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一
我不知道什麽原因地闆上都有血了男人愣是沒喊叫一聲,眼睛依然充滿欲望的盯着女同學那随身體晃動的兩隻乳房而他下面那個東西依然不達目的不罷休地挺立着。
看來這藥真管用啊。
音響裏傳出的依然是重複播放的那首的士高的樂曲,我的心則随着男人的頭碰地的聲音一下一下的跳着,沉重而疼痛。我來到這間屋子裏已兩個多小時了,男人在地闆上最起碼躺了這麽長的時間。我來之前他躺了多久我不得而知,不過那時他是睡着的,正在做着一個美夢吧。等他從美夢中醒來現實中那就是一場噩夢了,惡夢再結束一生已成一場夢。不知他在想這一生一次的夢中的情景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心情?不過那隻有他自己知道了,也許真要等變成鬼之後才會感悟到一生的對與錯?隻是這一世的對與錯于一個鬼而言已不重要了,鬼終究是鬼,即便那個鬼就是真實的自己。
這也許就是怎麽有那麽多的人怕見到鬼,也正向代生叔說的“怕見到的不是鬼,怕的是見到真實的自己。”
在真實的自己面前,自己都會爲曾經所做的一切感到是那麽的“鬼。”
可惜,人與鬼之間我們大多數分不清。
可能是女同學累了,也可能她想結束這一段遊戲在開始下一段了。停了手,表情、語氣又恢複了溫柔與妩媚,雙手無限憐愛地在男人的臉上劃過。
“親愛的對不起把你弄疼了,我好心疼,不過你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當年在橋下你把我不也弄得很疼嗎。我一個女孩子,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都忍了過來,你這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更能忍過來了,你說對不對。”
“對對,我能忍。我不疼,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我終于再次沒忍住笑出了聲,我的笑聲也并沒有打擾到兩個人。
“你能忍就好,我們就開始下一個遊戲吧。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你現在準是特别想和我做愛是不是?”
“是、是,我特别想。”
說着話,舌頭又伸到了嘴唇外邊。
“你瞧你這出息還男子漢大丈夫,我看簡直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你放心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這還沒準備好呢你現在進去你會弄痛我,就像第一次那樣。你那麽猛的進去,你知道我有多疼嗎?疼的我都想死,疼的我恨自己是個女人,疼得我恨你們男人不就是長了這麽個東西嗎就拿它亂捅亂弄隻知道自己快活就忘了别人的疼痛。還好這幾年每次你都很溫柔的讓我很享受,我覺得還是做女人好,你說呢?”
男人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身體,嘴裏吐字不清地說:“是,還是女人好女人偉大,下輩子我做女人。”
“好,我一會兒也會滿足你下輩子做女人的要求,我說過我會在你死之前滿足你所有的要求的,那麽現在你就先滿足我的要求吧。我這還很幹你先把它舔濕吧,不過你可不要咬它喲,你如果咬了它我可會咬你的。”
“好、好,我不咬,但我希望你咬我。”
“呦,你還是這麽壞。”說完這句話女同學把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後把右手食指放到男人那伸出的舌頭上:“你不咬我就放心了,你看這還是你剛才咬的呢,我到現在還在疼,怎麽辦?”
“我給你吹吹,一吹就不疼了”男人說完還真就用力仰着頭對着那根手指吹了幾口氣。
“唉,還是你對我好,你剛才說的讓我咬你一會兒我也滿足你,誰讓你對我這麽好呢。好了不讓你着急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咱們開始吧。”
她說完往前挪了挪身體,把身體的那個地方放到了男人正合适的位置。
男人用力仰着頭,全力向外伸着舌頭,一邊動作一邊還發出不清楚的聲音。
女同學好像不像是在準備殺一個人,而是準備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場性愛裏去,嘴裏發出動人心弦的聲音,啊……
二
我傻了,我呆了,我懵了。
她這是要幹什麽?她到底要怎樣才會讓這個可憐的男人痛痛快快的死去?那個男人不死已不可能除非現在有警察從天而降,如果是開門見了她也有足夠的時間要了男人的命,那把手術刀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放着。她現在并不想一刀要了他的命,她還沒完兒夠。現在那隻針正在男人的體内發揮着作用,一會兒藥勁退了在臨死前男人會想什麽?現在的一切對一個人真真就是莫大的恥辱。
“我這些年想到一點,也許我不該讓他死。”
在監獄的接見室裏,我們的時間已經超時了,警官并沒有趕我們走隻是走到跟前輕聲地提醒了一句“時間快到了。”
“我如果讓他活着,他這一生應該比死還難受。”
我覺得女同學的這句話是對的,那天的情與欲足以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羞恥一輩子,如果換做我這一輩子我想我那個東西都不可能再硬起來了。至于那個男人想什麽就沒人知道了,因爲他死了,死的雖然痛苦依然死了。活着的人理解不到他當時的心情,但對死的那種心情那種恐懼多數人可能會理解。
死,是多數人都怕的;死,又是那麽的倔強。倔強到不容辯駁,該來就來,順道就捎走了你的命。
可他有時又是那麽的溫柔,尤其在你想死的時候。
想死,就是對自己的一切徹底的感到了絕望,可這時讓人更絕望的是,死又那麽倔強的溫柔了起來。急的你找他、喊他、他依然在和你躲貓貓。直到你找得精疲力竭,卻又突然看到生的曙光有了那麽一點點想放棄找他覺得還是活着好的時候,他卻又現身了,不容辯駁的捎上你去了必須去卻又不想去的地方。
那個下午對那個男人而言,它簡直就是在生與死之間坐過山車,抛上抛下的幾個來回後,他應該體驗了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女學的姿勢很适合他,他的雙手被膠帶粘着不能動但她的雙手能動,她的雙手在配合他。如果是在床上,這,這隻是我的主觀臆斷,因爲此時的男人是很享受的。
大概覺得這段戲演得差不多了,女同學猛地向下坐了下去,男人馬上就傳來嗚嗚的聲音身體在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扭動。他想擺脫這一切,但這又是徒勞的,明知道是徒勞的也在盡着一個活着的物體的本能,他簡直就是在生與死之間坐過山車,抛上抛下的幾個來回後他應該體驗了什麽叫求生不能一切對一個男人那是多大的誘惑與鼓勵。但現在卻是那麽的恐怖,貓戲耗子的遊戲讓人感到羞恥。如果不是因爲打了針,男人大概不會把他這副醜态留在這留戀的世間的。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内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