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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天的女同學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男人的眼淚一直不停的流,女同學俯下身子在他臉上用她的舌頭來回舔着,擡起頭來嘴角有血有那個男人的淚。
她真的就當我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了。
“别哭了寶貝,死有什麽可怕的,我隻一刀下去你就不痛不難受了,但…”她說到這停了下來,笑了,笑得那樣迷人“那樣你不痛,我會痛。隻有讓你痛,讓你後悔,我才不會痛,可是寶貝”她重又把頭挨進男人的頭小聲的溫柔的說:“我隻會讓你心痛,不會讓你感到痛,你别忘了我是醫生,醫生就是幫人減輕疼痛的。至于你心痛,那就不是醫生的事了。不過一會兒我還要挖出你的心看看,看看你的心痛成了什麽樣子”。
我感到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女同學不說話了,她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你不是說很喜歡我的身體嗎,你不是說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嗎,現在我就讓你看一輩子,看了一輩子,你這一輩子也就結束了”。
幾顆扣子很快就解開了,她用手托在自己的乳房上:“很大呀,很挺呀,你每次都摸不夠吃不夠,說我的比你妻子的好,我真的比她的好嗎”?
男人除了哭隻是哭。
“還有我這裏”她又把手挪到了下身“你說這是男人最喜歡的地方來吧,再看看吧”。
她一邊說一邊用雙手在那地方撫摸着,那動作那神情充滿了挑逗。
我是男人,地上躺着的也是男人,但此時我倆卻仿佛又不是男人,我們身上那屬于男人的東西,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怎麽你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向在你妻子面前一樣了。你不是說在她那不行在我這行嗎,怎麽也不行了,是不是需要我幫你。以前你可不這樣呀,以前都是你幫我達到高潮呀,以前你是那樣的勇猛。你還說你妻子用了各種方法你都不行隻爲我一個人行,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說話不算數的代價是很沉重的你知道嗎”。
男人還隻是流淚?他現在能自主控制的除了眼淚以所剩不多了。
“看來真得我幫你,你千萬别忘了我是醫生,你妻子不是,所以我的方法她不會,她會的我可全會”。
說完她站起身,解開扣子的白大褂在她站起來後脫下來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赤裸着身體走進了卧室,隻一會兒又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支針劑。晃動的兩隻乳房加上那一臉迷人的笑,使她更加的迷人,可此時的兩個男人誰也沒有心思去看去欣賞,雖然我們都曾爲這身體着迷。
拿着那支針劑她又走向門口,在鞋架那把拖鞋換成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系好帶,又跳了幾下,這一跳乳房抖得更厲害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那個男人說:“換好鞋一會兒激情的時候别滑倒,還有一會兒你的血流在地上我也怕滑倒。這雙鞋還是我們上個月去黃山的時候你給我買的,你說防滑登山輕快。還有,在一個山溝裏我們做愛的時候,你說我穿着這雙鞋讓你有激情。這最後一次了,你的一切願望我都會滿足你,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大概她感到一切準備好了,來到男人跟前,蹲下,從包裏拿出一個注射器一邊撕包裝一邊說:“我對你多好呀,怕你感染,在一個快死的人身上都隻讓它一次性。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的輩子還有誰比我對你更好”。
說着話,把針劑的玻璃長嘴擰斷,把液體抽到針管裏,對着男人胳膊上的血管輕輕的紮了下去。
那個男人仿佛死了般一動不動,閉的眼睛除了流淚還是流淚。他應該知道自己做什麽也沒有用了,再者說什麽也做不了了。隻能靜靜的等,等死亦或等奇迹發生。
奇迹終究沒有發生。
二
那個男人死了。
隻是那個男人死的并不像女同學說的那樣不讓他有一點痛苦,女同學也說對了,她說不讓那男人有一點兒痛苦是讓他很痛苦。至于他怎麽痛苦,我真的表達不出來,反正我痛苦的趴在了馬桶上痛苦的吐了。我有一點挺佩服那個男人的,從始至終他沒有大喊也沒有大叫,他也應該知道他能做的,在當時他所能做的一切都救不了他了。
我吐完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他那顆剛才還應該很痛苦的心髒正被女同學拿在手裏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來回翻弄着,一邊看還一邊說:“沒看出哪痛苦呀,都說心痛得裂開了一樣,這不好好的嗎,可見那都是那些作家寫來騙人的”。
說到這她歎了口氣後又說:“唉,騙就騙吧,如果都要找出事實來寫,那這個社會得成什麽樣子了”。
我驚詫她這時還能生出這樣的感慨。
小心地把心放在茶幾上,那上面有一個放蘋果的盤子,5個紅紅的蘋果還是好看。她把最上邊的一個拿開,把那個心髒放在上面,又仔細的看了看:“不錯,挺好看的,回頭我制成标本就放這了”。
我覺得此時的我身上的冷汗涼氣都已被剛才她的舉動給弄得冒完了,我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雙手捂着肚子如同被釘在了那裏又如同我本身就是一個雕塑本就沒什麽生命,而她自打我進了這間屋子除了在殺人之前在廁所裏和我做愛的時間還當我是一個人之外,其他時間我就如雕塑般存在着。
我的感受,我的行動,一切與她無關,她隻是在按她設計好的步驟往下走。不過這中間也出了一段小插曲是完事後躺在床上他對我說的,她說她在打下第一針麻藥後就想把那個男人的那個東西割下來。她說他曾經傷害了她,可他這幾年對她也确實很好,自己隻要讓他死就行了并沒打算讓他受太多的罪。但這一切在他那個東西在那個時候還能硬起來後,她的心裏發生了變化。她說她對那個男人說了,情況有了變化是他自找的。
是的,剛才她确實這麽說的,我也聽到了。
她又說從那一刻起,她覺得折磨的他還不夠,還要繼續。男人真沒出息她說,都死到臨頭了還忘不了這事經不起撥弄,于是她還要讓他在死前多受罪,讓他的心先死。隻有這樣她說她才會覺得對得起自己,自己這幾年和他在一起不就是爲了今天嗎。
她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
她給男人打第二針的時候,一開始我以爲還是麻藥,但隻一會兒我就發現我想錯了。男人開始有了變化,最明顯的就是裆裏的那玩意兒直直地向上豎了起來,那裏面好像有無窮的力量要把那根管子撐破。男人的喘息開始加重,身體扭動起來,我更發現他的眼神裏有一種渴望,眼睛直直的盯着女同學的裸體。
我知道了那是催情針“她到底要怎樣才會讓這個人去死?”
她隻是想讓他死,又不想讓他死得太快。
女同學看到他起了變化,輕輕的笑了。如果換個環境,她這笑聲既妩媚又淫蕩更充滿了無盡的挑逗,隻要是個男人肯定受不。
可我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個男人有反應了,那支針起作用了。
女同學伸手撫摸着他的臉:“我好吧,你想嗎?”
“想、想,快來吧”。
男人開口說話了,聽到他的話我真想上去抽他幾個嘴巴子。“真是賤到家了”可又一想也不能怨他,這一切隻是女同學想要的。
“那你還咬我嗎?”
“不咬了,不咬了,是我不好。我再咬你,讓我不得好死”
這種環境裏我竟然笑了,是被男人這句話給氣笑的,可我又知道這笑聲裏有太多的苦澀。
“放心,我一切都會滿足你的,當然也包括你剛才說的不得好死。”
女同學說着話一條腿邁過男人的胸然後蹲了下來,雙手開始在自己的下身撫摸,那你樣子簡直就是三級片的女主角。
男人賣力地向上仰着頭,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被女同學扒開的陰道,一邊看一邊向外伸着舌頭。
“你還改不了你的毛病,你說這地方有什麽好?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而這兩種人又都是從這個地方出來的。不過,這也許就是你們男人離不了這地方的原因吧。”
女同學說到這停了停,雙手在男人的臉上撫摸,男人則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平時說話一提到女人,你們男人總是這個逼那個逼的,一到床上又是舔又是摸,見個漂亮的就很不能馬上整個床上去。你說你們男人是什麽東西?怎麽就不想想你母親是女人,你姐姐妹妹是女人,你女兒也是女人,怎麽這個地方在你們的嘴裏說出來就那麽下流。”
“你說你們男人是什麽東西?啊!”
女同學說完這一句,說完這最後一句的時候聲調就已經變了,不再溫柔而是凄厲,說完雙手抱着男人的腦袋往地闆上使勁地磕着,砰、砰、砰……一邊磕一邊說:“你說呀、你說呀,你們男人是什麽東西?見了女人就想操,開口閉口離不了逼,真的就忘了你們是怎麽出來的嗎?啊!你說話呀,你怎麽不說話?你那些話都哪去了?你他媽的都快死了還在想這事,你真他媽的不是人,你連個畜牲都不算,啊!你說話呀。”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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