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暗夜~噬~鷹的打賞,開心咩~~)
一個垂直斬殺死一匹棕色毛發的狂狼,手中那把系統贈送黑鐵劍和狂狼同歸于盡,化爲玻璃碎片消失,蕭然找到一個不會刷新野怪的安全地區,躺在柔軟的草坪上,微風吹過臉頰,一切仿佛都那麽真實,但是又不是真正的真實。
“耐久值耗完了麽?終于壽終正寝了,呼。”蕭然深吐一口氣,手上白光一閃,出現一瓶藥和黝黑的面包,這是從城鎮商店買的,将紅色藥瓶的液體一口喝光,藥瓶化作玻璃碎片消失,蕭然的HP迅速的恢複着,不一會接近滿血狀态。
雖然不會有野怪,但是蕭然有意的将血量維持一個不低的水平,在生命安全方面,再小心也不爲過。那黑面包一柯爾金币一個,吃了幾口,蕭然臉色有些難看,這面包味道簡直像是黑色的泥土一樣,苦澀難咽,物品欄裏還存放着幾十個一模一樣的黑面包。
“這日子真無法過了啊,太清苦了。”蕭然曾經嘗試換種食物,但那動辄幾十上百柯爾的食物讓囊中羞澀的蕭然望而卻步,想過不吃食物,反正這世界是虛拟的,現實世界裏自己的身體應該不會餓死,所以也沒聽過虛拟世界餓死過人的事件。
結果那種饑餓感不斷加深,胃如同刀割一樣難受,雖然HP沒掉,也不會死,但那種精神上的折磨足以讓人意志崩潰,最後忍不住用了最後幾十柯爾币,買了最爲廉價也是味道最差的黑面包填飽肚子。
之所以隻剩下幾十柯爾币是因爲蕭然花了一千多柯爾币買了一身的裝備,普通皮質護甲,特别是還有背後背着的那把商店裏購買的劍,名爲夜刃,屬性:加15點力量—耐久度100—特殊效果:附帶流血效果,被擊中者每秒損失5點生命值,持續半分鍾。
已經是遊戲第十天了,當初茅場晶彥宣布死亡遊戲的開始時,所有的玩家經過最初的驚恐和迷茫,不得不開始接受他們最不想接受的事實。
蕭然已經升到7級了,越到後面升級越慢,升級能夠解鎖新的劍技并少量提升生命值,更重要的是有新的屬性點分配,蕭然的HP達到了800,劍技也解鎖了好幾個,這幾天一直在升級練劍,這樣才能多一些活下去的本錢。
據說已經接近1000名的玩家永遠的失去了生命,黑鐵宮内的墓碑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名字,隻要有玩家的HP歸零死亡,黑鐵宮的長墓碑上就會自動出現玩家的名字和死因。
已經有不少玩家對成功攻略失去了信心,街道、公園随處可見絕望的玩家兩眼無神的坐在石凳上,他們唯一的希望是等待外面的國家政府的救援,但蕭然知道,外面的人根本無法解救困在虛拟世界的玩家,隻能将玩家轉送到醫院輸液,以保證玩家不會餓死。
不出去打野怪就無法獲得獎勵金币,不獲得金币就無法購買能消除饑餓感的食物,而靠着做任務領到的獎勵少得可憐,根本不夠日常溫飽,茅場晶彥這是在逼所有玩家去與怪物生死相搏,說不定這混蛋這躲在某個地方偷偷看着這一切。想到這,蕭然心中有些氣憤,自己又何嘗不是在苦苦掙紮呢?
打開菜單,點開好友列表,妮可、波頓、卡爾三人的名字還沒消失,三個人的位置顯示在一起,應該是在一起做任務,蕭然不想做任務,收益太低,而且,能提高實力的唯一方法就是實戰,不斷的戰鬥才能磨砺一個人。
這些天他一直在研究劍技,他發現每當用完技能,身體就會有瞬間不能控制,這應該是所謂的僵直,甚至受到猛烈的撞擊時也會出現僵直狀态。
并且好像隻有系統承認的劍技才能讓劍的威力提升到最大,蕭然曾做過實驗,用同樣的力量揮舞劍刺向野豬時,使用劍技野豬的血槽頓時減一半,而不使用劍技,野豬的血槽隻減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說劍技可以提高物理傷害。
蕭然又試着使用獨孤九劍劍譜裏的招式,劍體沒發光,說明系統并不承認這是劍技,想要自創劍技,并使之成爲系統承認的劍技,需要經過劍技認證系統進行一系列認證和推演,蕭然當然不會去做什麽認證,雖然系統會爲玩家保密,但遊戲的設計者茅場晶彥,這個遊戲内最大的boss肯定有權限利用系統知道新劍技的使用者和劍法套路。
獨孤九劍、二刀流和遠超常人的神經反應力,前面兩個都是蕭然最大的秘密底牌,不到萬不得已蕭然不會輕易使用。
雖然獨孤九劍即使威力無法達到最大,但是劍法不是光靠力量才能發揮威力,獨孤九劍講的更多的是對劍的使用和領悟,注重的是一種技藝,蕭然這十來天不斷的實戰,獨孤九劍的劍法和奧義也由最初的一竅不通變得略通皮毛。
躺在柔軟的青草上,曬着太陽,漸漸有了一絲倦意,翻身起來,野外不是休息的好地方,因爲面對的不止是野怪,還有玩家,雖說現在還是第一層,以殺人爲樂趣的殺人公會組織還沒有誕生,但是就怕萬一有人起了歹意那就死得冤了。
一絲輕微的聲音從右邊的樹上傳來,2片樹葉緩緩落下,平常人可能聽不到這細微的聲音,但蕭然比常人強幾倍的身體綜合素質還是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
有人在樹上窺探!
蕭然立刻警覺起來,假裝伸個懶腰,手卻悄悄摸向背在背後的夜刃。
就在兩片樹葉落下地面的一瞬間,蕭然伸腿猛然一蹬,身體如箭一般的徑直射向,同時抽出背後的夜刃,漆黑的夜刃帶閃耀着白色的光芒。
發動劍技:斜刺
從蹬腿到拔劍再到發動劍技,整個動作行雲流水,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
果然,穿過樹枝,一個渾身籠罩在棕色鬥篷裏的人,站在一根手臂粗細的枝條上,那個人顯然沒料到蕭然竟會突然“偷襲”。當即急忙身形一扭,蕭然這一劍刺的極快,換做一般的玩家根本躲不開,即使是反應力過人的玩家也很難躲過這一劍的傷害。
但是那個灰袍人的腳底摸了油一樣往旁邊一滾,身法快的似乎産生了殘影,那一劍隻是刺中了鬥篷,鬥篷立即被這一劍斬成漫天的玻璃碎片。
“不要,我沒有惡意。”灰袍人從4米多高的樹上直接狼狽的滾到地上,擡起頭來時發現一把黑色的劍已經架到脖子上。
好快的身手!好快的劍!這是阿爾戈心裏唯一的想法。
發現鬥篷已經消失了,阿爾戈看着眼前這個一襲黑衣的單手劍士,捋了一下耳邊的金發,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誤會誤會,我不是壞人,我隻是一個情報販子,你可以叫我阿爾戈。”糯糯的女聲帶着幾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