她也被我的右手帶着倒在了我的懷裏,我感到我的心跳的厲害。
十幾年了,沒有一個女人離我這麽近,況且又是在卧室裏又隻有我們兩個人。
出獄後也曾有朋友說帶我去各種有小姐的地方玩,但我都拒絕了。心裏有一個人,再有4年多她就會來到我身邊,忍一忍也就過來了,雖然有時這種滋味比喝醉還難受。
我就那樣用手抱着她,她并沒有掙紮着起來的意思,而是雙手抱住了我的腰,紅紅的臉貼到了我的胸前。
“你喝醉了嗎?”她問。
“我醉了”我說。
“喝醉了怎麽你的心跳的這麽厲害,是不是你在裝醉?心裏在想什麽呢?”
“什麽也沒想隻想睡一覺,讓我酒勁兒快過去。”
“是嗎,那我要是不讓你睡呢。”
“不可能吧,你不像壞人呀!怎麽會這麽殘忍的對待一個喝醉的人。”
“你也不像壞人呀,但你卻殺過人坐過牢。”
“對我是一個壞人,和一個壞人在一起,你就不怕嗎?”
我抱着他的手用了些力氣。
“我怕什麽,你還能吃了我?”她揚起臉望着我一雙大眼睛眯着,“真好看”我想。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不讓我睡覺我可真要吃了你”我說。,
她笑了。
“那我就更不讓你睡了,我要看看你怎麽吃我。”
雖然醉了,我也能聽出什麽,我們的對話裏充滿了挑逗。
她說:“那你吃我呀、吃我呀。”咯咯的笑着,雙手開始在我的腰上輕輕的撓着。
酒勁兒上來了,我想無論我現在做什麽都有一個很好的借口——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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