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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美狄亞紫色性感薄唇,蕭然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
“咕噜——”
或許沒控制好,這咽口水的聲音阿爾托莉雅和美狄亞都聽到了。
“怎麽,蕭然,你也想嘗一嘗騎士王屈辱的淚水?”r美狄亞對着蕭然伸出了修長的食指,上面還有幾分濕意。
被美狄亞舔舐一遍後,蕭然不相信他的唾液還會在上面,這上面恐怕是這位魔女的口水吧,看着那近在咫尺如蔥根白皙的手指,蕭然差點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誘惑有點大啊。
一旁的saber看着蕭然的反應,再看了一眼r,最後再對比了一下她和美狄亞的胸圍,頓時有些洩氣,看向美狄亞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r後來也反應到過來,這手上已經不是亞瑟王的淚水,而是被她覆蓋後的口水,亦或者是二者的混合物,若是蕭然真的吮吸了她的手指,想到這她有些不自然了,悄無聲息的收回了手指,美狄亞罕見的有些臉紅了,還好有魔法鬥篷蓋住了臉,要不然這異樣一定會被二人知道。
“咳...咳,其實是這樣的r假裝殺死了那個冒牌神父,其實冒牌神父并沒有死r故意失手留了一線生機,讓他以爲自己僥幸逃脫,這種情況下,他知道我們的目的是聖杯。肯定有些不放心,現在應該去拿聖杯,并将其藏在更安全的地方了。我們隻要跟着他,順藤摸瓜就可以找到聖杯了。”
saber點了點頭,明白了r的意圖。
“正是這樣啊,如果一個人家裏失了火,那他第一眼望向的地方就是他存放最寶貴東西的位置。現在火已經放了,我們隻要等着他乖乖的将聖杯取出而已。”
另一邊,衛宮士郎和遠坂凜正朝着一片森林前進。
“衛宮同學。你是什麽時候和愛因茲貝倫家的小丫頭扯上關系的?”
“前幾天上街時我碰到了伊莉雅,不知道怎麽的。我發現她對我比較親近友好,我就把失去saber的事告訴了她,她表示了願意幫助我奪回saber。”
“什麽?那個死小鬼會幫忙?前幾天的時候她還打算殺死我們的,我們現在去不是自投羅網嗎?”遠坂凜一下子拉住了衛宮士郎的衣服說道。
“不會的。我感覺她不會騙我的,如果她想殺我,在街上的時候就應該動手了吧!”衛宮士郎搖了搖頭說道。
“怎麽不會,那個奸詐的小鬼誰知道她有什麽打算?就算你失去了r的資格,但是還是會有再次成爲r的可能,她說不定想趁機斬草除根呢。”
“凜,背後說人壞話可是無禮的表現哦!伊莉雅才不是壞人,伊莉雅隻是想保護大哥哥而已,我在城堡之中請你們來做客。快點過來和我玩吧,伊莉雅好無聊的。”一個清脆的女童聲蓦的在森林中響起,這正是伊莉雅的聲音。
遠坂凜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這裏應該有一個監視的魔術結界,要不然伊莉雅不可能将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誰知道你心裏有什麽打算?哼!”遠坂凜抱着胸對這伊莉雅沒有任何好臉色。
雖然是凜嘴上是這麽說,但還是跟着衛宮士郎往着森林深處前進着,當路過一塊草地時,凜突然彈了起來。重重的摔倒在一旁。
“草地上有陷阱,爲什麽衛宮同學你沒事?可惡!這死小鬼絕對是成心的。你肯定躲在一邊在看我笑話吧?讨厭的小鬼!”
這塊草地對魔力越高者有着更高的排斥。衛宮士郎頂多是感覺腳有點麻麻的,而遠坂凜則是被高壓電線電飛一樣,
“哈哈!”坐在舒服座椅上的白發蘿莉伊莉雅托着下巴通過監視魔法陣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凜真是好玩。”
凜帶着一腔怒火摩拳擦掌的跟着衛宮士郎繼續前行。
“對了,凜,你的archer怎麽沒來?”
“我讓他遠遠的跟在身後,弓兵當然是在遠處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凜你其實是無法信任他吧?”衛宮士郎停下了腳步問道,遠坂凜點了點頭,衛宮士郎望向了身後的那片藍天:“我也無法信任他,即使隔了這麽遠,我還是能感到一股淡淡的殺意。”
“不說他了,衛宮同學,既然你和伊莉雅說了很多話,那麽她的berserker你知道是什麽身份嗎?”
“嗯,我知道,她告訴過我,她的berserker是海格力斯(赫拉克勒斯)。”
“海格力斯?那個希臘神話中的英雄,被殺後不會死亡,難道是十二試煉的獎勵?”
“什麽是十二試煉?”
“是一種神之祝福,傳說這位希臘的大英雄完成了十二個考驗,因此受到了獎勵,也就是說berserker的身體就是他的寶具,十二次試煉也就是說有十二條命嗎?再加上免疫前一次死亡的武器,如果不能一次性用不同的方法殺死berserker12次,berserker就不會真正的死去,這根本無解的啊!所有英靈聯合起來也隻能殺死他6次,愛因茲貝倫這次對聖杯是志在必得啊!”遠坂凜臉色有些難看了。
凜,遠坂家有義務取得聖杯,遠坂時辰摸着年幼的遠坂凜的頭鄭重其事的說道。這是十年前那個男人參加上一屆聖杯戰争時說出的話。
可是父親,這種情況下,真的還有機會能赢嗎?遠坂凜在心中想到。
“難怪r要奪走saber,她是想要saber幫自己對付麻煩的berserker,不但因爲berserker很克制r,更是因爲從一開那個魔女就知道berserker的真實身份。神話傳說中,科爾基斯的公主美狄亞和希臘英雄海格力斯認識,兩人同乘了一輪叫做阿爾戈号的海船。”遠坂凜頓時恍然大悟。
“阿爾戈号?阿爾...戈?現實...虛拟。”遠坂凜突然反複地念起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在那個男人的夢中多次出現過,那些迷糊的夢一下子變得逐漸清晰起來。
“不會...不會!怎麽會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還有什麽意義?”遠坂凜臉色瞬間變得極其蒼白,被困在謊言堡壘之内的真相,雖然看起來像是一潭靜水無波無讕,卻在不知不覺中循着堡壘的縫隙悄悄流向外界,真相就這樣一點點流出,堡壘的縫隙一點點擴大,不知不覺,看起來堅固無比的堡壘終被沖破,強勁的水瞬間奔湧了出來。
“凜你怎麽了?一直在自言自語,生病了嗎?臉色怎麽變得這麽差?”衛宮士郎發現了遠坂凜的不對勁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我們繼續走吧。”遠坂凜擠出了一個微笑,陽光灑在臉上,帶不來一絲的溫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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