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擂鼓山破棋局!
蕭然一直尾随慕容複一行人,走了大概3、4日,蕭然覺得自己身體好像變得像一隻貓一樣靈敏,不禁暗喜不已,看來這素質點是個好東西,等有探索點一定要留一部分強化自身,蕭然現在靈敏值爲11而以前是8,靈動性多了一小半,如果說以前蕭然跑100米需要15秒的話,現在大概11秒就能跑完,比起專業運動員也不遑多讓。
走着走着,前面漸漸出現了一座山,想必就是那請柬上所說的擂鼓山了,隻見竹蔭森森,景色清幽,山澗旁用巨竹搭着一個涼亭,構築精雅,極盡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還是亭子。
蕭然還在欣賞之中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小亭另一邊傳來。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随即一群藍衣弟子緩緩向慕容複這邊走來,邊走還邊喊着口号,很輕易的就能看到一個白胡子老頭乘着轎子悠閑往往這邊看來,排場甚是宏大!
衆人剛在涼亭中坐定,山道上四人快步奔來。當先二人是丁春秋的弟子,當是在車停之前便上去探山或是傳訊的。後面跟着兩個身穿鄉農衣衫的青年漢子,走到丁春秋面前,躬身行禮,呈上一封書信。丁春秋拆開一看,冷笑道:“很好,很好。你還沒死心,要再決生死,自當奉陪。
那青年漢子從懷中取出一個炮仗,打火點燃。砰的一聲,炮仗竄上了天空。尋常炮仗都是“砰”的一聲響過,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聲,炸得粉碎,這炮仗飛到半空之後,卻拍拍拍連響三下。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隊人來,共有三十餘人,都是鄉農打扮,手中各攜長形兵刃。
到得近處,才見這些長物并非兵刃,乃是竹杠。每兩根竹杠之間系有繩網,可供人乘坐,衆人皆乘轎上山,蕭然也上了山,不過離慕容複的距離卻是更近了,或者說離丁春秋更遠了,蕭然從電視劇天龍八部衆就看到了丁春秋心狠手辣,用毒更是防不勝防,蕭然可不想在火拼中因爲離這個老毒物太近而遭殃。
片刻間一行人已進了一個山谷。谷中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裏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隻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二人相對而坐。左首一人身後站着三人。丁春秋則看到這個就遠遠站在一旁,仰頭向天,神情甚是傲慢。
如劇情發展的一樣,幾個人輪番破棋未果反遭丁春秋暗算受傷的卻不少,接下來鸠摩智和慕容複對弈,慕容複陷入心魔即将拔劍自吻卻被一個書生打扮的白衣青年用類似一陽指的武功救下,蕭然暗叫可惜,這白衣青年一定是段譽,剛剛那武功肯定是大理絕學六脈神劍。
要是慕容複一死,整個劇情就變得更簡單了。隻見慕容複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站在一旁,王語嫣在一旁照顧慕容複,按劇情來說,慕容複會一直待在這裏,也就是王語嫣也會在這,這就不用擔心一公裏的抹殺距離。
就是現在!乘虛竹出場之前搶先破棋局!蕭然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棋局面前看也不看,撚起一白子擡手遍下,衆人的目光剛剛被慕容複吸引住還未反應過來,也就沒人攔着蕭然這個無名小卒。
蕭然突然來這麽一手頓時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就連無神的慕容複也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蕭然的落子,不禁有些愕然,全場人的目光也頓時呆了一秒,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然後頓時有人笑罵了一句:小子,你會不會下棋?竟然自己殺死自己一粒白子。
原來這一子下在已被黑棋圍得密不通風的白棋之中。這大塊白棋本來尚有一氣,雖然黑棋随時可将之吃淨,但隻要對方一時無暇去吃,總還有一線生機,苦苦掙紮,全憑于此。現下他自己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從無這等自殺的行徑。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軍覆沒了。
“胡鬧,胡鬧。”
隻聽得蘇星河怒聲斥道。
“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下棋的法子?先師布下此局,恭請天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無妨,若有後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來搗亂棋局,渎亵了先師畢生的心血,縱然人多勢衆,嘿嘿,老夫雖然又聾又啞,卻也要誓死周旋到底。”
他叫做“聾啞老人”,其實既不聾,又不啞,此刻早已張耳聽聲,開口說話,竟然仍自稱“又聾又啞”,隻是他說話時須髯戟張,神情極是兇猛,誰也不敢于他。
眼見蘇新河就要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來攪局的小子,隻見蕭然隻是微微一笑,用一種從容的語氣說到:‘‘前輩難道就沒聽過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嗎?”
見蕭然從容不迫的将白子清出來,聾啞老人這才收手多看了幾眼棋局,越看越覺得這一步竟大有玄機!蕭然在清了自己一大塊白棋後,局面頓呈開朗,黑棋雖然大占優勢,白棋卻已有回旋的餘地,不再像以前這般縛手縛腳,顧此失彼。這個新局面,蘇星河是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他一怔之下,大有深意的看了蕭然一眼,思索良久,方應了一着黑棋。
衆人完全沒料到竟然是這情況,就連段譽這個圍棋高手也不斷拍手稱秒。甚至有幾人打聽起這個樣貌平平一身灰衣青年的來曆了。慕容複一臉複雜的看着蕭然,曾幾何時,這個自己看不起的小人物竟然下得這樣一手好棋!
王語嫣也一臉好奇的望着蕭然,神奇的雜耍,高深的棋力,還有那觸變不驚的從容,讓這個白衣少女對蕭然起了莫大的興趣。
而另一邊,蕭然的白子竟然活了下來,到後來竟隐隐占了上風,其實這珍珑棋局就難在第一子,隻要能想到第一子就是個業餘圍棋選手也能走赢。
半晌後,聾啞老人一臉複雜的望着蕭然,說到:‘‘你赢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