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昂斯沒有想到,蓮娜竟然被那個可惡的人類給玷污了。
精靈們的神職者雖然是并不明文禁止婚配,但是被人類玷污,這還是超出一個正常精靈能夠想象到的極限,這可是神職者啊,是精靈們中無上的高貴者,是諸神的侍奉者,這個人類敢這樣做,這是根本沒打算和精靈們達成和解了。
這是個意志堅決的敵人,而絕不是他們事先想象的那樣能夠在對付獸人一事上能夠達成合作的人類某王國勢力,人類果然都是不可相信的。
“你必須跟着我走,我們想辦法逃出去。”她對蓮娜說,“将功贖罪,神和大祭司或許會原諒你的。”
蓮娜苦着臉,她也想逃回去,可是,
“我們怎麽逃啊?就我們兩個人,這沃爾特如今到處都是獸人,南下的路有幾千公裏路,一路都是獸人部落,以我們的相貌,根本混不出去,而且我們還沒有補給,能往哪裏逃啊?”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
精靈們不是獸人,他們的體力很弱,幾千公裏的荒原逃亡對他們來說絕對是絕境,沒有補給,沒有儲備,就是沿路不被獸人們逮到,光他們自己也是走不回去的。
“我們沿着海岸線走,那裏水草豐茂,”但女精靈剛剛話出口,就止住了這個愚蠢的念頭,海岸線正是獸人們居住的聚集地,這裏水草豐茂,氣候溫暖,精靈們喜歡這裏,那獸人們自然也同樣喜歡。從這裏走,恐怕走不出幾裏路就要被獸人們抓住。
她不得不承認,蓮娜說的很有道理,即使是從獸人們的手中逃出去,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南下,
“得想個辦法,得想個辦法,”碧昂斯喃喃自語的說道,然後突然之間,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麽,她擡起頭來炯炯有神的看着蓮娜,“你說那個人類,他是個魔法師?”
蓮娜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魔法師,但是他總是擺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裏面很多我都沒見過,看着很像是什麽新奇的魔法器具。包括那些……”
蓮娜想起來了張泉帶她晚上過*夜的房車,那整個一個房車内部,各種設施之豪華奢侈,雖然她本身也是出身聖殿,不是沒見過世面,但房車中的很多東西之精巧細緻,還是讓她感覺大爲驚奇。那些古古怪怪的設備對她來說都洋溢着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應該,應該是魔法師吧!”蓮娜說道,雖然語氣仍然不是那麽肯定。
“你覺得張泉對我們精靈們是不是有仇恨,爲什麽他一個人類魔法師,偏要跑到這荒僻的獸人荒原上搞出來這麽一個局面,他的背後,都是誰在支持,他的目的究竟是神麽?”
“我,我不知道。”蓮娜吞吞吐吐的說。
“你,你都跟他睡了,連這都打聽不出來。”碧昂斯看着蓮娜,氣的肚子鼓鼓的,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這個名叫蓮娜的祭祀,還被大祭司基于重任,可這……這弄得都是什麽啊,整個一個廢物的感覺。
抿了抿嘴唇,她惡狠狠的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你覺得,他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們精靈爲敵!”
蓮娜想了想,好久,才艱難的突出了幾個字,
“不,不一定,我感覺,他,他,他還是對我們精靈們有好感的。我們對他有用,”說到這時,蓮娜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一張臉已經是憋得通紅……
……
張泉近些時日是真的忙,很忙!不僅僅是蓋亞世界這邊的忙,關鍵是還有電影拍攝以至于文化輸出這趟子大事,讓他不得不在兩界間來回的穿梭。這種事,一旦弄起來,那可真的是忙的昏天黑地,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在蓋亞世界這邊,軍改,政改之類的事情,都順順利利的施行了下去,這個倒不是他手下的獸人管理者們素質高,涉及幾十萬獸人的事情就這麽輕松的辦成了,而是雖然他手下的管理者們素質并不很高,但他選擇的方式卻都是快刀斬亂麻的執行方式,而部落裏的獸人們在這一段時間裏,都确實感受到了基地山領地内的好處,都很擁護政策的執行。
獸人們頭腦簡單,沒有什麽拐彎心思,一旦接受了你,那不管你說什麽他們都一緻贊同,哪怕是真的委屈了自己也沒有什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總之日子總是越過越好,極少有人起什麽其他的念頭。
這就像是地球曆史上曆次曆經亂世之後重新統一起來的過程,那些新朝代的農民們并不是就是真的摒棄了自家的自私,不在鬧事,而是亂世受夠了大家都想過些安穩的日子,大家夥兒總是對新的朝代存在着好的念想,有時候甯肯稍微自己受些委屈,也不想鬧騰,總之,人心思安是大趨勢,不管怎麽樣,今後日子總是會越過越好的。
這就是所謂希望的力量。
張泉忙忙碌碌中忙完一天的事項,在衆親兵的護衛下回到住所,還沒有完全建成的沃爾特城主府,他的專屬房車就在院子裏放着,有時候他還會經常在車裏睡覺,不爲别的什麽,隻爲那個房車裏,有種仍然在地球現代生活的感覺。
今天,他糊裏糊塗的回到房内,揮手讓親兵們下去,洗洗漱漱之後就準備睡覺,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争吵聲,問問怎麽回事兒,下面狗頭人衛兵答道:
“是精靈,那個精靈晚上來見你!”
哦,是蓮娜啊!
咦?張泉心裏有些好笑,這麽晚了,蓮娜找自己來幹什麽,咦?難道這個精靈竟然會想到主動來找自己睡覺了?有了被虐待的自覺?難道這精靈們真的和人類不一樣,男人和女人之間上了床,真的就有讓對方降服的那種特效?
哦,不對他馬上止住了自己這無厘頭的心思,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蓮娜這個女精靈已經和他之間**共枕了N次了,他也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格是那種非常柔弱的,非常被動的那種,沒有自己的召喚,她不會主動前來侍寝。
“那叫她進來吧!”他回道。不管怎麽說,蓮娜也是有肌膚之親,不管什麽事情,這麽晚來找自己,他還不至于那麽不近人情,
于是,蓮娜走進來,
“你,我有些事情要找你。”
“說!”張泉的回答很直截了當。
“是碧昂斯,是碧昂斯要見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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