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第七章:這還是女人嗎
殺人的那天天氣很好,不冷不熱的。
我來到的時候女同學已把男人從床上拖到了客廳的地闆上,她說她給他喝的水裏兌上了足以讓他睡一會兒的安眠藥,也就是我來時看到的男人的樣子。男人的臉上帶着笑,準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裏。
同學的皮膚不白,身材也并不是多麽的好,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至于哪不一樣,我也說不清楚,因爲我經曆的女人太少,除了妻就是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她比妻狂野,妻比她溫柔。妻說話從不大聲,笑是輕笑,體現在那事上在經曆了女同學後我發現妻簡直就是一塊木頭。于是我爲她着迷,于是當她說讓我幫她去殺一個人的時候,我雖猶豫過但仍答應了。
答應了并不代表不害怕了,他讓我用膠帶去綁男人的手和腳的時候我的心是狂跳的,手是抖動的。她看到我的樣子笑了,可小龅牙又漏了出來,我看到後卻感到了恐怖。不是馬上要殺人了,而是她臉上的那份淡定、那份從容,仿佛不是去殺人而是去做一件多麽有意義的事。
“你膽子還是那麽小”她說。
“你的膽子卻大了”我說。
“是的,是這個男人讓我的膽子變大了,是他教會了我膽子要大,所以我要殺了他”。
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神是那麽的堅決與果斷,不等我回答她去廁所端來了一臉盆水,對着男人的頭緩緩的澆了下去。一盆、兩盆,第三盆的時候男人還沒醒。
放下盆子在廁所裏她喊我過去一下,我邁着發軟的腿來到廁所。她站在中間,北牆的浴盆裏正往裏放着水,水冒着熱氣。她說是在她端第一盆水的時候打開的太陽能的開關,她說先要洗個澡,讓我幫她把衣服脫掉。
天哪,這哪是要準備殺人,真想去做某件神聖的事情之前得沐浴淨身,她的表情是那麽的淡定。她越淡定,我越害怕,越覺得她恐怖。多大的仇恨會讓一個女人動了殺人的念頭,又多大的仇恨會讓一個女人在殺人的時候擁有這麽一顆淡定的心。
幫她解扣子的手抖得解一顆扣子的時間很長,我一顆還沒解開的時候,她猛然抱住了我吻上了我的嘴,舌頭在我的嘴裏攪動着。我開始回應她,開始努力把殺人的事放下,雖然那個即将被殺的人此時正躺在客廳的地闆上。
她隻穿着一件白大褂,裏面是赤裸着的。
她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襯衣的扣子腰帶的扣子她是怎麽解開的我不知道。我并不是因爲太投入了,而是因爲太害怕了。殺人之前,我知道我的心還沒強大到在殺人之前的時間裏去做這件事。
脫下的衣服扔在地上,她開始在我的身上吻着,從臉、,脖子、往下……她激動着呼吸急促,我卻沒反應,真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我總覺得四面八方有無數的眼睛在盯着我,就如同那個晚上在醫院在她的值班室裏一樣的緊張。
那晚上在她的值班室裏一開始我是主動的,主動地吻了她,雙手主動地在她身上遊走。但當我發現她的白大褂裏實際上什麽也沒穿的時候,我退縮了,先前堅硬的豎起的東西軟軟的耷拉了下去。那個瞬間,我瞬間的念頭是她爲了這一刻是有準備的,我隻是按她計劃的一切去做就行了。
她發現了我的變化,開始主動起來。就在她的辦公桌上,一頭是他另一頭是我精心做的那4個菜。她坐在上面,我站在地上,我的褲子順着腿滑落在地上。她的白大褂的扣子全解開了,有我解的有她解的。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她伏在我的肩頭哭了。哭聲很壓抑,一如剛剛激情迸發時的聲音壓抑在喉嚨裏,那是醫院。薄薄的一扇門外,就是來回走動的人。
我抱着她,對她說我圓了一個夢。她說,她也一樣。
一個從小的夢在那一刻畫上了圓滿的句号,另一個夢卻從那一刻開始了。
人難道真是活在一個又一個夢中嗎?有亦或人生本就是一場夢,所經曆的一切隻不過是夢的一個個段落而已。
二
在這麽高檔的小區裏,裝修可以說豪華的房間,一個夢正在上演。
是人在夢中?還是人在制造夢。
望着眼前的人,我的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她正在我身上貼着,雙手在我身上遊走,最後停在了那個還是軟軟的東西上面。我也想讓它強壯起來,我也努力了,但無濟于事。這是我們之間除了那在醫院的第一次之後的第一次,這中間的每一次它都會先于我自己昂揚起來。離了醫院,環境已不再讓人爲它壓抑,每次我們都很盡興。她也不用壓抑,我也不用壓抑,在我們的心裏已很釋然這一切,一切都是那麽的盡情釋放。
這一次,這一次還是他讓我又堅強了起來。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我忘了外面客廳的地闆上還躺着一個等着我們去殺的人。忘了那個人那個軟軟的耷拉在兩腿中間的東西就在不久的剛才還在這個通道裏馳騁,忘了所有的這一切,心無旁骛的和她做着這激動人心的事情。
這一次我堅持了很長的時間,她忘情地叫喊着,瘋狂地扭動着。浴盆裏的水已流了出來,緩緩地從我們的腳下流向那個下水道的小口。
她的雙手扶在浴缸的沿上,長發垂到了水裏,水中有我倆的影子。
一切結束後,我發現我的衣服全濕了,她身上那件白大褂的下擺那垂在浴缸中的兩個角也濕了。她擰了擰重又系好扣子從旁邊拿過一條毛巾濕了水又擰幹然後撩起衣服對我說“把你留的東西擦幹淨”。她分開腿,雙手扶在我的頭上,我幫她擦着。慢點兒,仔細點兒,她說。
激情釋放了,望着落在她身上的那本是我體内的一切的時候,我的大腦開始回到現實。
這還是一個女人嗎?
可眼前的身體,這身體上所生長的一切她明明是個女人。雙腿修長,小腹平滑,我先前說她身材并不是很好并不是說不好,她的家庭好、工作好,讓她有時間去珍惜自己的身體。長時間的健身訓練,讓她沒有一絲贅肉,沒生過小孩,她本身又是婦産科醫生,對那個地方的保養她做得很好。今年的激情運動做下來,她那依然如少女般毫不松弛。用毛巾擦拭她身體的時候,她确實是個女人,是個讓人着迷的女人,我也确實是個男人,是個能讓她這個女人發出尖叫的男人。可我的膽子怎麽沒她一個女人大呢?應該說成她一個女人的膽子怎麽比我這個男人還大呢?
“行了别磨蹭了,開始吧”。
她已在我爲她擦下面的時候,用下巴夾住白大褂,雙手騰出來把長發盤回了帽子裏。
放下白大褂,我發現她眼裏閃過一絲冷冷的光。
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機裏一會兒洗出來,我也不洗澡了,一會兒一塊兒洗。
口氣不容辯駁,說完又扔給我一件白色的浴巾,“裹上這是我穿的”。
重又來到客廳,男人還沒醒?她又端來了一盆水,還沒有向那人臉上澆的時候對我說:“把音響打開,聲音開大點”。
我照着做了。
整間屋子裏彌散開的士高那狂躁的音樂,一聽到音樂她把那盆水對着男人的臉澆了下去。
一盆水還未澆完,男人睜開了眼睛,但馬上又閉上了,等到一盆水澆完,男人長出一口氣再次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笑容已凝固。我在那眼睛裏先是看到了茫然,然後是驚恐,眼前的一切足以讓他明白他将要面臨的結局。
女同學沖他笑了笑,那個男人卻笑不出來,不但笑不出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确切的說是說不利索了,隻是一個勁兒的說你、你、你……
同學收住了笑緩緩的說:“納悶嗎?我本可以在你剛睡着的時候讓你死的,但那樣你死的糊塗而我也不解恨,隻有讓你明白我才放心,你走的也安心”。
她說話的聲音是那麽得輕柔,可能那個男人也曾喜歡她這輕柔吧,要不然也不會爲了她而背叛自己的妻子。
“把我的包拿過來”。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雖然她沒回頭,但屋裏能走動的除了她隻有我。那個男人的雙手雙腳被我用膠帶粘了個結結實實,現在他就是想爲她做這一切也已不可能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她說話。順從也好、無奈也好、怨恨也好,這一切已不重要,他隻能去死。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在音樂聲中就顯得更小,隻要離得近才能聽得清楚。
我把包遞給她,她從裏面拿出一次性的注射器又拿出一小瓶液體,熟練地用手掰去小瓶的上半部分然後抽到注射器裏,小心地在那男人的兩腿之間找了個合适的位置用酒精棉球擦了擦然後緩慢的紮下了點頭,緩慢地退下了裏面的液體。
她的動作就好似在醫院裏爲病人服務,可她越這樣躺着的男人就越恐懼不知道她将用什麽方法來對待自己。
明知道死,卻不知道如何死。
死是不可避免的,未知的痛苦也一樣無法避免。
男人一臉的恐懼大張着嘴:“你、你、你……”
男人的聲音明顯的結巴加哆嗦,眼睛一會兒閉上馬上又睜開嗎上又閉上,恐懼注滿雙眼,無助的聲音讓人難受。
“别害怕,這隻是麻藥,我不會讓你現在死的,因爲有很多事你還不明白。這幾年你對我也不錯,我不會讓你有太多的痛苦,我是醫生知道怎麽減輕你的痛苦”。
扔下針管,她長出一口氣:“好了開始吧!現在你聽我的故事吧!把音響關小些,要不他聽不清”。
說完話她又低下頭與那個男人對視着,伸出手在那男人臉上撫摸了幾下:“别喊,你如果喊我會讓你很痛苦,别忘了我是醫生,醫生的法子應該比别人多。我可以讓你不痛苦,也可以讓你很痛苦,并且讓你痛苦還喊不出來。聽話,啊!寶貝”。
那語氣、那神情,就像一個母親在哄自己的孩子。我感到渾身在一點點變冷,渾身軟軟的,就像我此時兩腿中間的那個東西,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癱坐在沙發上,隔着窗簾望向外面,除了光什麽也看不見。
男人喊也沒用,這個時間上班的都已在自己的崗位上。他們這幢樓是最後一期住戶還不多,他的對門、上層、下層都還是空的。我不知道男人怎麽選了這麽個地方,也可能以爲住的人少就沒人發現他偷情的事吧,可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内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