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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喝醉的女同學
一
妻生了兒子,我們感到很滿足,滿足就代表幸福,幸福是什麽?幸福不就是對自己擁有的一切感到滿足嗎。而幸福、滿足、讓我很知足了。
妻在醫院住了3天,一切都很順利。
明天就出院了,我在飯店裏忙到10點多。自從生了兒子,飯店這幾天的生意真的比之前忙了很多,每天5000多塊錢的收入讓我更相信是兒子給我帶來了财運。
忙完飯店的一切,又炒了4個菜,當然仍是我親自動手,不是給妻,妻的飯我早已讓一個學徒給送了去,菜是帶給同學的。妻說明天就出院了,特意囑咐我炒幾個菜,謝謝她,這3天時間裏,她真幫了不少的忙。自從那晚上在一起,在她值班室裏吃了那頓飯後,我的心裏也在強烈地盼着有下次。
下一次來了。
還是那間值班室。
白天和她一說,她并沒推辭,馬上和别人調了一個班,晚上我到醫院的時候,兒子已睡着了,我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妻嗔怪的說我快去吧!晚了人家該睡覺了,還說知道晚上有事兒不早點兒來,還說别弄醒了兒子,要不她又睡不好覺了。
此時,我知道她并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我也知道此時的我心裏也真的沒想什麽,隻想和那女同學在一起吃頓飯,這當時真的就是我最大的滿足。
來到她的值班室,她正在看書,書是什麽我不知道。她沒等我看清,合上就放進了抽屜裏,對着我一笑露出那顆小龅牙真的很好看。
菜還是那晚上那4個菜,她說她愛吃,她還說那天晚上我們沒吃完的第二天早上她的同事一起幫她吃的,她說她們都說好吃,并且還說過幾天一起湊錢去我那吃一頓,我說湊什麽錢呀,隻要你們去了我就高興,我請客。
聽我說話的時候她笑了,我真的願意看她笑的樣子,她一笑,那顆小龅牙一露出來,就更好看。
我說我請客她笑,我說隻要看到你笑我天天請客都行。她不說話,她隻是笑。
今天看到我進門,她又笑了。
我納悶,長着一顆龅牙幾乎所有人都會嫌不好看都會修下去,爲什麽長在她身上就好看,更像是畫龍點睛的那一筆,少了就不好看。
正值班,她穿着白大褂,沒戴帽子,長發垂下來,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鞋上面露出的一截小腿雖然不白但一樣有光澤。
我進來後她站起身,沒接我手裏用袋子裝着的四個大飯盒,而是來到我身後關上門“啪嗒”一聲鎖上了,然後在我往她辦公桌上放那四個菜的時候,她說明天我妻子就出院了,今天晚上想和我多說會話,多說一說小時候,關上門,省得别人來打擾。再說句實話,我到這時也沒想,也沒多想什麽,因爲她又說你記着小時候你說死人把我吓哭了嗎?你這人其實膽子也不大,我知道那是爲了對我說的真實些才壯着膽子去,關上門,省得一會兒說到死人呀鬼什麽的再把鬼魂招來,這裏的死人又特别多。
說完她又笑了,她身後是關死的門,門上那一塊玻璃上挂着一塊布簾子,布簾子垂在一根細小的鐵絲上,白天拉開晚上拉上,白天有時也拉上,那是有病人來這做檢查的時候。婦産科嗎,檢查的時候是不能讓人尤其是男人在外面偷望的。
她的這些鎖門的理由是那麽的牽強,但那時我卻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理由有借口的,無論合适不合适,隻要自己相信就行了,就像代生叔說的“掩耳盜鈴”學過吧!那不是一個寓言故事,那其實就是一件真事兒,過去現在都真實存在的一個真事。學校裏教孩子們不要那樣做,現實這所學校裏教人千萬不要“不要這樣做”,不那樣做才真就是寓言了。
代生叔已是神仙,是那些大人物眼中的大人物,他的話我自然會相信。
門關上了,菜擺上了,還冒着熱氣。香味瞬間遮蓋了藥味,遮不住的是狂跳的心和那漸漸升起的暧昧。
今天晚上她沒再提前泡方便面,她說上一次不知道我幾點來,餓了也就先吃了點兒,結果菜沒吃多少便宜了别人,這次一定要多吃把上次的補回來。
我說你覺得好吃以後我常來請你,她說那樣最好,說最好像上學時一樣按點兒來,遲到了老師會罰站的。
說完她笑了,我也笑了,那顆龅牙讓我心搖神蕩,此刻我真有種擁她入懷的想法了。
二
快12點了吧,從我進屋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中間有個病房的孩子發燒,她去了一會兒,回來後我們話題繼續。
“你怎麽不吃?”
發現我隻看着她吃,她擡起頭笑着問我。
“我吃飯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不等我回答她又接着問我。
“好看,好看。你吃飯的樣子和你的人一樣好看,從幼兒園到現在我都沒看夠”。
“你什麽時候也學會貧了,油腔滑調的,怪不得人們說10個廚子九個騷,一個不騷大酒包”。
“你錯了,你應該把廚子換成司機,廚子都是老實人”我說。
“反正不管司機廚子都一樣,你怎麽不喝酒”?
她的問題小學生般一個接一個,事後我理解可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心裏裝着什麽而表面上的一種沒話找話吧,以此在爲下面的一些事做着重要的鋪墊。
酒其實我已喝了不少了,不少并不是很多有二兩酒吧,按我能喝下去後又能不影響思維及動作的标準來衡量已達到百分之九十了。
我說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好呀,還沒看你醉過呢”她說。
“你當然沒看我醉過,上學的時候我不喝酒,等喝的時候我們都已長大了”。
“是啊都長大了,你都當爹了。我這兩天見到你心裏卻老覺着我們都還沒長大,還是以前的樣子,還是那時候好呀”。
一說到那再也回不去的從前,換個環境換個人在一起說這事我可能會覺得矯情,但現在我不會。她一說到這,眼前的她仿佛就是那個紮着小辮子的小女生,她的辦公桌成了書桌,我心底那潛藏的多愁善感的情緒上來了。
想喝酒了。
今天的酒不是半瓶,帶來了一整瓶。上次她喝過,所以這次帶了一瓶,可她卻沒喝。爲這酒妻還說我帶白酒幹什麽,爲什麽不帶瓶紅酒。我說帶什麽酒她值班也不能喝,我也不喝,是留給她讓她帶回去讓她老公喝的。我還說上次帶了半瓶到她屋裏才覺出不太好,妻嗔了我一眼說:“你發覺了,上次我就想說你,你這人有粉不會往臉上擦,你自己還好意思說”。
我知道我是屬于有粉不會往臉上擦的人,我不化妝。我雖然不化妝,但此時我的臉也紅了。
酒的緣故嗎?
喝了比平時多的酒,說是給她老公的酒被我喝下了半瓶,那隻是我一時撒的一個謊。我隻想我倆喝,但她今晚并沒喝,菜也沒那晚吃的多,雖然我比平時做的多加了量。
酒喝多了,臉紅了,思維停滞不前了,應該是往回退了,退回到幾年前上學的時候了。
“還是那時候好呀,那時我們多年輕”我說話的時候,舌頭有些像借來的。
“現在我們老嗎?不才20歲剛多一點嗎”她說。
那一年是1998年,我25她24。
“不過我還是覺得那時候好,那時候我們可以這樣坐着”。
在她的辦公桌前,我們倆是對着坐的,我坐在來找他看病的病人的位置說完這些話就把椅子挪了個位置和她并排坐着了。
“你往裏挪挪,兩個人的課桌你一個人全占了,我要去告老師了”。
她又笑了。
那顆龅牙又露了出來,我一把抱住了她,在屁股剛挨到椅子的時候。
“你放手,我要去告老師了”她說。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但并沒掙紮,我并不是花心的人,也不是---可能什麽也不是,總之在這一刻我是真真實實的抱住了她,比那次她聽我講槍斃人的事的時候抱的還緊。其實那次我并沒抱她,是她自己撲在了我的懷裏還哭了,不過這次她沒哭還笑了。我雖醉了,醉了的人總是認爲自己最清醒。
她的笑給了我勇氣。
“你怎麽今晚上不喝酒了?要不我就不帶一瓶了”。
“你還是那麽小氣,我不喝你不會一個人全喝了”她說。
我雖然把她抱在了懷裏,有了報緊的勇氣,但接下來該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于是就保持着抱緊她的姿勢。
“我一個人喝下去,就什麽也做不了了”我說。
“你還想做什麽”她問。仰起的臉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呼出的氣讓我臉上的皮膚癢癢的,同時更癢的是我那顆狂跳的心。
“你還想做什麽”?她又問了一遍。
“我想讓你喝酒”我答。
“爲什麽”?她繼續問。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我說。
“是嗎?非等到女人喝醉了男人才有機會嗎”?
我從她的話裏聽出了些什麽,但我又不敢确定。
“也不全是吧,偶爾也有例外”。
“那例外在哪呢”。
我知道了,我該做點什麽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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