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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同學,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從沒發現這種厲害的防禦魔術,竟然連我的寶石魔術都破不了,你那半吊子的魔術師形象其實是裝的吧,真是好演技呢!”遠坂凜說着還鼓起了掌,雖然是在誇獎,但就連蕭然也感到了幾分“殺氣”。
“不是裝的,凜,近幾天我的腦海中總是出現一些畫面,剛剛使用的是archer的魔術。”耿直的衛宮士郎哪經得起遠坂凜的調/戲,立刻紅着臉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archer是未來的你,因爲某種原因,你們兩人的記憶發生的交錯麽,這麽說來,相當于還是被他救了一次。”遠坂凜心中想到了那個紅色的身影,心中有股淡淡的憂傷,自從知道真相後她早就原諒他了,那個男人一直以來都不曾爲人所理解,他一定活的很辛苦吧,她很想對他說句對不起,但可惜沒機會了。
“投影魔術不是一種很雞肋的魔術嗎?爲什麽衛宮士郎你投影出來的東西都有着接近真品的威力?”蕭然疑問道,看過了一些魔術書籍,他了解到,投影魔術投影出來物品隻有原品的一成威力左右,輸出的魔力與最終的收益不對等,這也就是投影魔術被視作雞肋的原因,但衛宮士郎的投影魔術投影出來的物品,擁有原品八成以上的威力,這就極其恐怖了!
遠坂凜點了點頭。投影魔術是一種很常見的低級魔術,但到了衛宮士郎的手裏,這個魔術簡直脫胎換骨、煥然一新。若是投影出強大的寶具,那這個魔術比起某些禁咒還要厲害。
“大概是因爲我使用的次數比較多吧,每次投影物品時我會在大腦裏仔細弄清它的基本骨架,構成材料,制作理念,這樣投影出來的物品就不易被損毀。”衛宮士郎思忖了一下,再結合腦海中archer的記憶說出了這般話。
遠坂凜聽到這個大吃一驚:“你是這樣投影的?!!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投影了。你根本是憑着自己的幻想制作出了一個東西!這是空想具現化!魔術中的禁咒,最接近魔法的魔術!”
投影魔術一般隻是将物體的表面投影出來。相當于是個虛有其表的空架子,如泡沫一般易碎,而衛宮士郎将内在也投影了出來,這就非同一般了。有了内在,有了骨架支撐,隻要魔力不消散,被投影的物體就會存在較長的時間,而且被投影的物品甚至能保留原品的功能!
“我懂了,這就是靠一個人的想象力和制作力了,将原品的每一處地方完全在腦海中構造出來,其實就是将心中的幻想物品投影出來,厲害啊!”蕭然贊歎了一聲。普通人的想象力是有限且有缺陷的,投影出來的東西自然會帶上缺陷而易損,而衛宮士郎投影出來的物品有接近真品的威力。這說明他想象幾乎沒有缺陷或者缺陷極少。
蕭然剛感歎完,地面一陣劇烈的搖晃,柳洞寺發出一道刺目的金光,整座寺廟在衆人眼皮底下轟然倒塌,整座山都震顫了一下,就像是地震發生了。然而就算是發生這麽大的動靜也不會有一個人去關注,因爲城市裏的人類都被r美狄亞抽取了精神力。所有人包括城市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看到金光消逝,蕭然心中一個咯噔,立刻往那邊趕去,如果心中沒想錯的話,那金光是saber阿爾托莉雅動用寶具誓約與勝利之劍發出的大招效果,saber動用了絕招,那也就是說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saber的力量是打不過那個英雄王,差距就在寶具上,上次saber就被吉爾伽美什一招擊傷,那乖離劍的威力過于變/态,那可是連寶具都能擊碎的存在,蕭然的魔劍品質也就相當于一般的寶具,連高級寶具也算不上,對上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相當于是以卵擊石。
隻是幾個呼吸,蕭然回到了山頂,整座寺廟說被夷爲平地也不爲過,除了聖杯還好好的漂浮在天空中外,所有的建築全部化爲了碎石,幾十棵參天古木也成了被殃及了池魚,軀幹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saber痛苦的聲音從廢石下面傳了出來,蕭然趕緊搬開石塊,saber臉上都是血,金色的頭發也染紅了不少,一身海藍色的騎士甲胄破損不堪,不少地方還在滲血中看得蕭然一陣心痛。
“雜種,你終于敢出現了,還以爲你一直準備窩囊的躲在女人身後,哼,本王要一點點的将你撕成碎片,讓你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你的髒手能碰的!”一頭金發的男人坐在石頭上翹着二郎腿說道。
蕭然怒了!這個男人的語氣讓他十分厭惡,saber的傷全是這個可恨的家夥留下的,這口氣他不能忍!
“死!”
怒喝一聲,蕭然握緊了劍,他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那個男人,天地間其他的東西在他眼中消失了,精神高度集中,蕭然動了,腳一蹬地面,地面的石塊寸寸斷裂,他的身體化作旋風沖向那個一臉悠閑的男子,就算是berserker海格力斯的沖擊力也比不上此刻的蕭然。
金發黑夾克男子打了個哈欠,手一揮,一大波劍雨轟向了蕭然。
“獨孤九劍-破箭式!”
蕭然眼中,那些飛劍的速度變慢了,他一劍劍的将飛劍挑飛,一雙漆黑的眼眸鎖定了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手再一揮,劍雨變得更密集了,蕭然然眉頭都快擰到一起去了,他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飛劍的沖擊力一點點的将他的前進動力消耗光。到最後,他很難再拉近距離了,王之财寶裏射出的寶具死死的困住了他。
又處于被動挨打的狀态了。在王之财寶的火力下,誰上都擋不住,這用無盡得寶具轟擊簡直是耍流氓一樣的行爲,或許正如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所說,隻要他認真起來,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蕭然感到十分憋屈,比力量。四五個吉爾伽美什加起來也沒有他力量大,比劍法。他相信就算是saber在他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層出不窮的寶具和威力恐怖的乖離劍彌補了這所有的不足,這簡直是太犯規了啊,吉爾伽美什自身實力雖低,但靠着極品裝備直接将其他人克制到死。
“草!拼了!”
蕭然再也受不了無休止的寶具轟炸。消耗大半的精神力用在抵抗劍雨上,身體如火箭一樣蹿向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見到劍雨被不明力量阻擋下了,眼睛一凝,握住造型華麗的金色劍柄,吉爾伽美什站起身來,一劍劈來。
蕭然早已知道這劍威力,腳步一個虛浮,繞過了這一劍的範圍。口中大喊:“獨孤九劍-破劍式!”
黑色的劍化作一抹烏光,繞開了乖離劍,劍尖直指吉爾伽美什的心髒。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隻要刺進去,一切就結束了,他就可以安心離開這個世界。
嘩啦啦——
鎖鏈的聲音猛的響起,吉爾伽美什周身的空間出現了幾個波紋。鎖鏈從波紋内突然射出,捆向了蕭然。
蕭然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束縛住了。劍尖停了下來,這鎖鏈是...
天之鎖!能困住天之公牛的天之鎖,蕭然自然知道這個寶具,自己還崩斷了幾根鎖鏈,現在又出現了,麻煩了!雖然他可以用蠻力扯斷碎臉,可這不是一時之間能完成的。
“哼,雜種,本王先斬去你的髒手,再将你碎屍萬段,哈哈!”吉爾伽美什從地上從身後抽出一把鋒利的金劍,對着蕭然的雙手削去。
“住手!”一記黑色的魔法球和紅箭一齊射來,黑色的魔法球打在吉爾伽美什身上如泥牛入海般沒有任何效果,倒是那紅箭射得準,射中了吉爾伽美什手中的金劍,讓金劍發生了偏轉,貼着着蕭然的手臂砍了下去。
阻止吉爾伽美什的是随後跟來的遠坂凜和衛宮士郎,黑色陰彈是遠坂凜從手臂處的魔術回路中射出的,但吉爾伽美什是上一屆的archer,屬于三騎士之一,對魔力較高,現代的魔術師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蕭然趁着這個時間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扯,将天之鎖崩斷,吉爾伽美什看到蕭然将剩下的天之鎖再次弄斷,心中已經氣瘋了,丢下金劍換成乖離劍ea一劍刷來,風壓和空間斷層席卷而來。
蕭然面色劇變,身體急速後撤,但哪裏比得上這一劍速度,這一劍的威力多大他是知道的,連saber動用寶具都打不過,更何況是他,這一劍下來他不死也得重傷!
就在空間斷層即将淹沒蕭然的一瞬間,一朵粉色花擋在了他的面前,花瓣一共有七朵,在空間斷層的轟撞中。
第一花瓣片炸裂!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七瓣簡直勢如破竹,如吹枯拉朽般,七朵粉色花瓣全部炸裂,這一劍的威力連熾天覆七重圓環也無法擋住!
——轟
蕭然被一劍擊飛十幾米遠,在半空中吐出大口鮮血沿着弧線摔在石頭堆裏,幸好這一劍的威力已經被抵擋住了大半,僅剩的部分威力以蕭然的身體還抗得住。
蕭然撐着手坐了起來,朝着衛宮四郎的方向看了看,點了點表示謝意。
“士郎,做得漂亮!太及時了,這個防禦魔術太厲害了!”遠坂凜驚奇的誇獎道。
“凜,不是我做的,那個熾天覆七重圓環不是我投影出來的,我已經沒有足夠的魔力去投影出那個東西了。”衛宮士郎皺着眉頭說道。
“哈?”遠坂凜愣住了,如果不是衛宮士郎投影出來的,那是誰?難道說...遠坂凜想到了那個可能心中一跳。
下一秒。一個紅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蕭然面前,如鋼針一樣豎起的白色頭發,有着鷹一樣銳利的眼睛。這個人就是...英靈衛宮士郎,也是遠坂凜的從者archer。
“archer,原來你沒死,可是爲什麽?”遠坂凜望向自己的手背,沒有令咒的痕迹,最後一枚令咒還沒用就自己消失了,現在的archer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契約關系了。
“是你救了我?archer?”蕭然明白了。衛宮士郎隻是普通人,他那微薄的魔力投影出來的熾天覆七重圓環根本不可能抵擋住乖離劍大半的傷害。隻有archer才能達到這種效果。
archer對着蕭然點了點頭,聽到了遠坂凜的疑問望了過去:“因爲我自己解除了契約,所以令咒消失了。”
“自己解除了契約,這不可能!從者根本不可能解除與r的契約。就算是r也無法主動解除與從者的關系!”遠坂凜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你忘了我的能力嗎?凜,隻要看過一遍的武器我就可以投影出來。”英靈衛宮士郎手中出現了一把閃電形狀的匕首,那是r美狄亞的寶具,破除萬物戒律之符。
遠坂凜眼睛睜得大大的:“你爲什麽這麽做?archer,你沒有理由這麽做啊?”
對自己使用了破除萬物戒律之符,這是自殺的做法,主動切斷了與r的契約,從者就失去了從r得到的魔力供給,由聖杯提供的軀體沒有魔力的維持就會消散。
遠坂凜已經發現。英靈衛宮士郎的某些地方已經虛化了,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消失在這世界。
“隻要有令咒的束縛,我就殺不了衛宮士郎。所以,我不得不這麽做,還真是讓人無奈的選擇。”英靈衛宮士郎隻睜開一隻眼睛說道,似是感歎什麽。
“那你現在出來不就失去了殺死衛宮士郎的最好機會了,難道說你改變了決定。”蕭然看着這個紅色背影說道。
“沒錯,聽到了某些了不得話。我改變了決定。”紅衣archer這時對着另一邊的空氣說道:“r,你說的淨化聖杯和真正實現願望沒有騙人吧?”
空氣一陣浮動。穿着紫色魔法袍的r美狄亞顯現出了身體,原來她一直藏身這裏,不過嘴角溢出血說明了她也受了傷,saber與吉爾伽美什的對決殃及了正在施法的她,見形勢不妙便一直隐匿在那裏。
“當然是真的,你是在懷疑我的魔術水平嗎?我可是神代時期的魔術師...”
“那就好r你的位置還夠嗎?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吧?”
“當然知道,你這就要投靠我了?”r美狄亞舔了舔紫色的嘴唇,“可是你也有破除萬物戒律之符,萬一你趁我不注意背叛了我,我也是沒辦法的對吧!”
“說到背叛,名爲背叛魔女的你應該早有防備的,況且有我幫助,你獲得聖杯的幾率不就又大了幾分嗎?”
r美狄亞聽到魔女兩個字明顯有些不高興,聽到最後一句話臉色才緩和一點:“你是在考驗我的氣量嗎?哼,這點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說完r握着匕首小心翼翼的靠近紅衣archer,兩人都有這柄匕首,如果英靈衛宮士郎突然用投影出來的匕首刺向美狄亞的話,他會成爲美狄亞的主人,因爲英靈衛宮生前也是一名魔術師,隻要是魔術師就有召喚從者的權利,哪怕自己本身是英靈也可以召喚,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就是從者召喚從者的先例。
英靈衛宮會投影出匕首刺向r美狄亞嗎?明顯不會,這是自尋死路的行爲,他自己的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成爲美狄亞的主人,那他就得像美狄亞提供魔力,這隻會加速他身體的消失而已。
嗤——
匕首插入英靈衛宮的胸口,一陣紅光飄起r手上多出了一枚令咒,用來控制英靈衛宮的令咒。
英靈衛宮身上已經虛化的部分已經重新變得凝實r從全城市人類獲取的魔力足夠支持她手下的從者。
“契約達成了,那你就幫我赢得聖杯吧!archer!”美狄亞摸着手上的令咒說道,紅光一閃,令咒消失。
“知道了!r!”r美狄亞這是怕他做小動作,特地用令咒防範着這一事情,不過他對r的信任程度根本不關心,他關心的是聖杯能不能真正的去許願和淨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每個人就都可以得到拯救,這是他的理想,衛宮士郎的理想。
遠坂凜看着archer轉眼間就成爲了r美狄亞的從者,心中有點複雜。
“廢渣們!說完了沒有,視本王如空氣麽?什麽archer?這個赝品也配有資格稱作爲archer?本王今天告訴你,誰才是真正的archer?”
一山不容二虎,一屆聖杯戰争容不下兩個archer。(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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