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來的比較早,裏面隻有幾個早起的亞馬遜,卡夏甚至不能叫全她們的名字
事實上,這些出身南部島嶼的女戰士,和卡夏有着同樣的血統,而且她們也從齊薇格那裏得知了卡夏的天神血脈如果卡夏稍微花些心思,或者稍稍放下身段,她将很容易獲得女戰士們的好感甚至是信賴
畢竟,作爲火焰與複活之神的血脈,卡夏在她們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
然而,她卻被一場玩笑似的賭局,左右了大部分的心神,沒能充分利用自己與生俱來的優勢,在這群驕傲至美的女人中站穩腳跟
所以,等一身白紗内衣的卡夏如女神降臨般,亞馬遜們的第一反應,是閉嘴
揮手掃去開始彌漫的水霧,卡夏沿着一面面梳妝鏡走了個圈,也沒發現奎的蹤迹
“奎呢?”卡夏頭也不回的問道
互相看了看,由溫迪平靜的答道:“主人還沒起身,請您稍等”
“嗯”輕輕嗯了聲,卡夏座到最中間的梳妝鏡前,看了看鏡中美豔不可方物的自己,深吸了口氣,故作平靜的說道:“請幫我找一件幹淨的浴袍,就像你們身上穿的那樣”
“好的”溫迪轉身走到如同整面牆般聳立在盥洗室底部的衣櫃前,拉開其中一扇淡金色的水晶櫃門,取出浴袍,送到卡夏面前
“多謝”卡夏終于看了溫迪一眼
“不用謝,您還需要什麽?”溫迪微笑着開口
“不用了”穿上浴袍,系上絲帶,遮住了近似**的**,卡夏才微微松了口氣,開始認真打量起身邊的一切
身前的白色細瓷面盆,光可鑒人,潔淨如;高高彎起的黃金水龍頭,細細镌刻着華美的花紋線,船舵式樣的把手中央,還鑲嵌了顆完美的藍寶石即便是被她坐在身下的梳妝椅,也透着濃濃的皇家風範
卡夏輕輕碰了碰把手,清潔的山泉水便嘩啦啦歡快流下,打着旋的彙入面盆内
“天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一座毫不起眼的魔皮帳篷,竟然擁有貴族城堡才能享受到的舒适和便捷,着實令卡夏吃驚不小
“在衣櫃頂上有個水箱”熟悉聲音來自身後,卡夏渾身一顫,心跳開始加借着伸手擰緊龍頭,卡夏竭力調整呼吸,腳尖滑動轉椅,緩緩轉過身來
“早安”想了一整晚的開場白,卻在見到奎的瞬間,變成了一句再普通不過的早安
“早安”奎微笑着點了點頭,“你的病還沒好,以後不用起的這麽早那天我本想返回浪琴号,但你的病隻能在大沙漠終結,所以……”
卡夏那顆被血烏鴉挑動的心,頓時被翻騰的暖意熨平竭力撐起睫毛,不讓眸中水霧随眨眼擠出,許久,微微平複下心情的卡夏,才輕輕的開口,“我明白,奎現在,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奎很認真的看了看她的臉色,才點頭笑道:“卡夏就是卡夏”
顯然,這是贊美
卡夏本就極美的嬌顔,被從心尖兒溢出的甜蜜滋養,漸漸泛起醉人的紅暈渾渾噩噩的意識海,竟跟着恢複了清明無需粉飾,從大病初愈的卡夏,滿身飒爽英姿中悄然溢出的淡淡的嬌柔,瞬間擊中了男人的心
女爲悅己者容說的就是此刻
并不遙遠的記憶,随之浮現,奎的雙眼漸漸裝滿了往日的懷念
“卡夏,如果,現在我還想和你簽訂靈魂契約,你還會拒絕麽?”奎輕輕問道
卡夏也輕輕答道:“你又沒試過,我怎麽會知道結果?”
奎點了點頭,下意識的身手抓向腰際,但身穿浴袍的他,顯然,沒有佩戴那條喜歡擅自做主的腰帶
在奎摸向腰際的時候,卡夏的笑容就已經綻放開了雖然奎拿出契約,她仍多半會拒絕但奎的表現,已經讓她找回了足夠的氣場
事實上,沒有契約,或許是當前最好的結局
奎撓了撓頭,正要開口,卻發現那種能配合他的氣氛,已消失無蹤
野蠻人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出口繼續撓頭很久,終于被姗姗來遲的血烏鴉打斷
“奎,原來你早來了是不是等不及卡夏的服侍了?”
奎搖了搖頭,“梅拉,卡夏病還沒好,你那個賭約,我看就不必繼續下去了”
似乎對奎的要求,并不意外血烏鴉欣然點頭,卻又沖卡夏笑道:“我沒問題,卡夏,你呢?”
奎随之轉身,還沒有開口,卡夏就微笑着解開繩結,直起腰肢,從肩頭輕輕褪去了浴袍
無力垂落梳妝椅的潔白浴袍,将一具加潔白的**,瞬間塞滿了男人眼簾
恢複了自信的卡夏,高昂着下颌,任由無與倫比的女神氣場,從羊脂般嫩白無暇的肌膚不停釋放,洋溢全身
男人的反應,加重的卡夏的自信卡夏在營地時,就令奎心蕩神馳的一雙欣長美腿,延伸出的完美**,令對男女之事食髓知味的野蠻人,根本無從抵禦
那種久違的,被高高在上的女神拒絕時的羞愧和挫敗感,再次襲來,一刻不停的灼燒着他的靈魂
雖然拼命忍耐,但越來越滾燙的身軀卻将粗重的鼻息,肆無忌憚的噴灑在女神的輪廓上
這是卡夏無比熟悉的模式
與其說她是懼怕這件肮髒的工作本身,不如說她是懼怕工作所寓意着的在男人面前的卑微
而現在,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聳立在她對面的男人,早已變成了等待她賜予的,狂熱的欽慕者
這讓她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都做的無與倫比的高雅妩媚,行雲流水
甚至被熟悉又陌生的溫香軟玉緩緩包裹,野蠻人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無限誘惑的鼻音,伴着若有若無的嬌喘,與那條靈動的香舌,一同喚醒了剛剛休眠的火山
感受着急劇的充實,和分明的棱角,呼吸愈發艱難的美人,微微升起的疑惑,很快被抽動塗抹
偷瞥着男人挺動的雄腰,血烏鴉吞着口水,在弗拉維耳邊小聲道:“快去把腰帶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