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一
接下來的一切就恐怖且簡單了,女同學不再和那個男人說話也不再和我說話,隻是低頭忙碌着,按她提前設計好的步驟實行而已。
那3針,一針是止疼的料,真是麻醉的。他隻麻醉了男人的下半身,她要讓他看着她實施方案,讓他心先死。
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動手了。
從膝蓋處下刀,先是左腿後是右腿,她學過解剖對人體的構造了如指掌。很快兩條小腿被切了下來,血肆無忌憚的向外流着地闆上也紅了一大片了。
麻藥的作用男人并沒太多的痛苦,他把他的兩節小腿兒,拿到了他的腦袋旁。
男人渾身哆嗦,這是來自于内心的恐懼,眼睛不甘又無奈的大睜着卻又不敢往兩邊看。女同學雙手掰着他的腦袋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男人閉上眼睛又被她把眼皮撐開。
男人身上的汗更多了,喉嚨裏的聲音讓人聽後感到徹骨的寒冷。麻藥漸漸的在時間的流逝裏失去作用,我知道此時的男人真的是想快死了,死了就不痛了。
男人的聲音加重眼看就頂不住又要暈過去的時候,女同學重又拿起了手術刀蹲在了他的小腹上:“你滿足了嗎?你恨我嗎?你現在準是想快點死了吧。你放心,你死了警察會抓住我,不會槍斃我。你可能會想我這麽對待你,你死了變鬼也不會放過我,那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把你切零散了讓你變鬼也是殘廢,也奈何不了我。你不是那麽橫嗎,我哭我怎麽求你你都不放過我,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麽顔色的是不是肉長的。”說完話手術刀在男人的胸膛上狠狠的劃了下去,男人掙紮了幾下頭歪向一邊,但沒暈過去。
生命在這一刻是多麽的頑強。
“扶着他的腦袋,讓他看着,扒開他的眼皮,讓他看仔細了。”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她這會兒已瘋狂到了極點。
我照着做了。
手術刀劃到了腹部,她從他身上移開,刀子一直劃到了小腹。刀過後不隻有血,還有腸子擠了出來。我按着男人的頭,強烈的感受到那人身體裏所迸發出的垂死時所産生的巨大的力量,但這力量又是那麽的無濟于事。
看到他的腸子與那汩汩冒出的血,我的胃開始翻騰,但還能忍住。
女同學用刀在他肋骨上又橫着切小一道後,用手向外拽他的肚子裏的東西,腸子、胃。胃與食管連着,她想要切斷食管卻一不小心把胃劃破了,胃裏的東西流了出來帶着一股濃濃的腥酸味,我終于沒忍住捂着嘴跑去了廁所。
至于男人是什麽時候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我真記不清了,隻記得在女同學把手伸進他肚子裏去的時候我的手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脖子上那傳來的那股挺值的力量,隻是一下就消失了所有的力量,再之後我自己的胃難受得已讓我忘了他了。
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女同學正拿着他的心髒藝術品一樣的望着,臉上、身上布滿鮮血,表情卻是舒展、開心的,這就更加的令人恐怖了。
“該你動手了,我累了。”
看到我從廁所出來她對我說,說完她就真躺到了沙發上,那顆心髒被她放到了蘋果上。
我先把那個人的兩條小腿拿到了廁所,又去拽了他的身體,流出的腸子在地上劃出一道血迹。我不敢看那人的腦袋,還有那一雙大張着的眼睛,我覺得那裏面有太多的内容,我找了一塊抹布蓋在了上面。在廚房裏拿了那把他自己買來剁排骨的小斧子将他的脖子砍斷連同那塊抹布一起放進了高壓鍋裏。放上水、蓋上蓋、擰開火,不一會兒就哧哧地冒出了氣。
高壓鍋在廚房響着,我在廁所忙着。浴缸裏放了半盆水,把他已被卸成一塊塊的零件放進去。水不斷換着,直到血水變淡後一塊塊放進女同學推到廁所的冰櫃裏。
奇怪,我在忙這些的時候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和在飯店裏分割雞魚沒什麽兩樣,就是在用刀子把他的腸子挑開倒出裏面的東西的時候也覺得和整豬大腸沒什麽兩樣。
等到這個人了無痕已是3天後了,3天裏我沒回家,她也沒去上班。她提前請了假,我對家裏撒了謊。
3天裏煮了那個人,我們也會出門去買菜,回來做我們吃的飯。出門後她也會和碰到的認識的人打招呼,她的鎮定絕對讓人想不到殺人時她的那一副表情。
那個見過的男人真的成了鬼,那個鬼是人的時候成了死人後被狗吃了,而他被我倆煮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如那個鬼一樣去教導活人别做鬼事,過了鬼事是要償還的。
那個男人見到鬼的時候,鬼對他說千萬别對不起女人千萬要對女人好。從那以後,他發了才對自己的妻子也是真的好,唯一的遺憾是沒能見到自己的女兒最後一面。等他從丈母娘那知道買孩子的地點的時候哭着想去見一面,可等他到了那兒後隻看到了一個土坑,孩子沒有了。當時他瘋了般回到家,嘴裏一直說着報應呀,報應呀!報應爲什麽不在我身上。
别人問他什麽也不說,哭了幾天鬧了幾天也就過去了。人活着就得做活着的事,相比死,活着的事太多了。
事過去了,日子好了,那個失蹤的孩子一直是他的心病。在他心裏他以爲那個孩子讓狗吃了,自己的孩子讓狗吃了那是對自己的報應呀!
他爲自己做的那件事而後悔,恨自己怎麽去做那件不是人幹的事,讓這報應應在了可憐的孩子身上。
“他強奸了我,就該受這樣的報應。”
女同學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男人已遭了報應。他的腦袋已煮完順着下水道去了遠方,現在的鍋裏正煮着他的内髒。
女同學和我躺在床上,屋子裏是重重的來蘇水味兒,所有的血迹都已被擦幹。我和女同學也以洗淨身上的血迹,隻是她洗的時候比我麻煩。
淋浴噴頭的水從頭上落下她雙手搓着長發,水沖下了她身上沾着的男人的血。沖了一會兒她關了噴頭,坐在浴缸邊上,浴缸裏男人的那一堆零件已進了冰櫃,冰櫃也已被重用推回了廚房,現在裏面是好水。
“用酒精棉球好好給我擦擦。”
她的雙手正拿着毛巾擦頭發上的水,兩條腿分開,盡力地分着。我蹲在她兩腿中間,用酒精棉球小心、仔細的擦着,偶爾她會呻吟一聲,不是欲望而是酒精造成的。
“擦幹淨點兒,擦到你放心用爲止。”
她沒有笑。我又有了哭的沖動。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啊?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呀?
二
仇恨不可謂不大,但若按法律來說那個男人也頂多去監獄待5年,可在女同學的心裏,他必須得死,必須得已她爲他規劃好的方式去死。
他曾憎恨報應應在了他孩子身上,到底還是應在了他自己身上,而他的女兒,那個死了的孩子并沒有死,而且已健健康康的長大了。
這孩子我見過,我見的時候她是一個死孩子。
我見到她的時候正陰着天,她的姥姥把她埋在坑裏剛走我就去了,确切的說是我正好碰上一個老太太在埋一個嘤兒。
不知什麽原因,前面我已說過在那個嬰兒降生的前兩天我在外地打工心裏莫名的有種迫切回家的沖動。于是請了假,回了家。回到家後心稍微安穩了一些,卻好像還有什麽事情在等着我去做一樣總是坐不住站不住。正好有個同學打電話來讓我中午去他家吃飯,我去了剛坐下那場大雨就下來了,那場雨讓那個男人撿了一大壇子金元寶。下雨的時候,那個嬰兒在她姥姥和媽媽的眼中成了一個死孩子,而我在雨稍一停的時候就想趕快回家,怕一會兒再下起來。
同學那個村子在醫院的西南方,回家就必須經過醫院旁邊的那一條土路。路是土路,自行車的擋泥瓦裏塞滿了泥,隻能慢慢且費力的推着走。
醫院的南面不遠有一片小樹林,我離的很遠就看到一個老太太往一個小坑裏放了一個小包袱,然後又匆匆地埋上土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好奇是什麽,于是我就過去了她并沒發現我。
土很松也很淺,用手幾下就碰到了軟軟的東西,在一扒拉露出了帶紅點的花布。使勁一拽,出來了,是個孩子,臉上有一層濕濕的泥土。我當時不但一點兒不害怕,反而把孩子臉上的土擦淨。
嬰兒很好看,皮膚還是很紅的并不是死人的白,仿佛是睡着的樣子。我先把包她的小花布重又包好,那可能是我剛剛往外拽的時候帶來的包她的花布分開了,我知道那是一個女孩。包好後我不忍心再讓土落在她的臉上,就拿出了身上帶着的一塊小手巾。那塊小手機是我打工認識的一個女孩爲我繡的,上面有她和我名字的拼音。女孩家是安徽無爲的,當時的我們心裏以爲會成爲夫妻會相伴到老,但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
把那塊小手巾蓋在嬰兒的臉上,輕輕地蓋上了一些已成了泥的土後離開了。
那個女孩死了,他的爸爸就是被我和女同學殺死的那個男人,在心裏一直以爲是自己做了那麽一件缺德的事而把報應給了可憐的孩子。
“你說我們的報應是什麽?”
躺在床上,女同學眼睛望着屋頂輕聲的問我。
“我不知道”我說。“可能會被槍斃吧”我又說。
“不論是什麽,隻要他死了,我就高興。”
她說完我就看到了她的笑臉,還有那顆好看的小龅牙。
她已伏上了我的身體,雙手在我臉上撫摸着。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内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