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個溫泉浴,洗去沙礫和疲憊,奎又在弗拉維和詩寇蒂的侍奉下,暢快的放縱了整晚,直到黎明十分才摟着動人的嬌軀,沉沉入睡
随着時間的流逝,奎的财富和名聲,正以神奇的度在大沙漠蔓延即使他和血烏鴉一行人,都身披着厚厚的防沙鬥篷,但還是在從傳送陣出現的瞬間,就被有心人認了出來,并傳到了沒睡幾天安穩覺的蘇丹傑海因的耳朵裏
雖然關閉了皇宮監牢内的傳送門,而且阿訇和招募的侍女們又清理了皇宮内外,但每天晚上,他總會從噩夢中驚醒那種若有若無的窺視感,總是在不經意間,觸動他的心弦,讓他如坐針氈,夜不能寐
自然而然,他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無所不能的北方伯爵
苦等了整個上午,耗盡了最後一絲忍耐的蘇丹王,頂着午後的炙陽,穿越城市,踏上了泊在碼頭旁的精靈巨艦的甲闆上
血烏鴉踮着腳尖,走入卧室時,弗拉維其實是知道的,可綿軟的眼簾卻無論如何也撐不開男人整晚索取無度,臨了還要将火燙的雄壯,深藏在她的體内仿佛含在口中的蜜糖,無法夾緊的雙股整夜都在吐露着芬芳
紅褐色的長發,被胡亂堆疊的枕墊埋藏,恰似穿行在山澗的溪流,被從舷窗外灑落的光斑照亮
另一邊的詩寇蒂貓咪般縮在奎的後背,将優美的下颌抵在一塊棱角分明的背肌,長長的金發,分散成無數股纏滿被褥的精靈,隻露出堅挺的鼻尖,慵懶的吐着鼻息
血烏鴉輕輕叫了幾聲,見沒有回應,又踮着腳尖,輕輕走了出去
“很抱歉,蘇丹閣下,奎還在沉睡您也知道,在沙漠中跋涉,确實耗費精力”抵達精緻典雅的會客室,血烏鴉向正和法拉聊着天的蘇丹表達了歉意
“您不必抱歉,夫人我是土生土長的遊牧人,對城外的大沙漠和征服它的勇者,同樣充滿敬畏”蘇丹王在踏上巨艦的瞬間,如芒在背的感覺,便神奇的消失了尤其是當見到和血烏鴉等人同樣裝扮的法拉時,心中覺安穩
和自己流淌着同樣血脈的妹妹,聊幾句家常,傑海因就恢複了一位蘇丹王應有的氣度
況且等待的偉大英雄,還是自己的妹夫,所以,傑海因沒有一絲勉強和不悅
“好的,蘇丹閣下”血烏鴉優雅的陪坐到法拉旁邊,“您這次來,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麽?”
傑海因知道血烏鴉在奎心中的分量,便直言道:“夫人,不瞞您說,我是爲監牢下的神秘避難所而來”
和法拉不出意外的對視一眼,血烏鴉笑道:“蘇丹閣下,作爲那場清剿戰鬥的親曆者,我可以向您保證,那座魔門已經失去了魔力,就連卓格南大師也無法開啓”
傑海因點了點頭,“夫人,我完全相信您的話,而且會當成是奎的保證你知道,法拉将我和奎聯系到了一起,作爲他的姻親兄弟,我想跟他說說我心底的秘密”
“好的,閣下”血烏鴉适時的停止了讨論,她聽出了傑海因話中的委婉拒絕
弗拉維先于奎醒來
因爲蠢蠢欲動的,不僅僅隻有奎緊閉的眼簾伴着慵懶的呻吟,弗拉維輕輕按住了奎寬闊的胸膛
“早安”面對面,奎微笑着送上問候
“早安”重疊的聲音,透着加倍的慵懶
詩寇蒂攀着奎的臂膀,支起上身
溫潤的蠕動,撩撥着男人從未消散的火氣,奎下意識的扭了扭雄腰,弗拉維頓時如春泥般癱成一團
詩寇蒂在背後吃吃的笑道:“奎,你就饒了她不然,弗拉維一整天都不用下床了”
奎把玩着堆在手邊的雪白,聲音漸漸粗重,“那就不下床了”
“不行的,奎……”弗拉維悄悄往後縮腰,卻将一對顫巍巍的豐腴,塞進男人懷中,強忍着靈魂飛升的酥麻,讨饒道:“這樣,姐妹們會說的……”
“誰會說?”奎正要環抱住退縮的酮體,背後的女武神卻如同一條潛水的人魚,嬌笑着紮入他的懷中
“讓我來服侍我的男人……”媚惑的鼻音很快被吞咽聲取代,奎重重拍打着高翹在被褥外的豐臀,開始了的征伐
直到下午,奎才精神抖擻的走出卧室,正好趕上下午茶的時間
而稍後起身的弗拉維和詩寇蒂,互相幫襯着穿好整套複雜的蛛絲内衣,又披着輕紗睡衣走進盥洗室收拾妝容,雖有女侍的服侍,花費的時間也不會短
當奎出現在會客室時,傑海因正依在絲絨長椅上酣睡而他的異母妹妹法拉,就坐在窗下,靜靜的翻看着一本古書
“奎”聽見奎的腳步聲,法拉微笑着起身
“他這是怎麽了?”奎輕輕走了過去
“雖然沒說,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情并不平靜”法拉不僅是妹妹,還是聖騎士“我感受到了他靈魂的彷徨”
奎點了點頭,“和艾吉斯一樣,他心中也藏着秘密”
“還有一個亞特瑪”齊薇格端着茶品,微笑着走入
齊薇格的聲音驚動了傑海因,蘇丹猛然從椅背彈起,直到發現奎等人,才慢慢放松了身軀“原諒我,奎我竟然睡着了”
“我也剛到,抱歉吵醒了你”奎微笑着執意
傑海因伸着懶腰笑道:“奎,這是這麽多天來,最棒的午睡”
奎輕輕颔首,“好的”
齊薇格适時的送上茶品,化解了略顯尴尬的氣氛
放下瓷杯,傑海因道出了心中的隐憂,“曾經有位東方的法師…我想,是個維茲捷瑞…大約在一年前來拜訪過我他對這個地方的曆史十分有興趣,而且他似乎特别對皇宮的建築感到着迷
我讓他在皇宮中四處走走,當他發現在監牢一個通道中的古代封印後,他變得十分激動他問我是不是能在那個地方研究它們,而我答應了
之後沒多久,他就離開了,沒留下隻字片語,而且我再也沒有看過他很奇怪…你不覺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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