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将現場的情況弄清楚後抓着十幾個黑社會進了局子,隻有幾個警察還在附近繼續詢問更多信息。
“不對啊,這彈道有些詭異!”一個瘦高個的警察看着地闆上八個彈孔這般說道。
“怎麽不對?”另一個中等身材的同伴拍了拍肩膀湊上來問道。
“你看這彈道,居然不是直線彈道,而是弧線彈道!”
“說笑吧!這怎麽可能,除非槍管是彎的,這樣打出子彈才可能是彎的,但是你用彎的槍管開一槍試試?保證炸...”
中等身材的警察突然停住了說話,就好像噎住了一樣,因爲他看到了那些子彈留在地闆上形成的孔道,确實是彎的,還不是一般的彎,簡直就像是蚯蚓到處亂鑽産生的孔洞。
“這...這怎麽可能?”中等身材的警官又說了這句話,語氣已經變得大不一樣。
蕭然又從天而降的來到了一家醫院,不理會旁人驚訝的目光,一抖黑色披風收掉了滑翔翼,飄進了醫院,爲什麽是飄?因爲蕭然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能正常行走了,他的腳已經廋得不成人形,整條大腿似乎看不到一丁點脂肪的痕迹,關節骨節突出,膚色顯得有些灰白,一副極其營養不良的樣子,某些人粗壯的手臂也許都比他現在的大腿粗。
使用念力拖住身體,腳離地二十公分,整個人平滑的向前移動,而并不是像普通人走到一樣有起有伏。
“喔!”
“啊!鬼啊!”
“天啊!”
所有路過的人看到蕭然平移一樣的怪異步伐,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的腳下,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腳踩着虛空移動,像極了電影裏的鬼魂飄蕩,與其不同的是,蕭然是實體,而且還是在大白天飄蕩。
所有人齊齊讓開一條路,仿佛蕭然是怨靈一樣,人類對着未知力量總是有種恐懼感。
蕭然飄向前台,本來排成長隊的人,在聽到周圍的驚叫和議論聲轉頭望去,看到了踏空平移的蕭然,一個個吓得魂不附體,逃命般的遠離蕭然。
前台樣貌清秀可麗的護士好奇的望着衆人的反應,由于視角阻攔,她無法看到蕭然懸浮的狀态,隻是有些詫異的打量着相貌普通衣服華麗的蕭然,爲什麽周圍的人看到他都很害怕的樣子,弄的她心裏也有些毛毛的。
“請問你們這裏有一位阿爾戈的病人嗎?”
“嗯,我找找看!在這...啊!”護士準備翻開那本記載着病人信息的小本查詢時卻發現那個小本直接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到了那個黑色西服青年的面前懸浮着。
好像有一隻看不到的手托住了小本,并且開始翻頁,蕭然隻要頭微傾一下,頁面就會無風自動般的自動翻一頁,那個護士吓得站起來,趕緊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此刻的蕭然,帶着一頂黑色的長筒魔術帽,穿着黑色的西服和黑色長披風,胸前一本漂浮的本子翻動着,像極了某些西方神話中有着魔力的巫師使用巫術的情景。
翻到某一頁,蕭然的眼神凝固了,望着那個名字和上面的信息,他陷入了回憶......
那是離遊戲被攻略成功還有一些日子的時候,那時殺人公會微笑棺木的大部分成員,都被各個公會派出的五十多個頂尖玩家打敗或殺死,一部分被送進了黑鐵宮的地下監獄裏,一部分永遠的留在了黑鐵宮上的長墓碑上,還有極少的一部分僥幸的逃脫了,這極少的一部分包括了微笑棺木公會的的會長poh。
蕭然知道poh不是僥幸逃脫的,而是一開始就沒出現過,就在剿滅小組成立的時候,這個微笑棺木的創始人失蹤了,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這讓不少受到傷害的玩家如鲠在喉,隻有一個人是翻不起風浪的,毒瘤已除,剿滅小組自然存在的必要,自動解散回到了各自的公會,一切進入了正途,以攻略進度爲主要方向。
就在這時,蕭然受到了一封信,确實是一封信,在這個交流隻需要打開聊天系統的遊戲世界,信的作用着實不大,但卻有着其它無可替代的可能。蕭然打開信封,摸着那古樸的信紙,看了一眼紙上那華麗大氣的英文字體,這是一封約戰書,内容如下:
下午兩時,閣下可敢來星隕峰封頂一戰否?第一劍士之名聲名遠揚,吾不服也,若是敢來一戰,不論勝敗,吾自會入黑鐵獄思過。隻需一人來便可,若有他人,吾必退走。——微笑棺木會長poh(已自動翻譯)
“怎麽了?”阿爾戈下好一粒白子,看着蕭然心神沉浸與手上捏着的信,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一些瑣事需要處理。”蕭然眉頭輕輕一挑,語氣淡然的說道。
“哦。”阿爾戈偷偷撇了瞥嘴,她才不信她面前這個家夥的話,心裏卻在默記信上的英文,她阿爾戈可是艾恩葛朗特最厲害的情報商,打探窺刺情報什麽的她自然是最拿手的,探測技能滿級的她可以輕易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還有如同相機一樣的圖像記憶功能。
當蕭然走了之後,阿爾戈将默記好的英文一個個輸入到菜單的輸入欄裏,點擊翻譯功能,信封上的内容幾乎一字不漏的映入了阿爾戈的眼簾,讀着信上的内容,阿爾戈陷入了兩難,她既擔心蕭然的安全,又擔心自己會誤了他的事。
思考了許久,她決定還是要偷偷的跟着去,她給自己的理由是,這麽精彩的一戰,如果能錄下來說不定能賣出一個非常高的價格,是個商人都不會放過這個零成本高收益的買賣,況且她的潛行技術已經是登峰造極了,如果她躲起來,幾乎沒人會發現她的身影,鼠之阿爾戈之名可不是虛名呢!她是這麽安慰自己的,實際上呢,她心裏還是很擔心他的安全,雖然他的實力很強,但是唯恐有意外發生。
她也沒有想到,意外真的發生了,還不止一個意外,如果上天再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她并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後悔的是,沒能再多看他一眼,這也是她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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