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槍聲,醫院裏人都發出一陣尖叫,抱着頭蹲在地上,看着那個開槍的黑社會,和槍口指着的那個黑西服青年。
妮可聽到槍聲追了出來,看着場中的怪異情景,尋找到蕭然的身影時,捂住了嘴巴,眼中的驚駭卻是怎麽也遮不住。
場上唯一鎮定自若的站在地上的人就是蕭然,那個跪在地上開槍的黑社會看了一眼手中的槍,沒有出現預想中蕭然倒地身亡的情景,黑色會的中年人又扣起了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
妮可蒙住了眼睛不敢去看,後來感到有些不對勁放下手一看,立即呆住了。
一共開了八槍,槍口過熱産生了煙霧,直到空槍的聲音傳來,黑社會的中年人看到安然無恙的蕭然徹底崩潰了,蕭然面前一共懸浮着八顆子彈,八顆子彈無視地球引力的作用靜靜的漂浮在空中,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這些子彈射向蕭然。
蕭然伸出皮包骨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其中一顆子彈,那顆子彈産生了音爆聲,下一秒貫穿了那個持槍的中年人的右手,射入地闆。
持槍的中年人發出一聲慘叫,黑色的手槍掉在地上,痛苦地捂着流血不止的右手在地上翻滾。
叮!
蕭然如枯木的手指又是輕輕的彈了幾下,子彈發出輕脆的金屬震蕩聲音,陡然加速,瞬間消失在空中,黑社會的中年人左手、右手、左腿、右腿幾乎同時濺出大片的血花,承受不了這麽多的痛苦,刹時暈了過去,其他被蕭然念力壓得動彈不得還跪在地上的黑社會成員,見到同夥的慘狀,都吓得不敢動了。
醫院門外傳來了警車的呼嘯聲,黑社會組織成員聽到這個平時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卻齊齊露出一幅如釋重負的表情,與其面對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子,還不與對那些可惡的警察打交道。至少,他們不會将人折磨得這麽狠,那個手上紋身的黑社會中年人,看了一眼地上渾身是血同伴,手筋腳筋關鍵處全被子彈貫穿,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驚駭。
這個黑色西服青年手指輕輕一彈,就有比拟子彈從手槍發射出來的威力,這根本不是人類能辦到的事!
一輛黑白警車停在了醫院門口,兩名警察掏出了手槍小心翼翼的靠近着,剛剛醫院裏傳來的槍擊聲,他們在路上都聽到了好幾聲槍響。
“本部本部,呼叫支援,**醫院裏面發生槍擊事件,請求支援!”
放下對講機,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一前一後進入了醫院。
蕭然做完這一切返身準備離開去下一個醫院,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這時剛好潛進來,蕭然神色自若與之擦肩而過。
警察看了骨瘦如柴的蕭然一眼,打了個手勢讓他快點離開這裏。
“警察同志,是他開的槍!”跪在地上手上有着紋身的黑社會中年人突然指了一下蕭然的方向這般說道。
兩個警察回頭一看正是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蕭然,好家夥!這麽好的心理素質!兩個警察感覺自己被戲弄了,立即将槍口對準蕭然。
蕭然皺了一下眉頭,歎了口氣,警察啊,無論是哪個世界的警察,總是在最不需要的時候才到,需要的時候總是不到,微微轉過身。
“把手舉起來!抱在頭上!”兩個警察舉起手槍拿着手铐慢慢靠近。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蕭然慢慢舉起了一隻手,伸到胸前,打了個響指。
警察手中的槍脫手飛出,落到蕭然的面前懸浮着,槍口倒轉,指向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下了一大跳!被自己警槍的槍口指着,趕緊伸出了雙手,周圍的人再次被蕭然那神奇的能力給驚呆了。
妮可已經震撼到無以複加,在遊戲裏,再怎麽厲害的人也隻是在遊戲裏厲害,在現實中充其量就是一個普通人,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隻會打遊戲的人。而蕭然,無論在遊戲中,還是在現實中,都是一樣的厲害,在遊戲中他是公認的第一劍士,而在現實中,看着那已經違背科學常理的一幕,僅僅用厲害這兩個字來形容都顯得有些蒼白,擡擡手就能讓持槍刑警失去戰力。這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戰鬥力了。
蕭然頭也不會的走了,隻留下空中飄浮的兩把槍,人群自動散開一條路,蕭然走出了醫院,響指一打,那兩把還在空中的槍失去了力量的維持,掉落在地。
輕輕一蹬地面,整個人如火箭般直入雲霄,消失不見,隻留下地面上的人伸長了老長的脖子吃驚的看着這蕭然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
“飛...飛天了?”醫院門口一個老人揉着渾濁的雙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場景,同樣不敢相信的還有急忙趕到醫院門口的警察。
更多的警車這時響着警鈴呼嘯着來到醫院,一個個警察下車,看到同伴傻站在醫院門口,上前打招呼問道:“犯人抓到了嗎?”
兩個站在醫院的門口的警察幾乎同時指着天開口道:“嫌犯已經飛天了,跑了!”
要是是其他人這麽說,肯定隻會被當做一個笑話,可要是這話從一個人民警察口中說出來,這就有點懸了。
蕭然在天上使用9号的地圖功能搜尋着附近的醫院,倒計時顯示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就會被強制傳送回現實世界,完成所有任務後隻能在任務世界待三天,三天後會被強制返回,而他頭部受了傷,昏迷了兩天多才醒來,想到頭上的傷,似乎頭疼變厲害了,遊戲頭盔發出的高密度信号單元微波幾乎将他的大腦烤焦,一般玩家這種情況下都死了,隻有他憑着超過常人三倍左右的體質和内力的自動保護才熬了下來。
如果茅場晶彥的猜測是真的話,想到這個蕭然的心一沉,她的選擇讓他心痛,他恨自己的無能!他仿佛感覺阿爾戈的容貌仿佛一點點的變淡,離他越來越遠,無論他怎麽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這種距離跨越了時間與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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