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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穆的法庭上,女同學和我站的地方不遠,兩名女警押着她,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隻是平靜的聽着是。當庭審辯護階段她的律師說是我引誘她去殺死的那個人,律師還說那個男人雖然強奸了她但事情已過了10年是你因爲我,是我鼓動她去報這個仇并主動提出幫助她。律師還說我有企圖,就是因爲他爸是縣領導,我想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律師最後還說,殺完人之後在刑警隊我又是百般狡辯,明是我殺的人非往她身上推,并說她這麽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麽可能會作出那麽惡劣的事來,所以這一切的主謀就是我。
“不是這樣的。”
聽完律師的話在法官還未讓我的律師說話的時候她先說話了,她說她有重要的事要向法庭說,法官同意了。
我聽完她的律師的話,我就知道這是她爸的意思了,她爸這是想讓我死,用我的死來保他女兒一條命。
幸好我有代生叔,更幸好女同學在法庭上說了真話,說了她爸不想讓她說的話我才被判了15年,不然可以肯定我沒活命的機會了,一個老百姓怎麽可以和縣領導抗衡,何況還事關人命。
“我隻能這樣了,你别恨我别恨我爸,他也是爲了我,就像你把事都攬在你身上一樣你不也是爲了我嗎。”
這是在看守所的最後一晚上在幹警的值班室裏她對我說的,桌上的菜還有她媽媽包的餃子我們都沒吃。
我說:“你這是什麽話我怎麽會恨你,過去的就讓我們都忘了,十幾年後我們就自由了,到那時一切就又重新開始了。”
她并沒接着我的話往下說,而是捏起一個餃子遞到我嘴裏,我吃了下去。
她流淚了。我哭了。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判這麽重,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參與的。”
我說我不後悔,我說我慶幸自己參與了,要是萬一我不在那,一旦讓那個男人有了反手的機會,那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那樣我會比坐牢更難受的。
她的眼淚更多了,“你傻呀”她說。
“是的。我們都傻,在結果面前我們都是傻子,當時我們自認爲很精明。我們不該用自己的方式去處理這件事,我們應該找法律。”
“算了吧!”她又拿過一個餃子讓我吃下去“法律會讓他死嗎?他做的那件事在公正的法律面前對我是那麽的不公正。判他個3年5年我出不了氣,所以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之後我心甘情願地再接受法律的公正。我出氣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人總是要死的。”說完她笑了。眼裏依然有淚,那是還未落下的悲傷的淚但此時卻又包含了高興的内容。
“你應該知道那個人在我心裏我是多麽的恨他,隻要讓他死,我什麽後果都能承擔都願意承擔,隻要他死就行。”
那個男人也确實死了,以一種女同學的方式死了。
“我是女人,他用男人的方式折磨我,我也隻能用女人的方式折磨他。我反正已被他幹過無數回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我要讓他知道,下輩子千萬不能這麽對女人,更要讓他知道,一時的痛快需要償還的代價是多麽大。”
這句話女同學在法庭上做最後陳述時說過,這是第三次聽她說,第一次是在殺完人收拾完屋子後在卧室的床上她對我說的。
當時屋子裏已一切又恢複了什麽沒發生時的樣子,剛洗完澡的我倆赤裸着躺在床上。
“你還會草我嗎。”
在對我說完上面那段話後她伏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問,問完她還沖我笑了笑。
她那顆好看的小龅牙就在我的眼前,很好看。
我真的不知該怎麽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我沒說話,她也沒再說話,我的那個東西在我矛盾的心情中昂揚了起來,進到了那個裏面。
我們很投入,完全忘記了剛剛殺過人,而那個人正在冰櫃裏漸漸變硬。
一件恐怖的事在一次激情後成了過往,3天後那個男人就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點痕迹也沒留仿佛他并沒來過。
如果他真沒來,那将是多麽的好,那要女同學就不會受到傷害,我倆也不會進監獄。她當她的醫生,我開我的飯店,我們可能會做情人也可能見面一笑而過個人過個人的日子,但這一切是不可能的了,他确确實實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時間雖不長但已足夠留下深深的痕迹。
我3天沒回家,手機關了家人找不到我,我隻往家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她們我在和一個人要賬。那個人她們都認識,一開始挺有錢每個月都在我那花幾千塊,後來迷上了賭博。推牌九壓上了所有的家業,落了個兩手空空。兩個月1萬多塊錢,我找不到他了,現在我告訴家人我找到他了,正在盯着他要錢,他說這兩天先還一部分我拿了錢回去。
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謊言,加上我在家人眼裏是個好兒子好丈夫不嫖不賭,她們又想不到我去殺人所以也就沒說什麽,隻囑咐我小心點兒實在沒錢就算了。飯店裏一年前就已請了廚師,我不在也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我給家打電話的時候,女同學就坐在我旁邊。廚房的高壓鍋裏,是大号的醫用的高壓鍋,那裏面正煮着男人的兩隻胳膊,用不了多長時間連肉帶骨将會被煮得很爛,隻需再用錘子把骨頭稍微一砸就會順着下水道流向遠方。
他聽到了我和家人說的話,于是在我回家的時候她給了我15000塊錢,說正好可以圓我的謊。我說不用她還是塞給了我,又讓我拉上了那個冰櫃。
二
在法庭上我開始後悔拉那個冰櫃,在看守所的最後一夜她也對我說不該讓我拉上那個冰櫃,就是裝過那個男人的冰櫃。就是那個冰櫃出賣了我,隻是當時我倆誰都想不到。我們在把那個男人煮完後已很仔細的把冰櫃擦了個幹幹淨淨,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已看不到任何的血迹。
人死了之後血并不會馬上凝固,我倆把那個男人拖到廁所,用刀分割它的時候會有血流出,于是就有那麽幾滴血不知怎麽也可能命中注定吧濺到了冰櫃的殼子底層。落在那裏成了證據,證明這個失蹤了一個多月的人已死了。
隻是當時我們不知道。
分割男人的時候,女同學的臉上是興奮的,成功的喜悅洋溢在臉上她一個人把冰櫃從廚房推到了廁所。我說分割完拿過去,她說那多麻煩,分完、沖完血放冰櫃裏再推過去省勁,反正底下有輪子廁所也足夠大。
我同意了。
看到一塊塊從那個人的身體上卸下的肉,我因剛才把胃裏的東西吐完了現在也無所謂了。可剛才不行,剛才看到她用手術刀把一個活人的肚子劃開,我吐了,翻江倒海的吐。我真想開門跑出去,太難忍了。
最難忍的還是那個男人,但他必須得忍,他已沒有别的路。
從女同學拿起手術刀的那一刻,他的眼神裏就徹底的消失了光彩,他知道任何幻想、任何奇迹都不會發生了。死亡,一件多麽可怕的事,卻以這樣一種更可怕的方式降臨了。
而他隻能成爲主角去承受。
女同學拿過手術刀,擦淨後,對那男人笑了笑:“寶貝兒,舒服嗎?我很舒服,可我不能總顧自己舒服不顧你剛才說下輩子要做女人的心願,現在我就幫你完成心願,但你做了女人你這東西就沒用了而我又太喜歡它離不開它了。所以我臨時想了個主意,我想你一定會同意的,我會在它還在我這裏插着的時候把它割下來,這樣你做了女人我則擁有了它。”
聽她這麽說我的汗毛再次全豎了起來,她要做什麽?她這是在做什麽?
我再看那個可憐的男人,那個男人已基本上是個死人了。眼神空洞洞的望着屋頂,臉上的肉抽搐着喉嚨裏卻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女同學說完話咯咯笑着往上擡了擡屁股,那個東西依然昂揚的挺立的一點也不了解它的主人的心情,更不知道它自己的命運又将會發生怎樣的改變。
再強大的欲望在死亡面前也不再強大,雖然那藥還在他的體内發揮着作用。
男人此時面對即将來到的未知的痛苦無助的閉上了眼睛。
女同學并沒在看他,低下頭左手貼着男人的身體食指和中指捏住了立着的那個東西,右手握着手術刀可能覺着空間太小又往上擡了擡屁股,左手與男人的身體有了距離而這距離又正好可以放得下那把手術刀。然後她長出一口氣:“親愛的你睜開眼看着點兒吧,看我是怎麽把你變成女人的,還有你這個東西還會在我的身體裏。現在我就讓它留在裏面,你看着點兒吧我開始了。你怎麽還閉着眼,快睜開吧,不然你可就再沒機會了。”
說完手術刀在那東西的根部輕輕地劃了一下,血随即就流了出來,男人痛得更加閉緊了眼睛。
“你不看就不要怪我不給你機會了,再想看就下輩子了。”說完這句話不等那個男人還包括我做出什麽反應,手術刀快速地切了下去,那個東西再硬也是無法和手術刀比的,結果隻能是齊根被切下來。一股血噴了出來,濺到了女同學的腿上,還有遠些的落到了臉上。
男人痛苦的抽搐着,喉嚨裏發出讓人聽了感到壓抑的聲音,隻聽了幾聲就聽不到了,可憐的男人在沒死前先暈了過去。
女同學在刀子落下後帶着一身的血站了起來,那個東西自然不會留在她的體内。軟軟的、短短的一小截掉在了地上,離開了有生命的主體它隻是一塊兒廢物。
女同學望着暈過去的男人及他那往外冒着血的下身咯咯的笑着蹲下拿過了旁邊小瓶裏的酒精棉球全部倒在手裏,有一小把,一下子捂在那流血的地方。酒精與傷口的反應讓男人在昏迷中仍痛地動了動。
女同學站起來在茶幾上拿過她的包皮無力的張開,眼神裏充滿祈求,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如果認爲這就是他受的所有的苦,從裏面又翻出幾隻針劑。
天哪,她準備的真是煞費苦心啊!
連續地給那個男人在大腿上打了3針,又等了一會兒男人發出了聲音。依然是那種壓抑的痛苦的聲音,渾身被汗水濕透,眼了,那就錯了,這隻是正劇的開始,接下來的一切才是他苦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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