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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男人被殺的原因
男人失蹤了,在這個小鎮上流傳着關于他的傳言,隻不過他的去向隻有3個人知道,我、女同學和他本人。一個死人,兩個活人。我們都不會去說出真相,至少活着的人不會去主動說出真相,死人就更不會說了。
人們在按照自己的想像傳播着想像的真相。
男人失蹤的時間延長,傳言也在不斷的升級。
有人說男人帶着另一個女人騙了銀行還有生産廠家好幾千萬跑去了國外。
有人說男人被原來的房東給殺了,就因爲那壇金子。就爲這傳言那個房東還被請到公安局呆了幾天,回來的時候走路都得讓人扶着,事實證明與他無關,也當然與他無關。
更有離譜的說男人被他離了婚的妻子給殺了,女人接受了幾次問詢後也是清白的。離婚後她就一直,在男人他爸媽那住着,老人舍不得這個兒媳婦。爲離婚這事男人他爸媽把他趕出了家門,并說要和他斷絕關系,并說把兒媳婦當閨女的,隻是這一切仍沒挽回男人的心。老人見事已無法挽回,兒子終歸是兒子,又這麽一個兒子,也隻有認命了。隻是他們仍對這個你已離了婚的兒媳婦好,老人商議着給這個兒媳婦再找個人,然後由他們當閨女往出嫁,也算對兒媳這些年的補償吧。
一切都那麽的感人,鎮上的人都說那個男人不是東西,這回好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報應了。
男人消失了,店裏的生意總得有人照看,兩位老人就讓兒媳來照看。女人一開始不同意,兩位老人哭着說:“總不能讓這個家就這麽完了吧,這個店開起來你也是費了很大心力的,真的開不下去了你忍心嗎?你看着吧,,這回不管他是死是活這個店都是你的了”。
兩位老人是無奈的,隻這麽一個兒子,真要是有個好歹這個店真就沒用也沒意義了。
女人知道老人的心思,雖說離了婚他對男人也是有感情,要不然也不會住在他父母這,就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回心轉意踏實的過日子。對于這個店她是真不忍心看着關門的,心裏也更擔心男人的安危就答應了下來。
我來修冰櫃的時候女人的眼睛還是紅的。
“她可能剛哭過吧”我想。
冰櫃的毛病不小,修着卻簡單。露氟了。重新盤管,兩天的時間就修好了。
我是一個人蹬着三輪車去帶冰櫃的,也是下午,店裏客人走後吃過飯其他人打掃衛生,我來到了女人的店裏。節氣已立了冬但還不是很冷,離得不是很遠費不了多長時間我也就沒穿多少衣服。白色的工作服裏面是一件秋衣,中午忙,一忙就會出汗,毛衣什麽的就脫了下來。
一進她的店門,我就後悔沒多穿幾件衣服了,當時就是多穿幾件就是披床棉被我也會冷。我看見了從裏屋出來的幾個警察,往身後一看門口已被警察堵上了,有兩個人手裏還拿着槍,槍口對着我。我能做什麽?能做的隻能是老老實實地按他們的要求站好,雙手抱頭的站好。我被他們戴上了手铐腳鐐,頭上被套上一個黑罩子後塞進了一輛車裏。
我們白,事犯了。
做了,就有犯的一天。隻是我沒想到會是這時,我更想不到是怎麽犯的。
車開着的時候沒人問我,我隻知道有人抓着我的胳膊按着我的頭。這一刻,除了我的心還能活動,哪都動不了。
那個被槍斃的人還有那個被我和女同學殺的人應該和此時的我有同樣的心情,那倆人已死了,我是死是活我還不知道,是不确定。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着,妻子父母她們知道後會怎樣?如果我死了被槍斃了,兒子長大後又會怎樣去想我這個被槍斃的爸爸。
胡思亂想着,想像着即将來臨的一切後果。我害怕,我的眼神裏應該充滿恐懼。
恐懼的事情并沒有發生,我隻被判了15年。
站在法庭上,法官在宣讀判決書的時候心裏沒有了害怕,我也知道我不會死不會有我見到的那個被槍斃的人臨死前那絕望的眼神。隻是當法官宣判我15年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我想不到會如此輕,雖然我是從犯雖然人不是經我手殺死的,可那畢竟是一個人一個鮮活的生命,我眼睜睜的看着他變成死人。我參與了,我沒有制止也沒有報案,甚至僥幸不要被發現,那樣我就不會被懲罰。
人真不是我殺的,那個男人被殺的時候,确切的說是那緻命的一刀割下去的時候我正在廁所裏正在扶着馬桶劇烈地嘔吐着。殺牛殺羊殺雞的場面我見多了,動手的次數也多了,從能幹活的時候就會拿刀子剝牛皮。開飯店所有的雞魚我都是買活的自己殺,不爲别的隻爲新鮮,但當新鮮的肉在一個手腳被綁縛的人身上被割下來的時候我仿佛喝醉了般難受。沒有了恐懼,隻剩下了胃在翻騰,終于沒忍住吐了個稀裏嘩啦。等我吐完的時候,那個人已基本上稀裏嘩啦了。
二
音箱的聲音小了,那個男人的喘息顯的越加的沉重。
女同學蹲在他的旁邊,雙手在他的臉上撫摸着,男人的臉本是英俊又加上這幾年春風得意就更加的帥氣,此時卻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樣子。
女同學的手在男人的臉上撫摸了一會兒後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他兩腿中間那個軟軟的東西上面。撫摸着,那個東西軟軟的,麻藥這會兒應該起了作用。我想就是麻藥不起作用到了隻種時候,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硬起來了。
我想錯了。
我想錯了我才會想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了這個東西其他的一切難道就真的不考慮嗎?
人爲了什麽奮鬥?理想、事業還是什麽更崇高的境界?可到最後又怎麽會栽在這個小東西上?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男人的眼神依然茫然。
女同學的手并沒有停,完全像一對恩愛的男女做着恩愛的事,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這場景讓我愈加的感到恐怖。
“你忘了嗎,你忘了10年前大橋下的那個晚上了嗎?那天陰天吧,可沒下雨,天黑的早,是誰把一個小女孩拽到了橋下”?
她說到這,我發現男人的臉更加的扭曲,眼神更加的絕望“你、你、是你”。
“哈哈哈……”
女同學的笑沒有了溫柔充滿了凄厲,吓得我縮了縮脖子。
“想起來了吧,就是你這個東西”,女同學手上用力把男人那東西往上提了提。她是蹲在他旁邊的,白大褂裏面是赤裸着的身體,此時她又把垂着的下擺往兩邊撩了撩,男人的眼睛很容易就看清他那想必曾盡情流連暢遊的地方。
“是你這個東西第一個進到了這裏面,是你毀了它,毀了我,毀了我的一生。你忘了我,我卻記住了你。這些年每次你進到它裏面,我心裏的恨就多了一層。我本想早讓你死,但我覺得不夠。你離婚了,對我用了真感情了,我們也該結束了”。
“哈哈哈……”又是一串讓人恐懼的笑聲。
可能麻藥打的少了,也可能說話的時間長麻藥過時了,我發現男人的那東西在同學的手裏漸漸的有了生氣,雖不強烈但已宣示它的存在了。
同學感覺到了,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上下浮動中那東西竟昂揚了起來。
這時我開始佩服那個男人了,也開始認爲男人都好呀,男人真偉大呀,都這時候了還能爆發出雄性的力量。
“哈哈哈……”
女同學又大聲地笑了起來,低頭望了望男人的臉和他的眼神,對在一起的時候說:“你真行啊,這時候你還能硬起來,還能想這事。痛快的硬吧,好好的看吧”。說完她把身體向他眼前挪了挪。
我覺得我這女同學有些變态了,不對,是真的變态了。
此刻他左手拿着男人的東西右手伸向了自己下面,來回撫摸了幾下後對男人說:“看清了嗎?在我懂事後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知道女孩子的這地方不能随便讓人看尤其是不能讓男人看後,你是第一個看的,并且你還粗暴地進入了它。你當時很舒服吧,可以知道我的疼嗎?身體上的疼是次要的,我知道女人都會經曆這一關也知道經曆了這将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人都是這麽來的,可你卻在我的心裏留下了一生都回不去的痛,你知道嗎”?
說到這女同學把右手從自己身上拿開放在男人的臉上,手指上粘着身體裏分泌的液體。
男人的眼神變得如同一條死魚的眼神,大概他現在已認命了。人總是要死的,可能他想自己這樣死了,可能就是古人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
我又錯了。
看到女同學的舉動我不忍心再看下去,眼睛又望向了窗外那片什麽也看不見的陽光。
“啊!”
一聲喊是女同學的嘴裏發出來的,我收回視線一歪頭看見女同學的食指在男人的嘴裏,血從嘴角流出。男人的臉上露出猙獰、絕望的笑容,女同學的臉因痛苦變得有些扭曲。
“怎麽回事”我說。
“沒事你别管”她說。
問完話我走到男人的腦袋跟前擡腳想去踩他的腦袋,女同學制止了我。
女同學抽出手指的時候,手指的肉已向外翻着。
男人最硬的地方也是最軟的地方,他咬着不松口,她隻是輕輕捏了一下他那兩顆如小肉丸的東西,痛感已足以讓他堅硬的牙齒松開。
松開緊咬的牙齒後,我聽到男人的喉嚨裏發出一聲粗重的長長的歎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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