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這與人類的體質相關。這支針劑的劑量,許多人無法完全承受,所以提升就打了折扣。我們最強的部落勇士,能承受約2/3的劑量。所以我們才估計,如果有人能承受全部劑量,能力将在短時間内提升5倍。”地獄醫生急忙答道。
‘奎,問問副作用。’泰瑞莎忽然開口。
奎随即問道:“有沒有副作用。”
地獄醫生們又耳語了幾句,仍由中年醫生開口,“有。不過因人而異。我們的部落勇者在藥力過後,足足躺了三個月。”
血烏鴉冷笑道:“哼!這還是2/3的劑量,如果是全部劑量,估計會直接爆體而亡吧。”
醫生們保持沉默,因爲沒有實踐,他們無法給出最準确的答案。
将針劑重新放回鋼匣,奎最後說道:“那麽,告訴我,那些跳跳獸爲什麽要攻擊這裏?”
雖然戴着烏鴉面具,看不見表情,不過西薇娅還是感覺到了醫生們的失望。似乎,他們很想讓奎注shè這支針劑,然後看看究竟會發生些什麽。
醫生們這次交流了很久。
奎也靜靜的等了很久。他其實就是随口一問,對醫生們能給他什麽答案,其實并不期待。
但是,這些嚴謹的惡魔醫生們,最後還是決定告訴他答案。
“大人,正如先前所說,我們惡魔醫生一脈,會将畢生的精力投入到對惡魔結構的研究中。千餘年來,我們誕生了不少成果。”
奎欣然點頭,“所以,它們是沖你們的成果而來。”
“沒錯,還是最完美的成果。”地獄醫生的聲音忽然變得飄忽起來。
“好的。”在一群烏鴉臉差異的目光中,奎轉身走了出去。
血烏鴉瞥了眼惡魔針劑,轉身追上去,挽住了男人的臂彎,“奎,你不想知道最完美的成果是什麽嗎?”
“不想啊。”奎輕笑道:“我們的任務是解除樹木潛伏者的威脅,至于其它的,并不是我們所要關心的問題。”
“說的沒錯,好奇害死貓。”弗拉維忽然壓低聲音道:“我怎麽看,怎麽覺得那群醫生很怪異很變态。尤其是他們看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小白鼠。”
“那個,勇者大人。我們還有話說。”急切的耳語之後,中年醫生大步追了上來。
“什麽?”奎還沒開口,女人們便滿臉戒備的圍堵在奎的身後。
“各位女士,我們沒有惡意。事實上,作爲惡魔醫生,我們也隻對來自地獄的惡魔感興趣。”醫生索性将話挑明。
見奎無動于衷,醫生咬牙道:“大人,事實上,我們和葬體祭師并非沒有往來!”
“哦?”奎這下感興趣了,“你們也研究人類的器官?”
“不是,事實上是我們借用了某個古代内法蘭的……”醫生重新領着奎返回解剖室。幾位醫生又用機械鑰匙,開啓了第三道機關。
随着噴湧的冷氣,巨大的解剖台緩緩升起,lù出隐藏在chuáng底下的黑洞。
血烏鴉一把拉住正要往下跳的奎。很快,一個金屬柱狀體從黑洞内緩緩升起。仿佛放大無數倍的針筒,隻不過這次镂空的水晶管筒内,裝的不是液體,而是個重點恰巧被火紅長發堪堪遮蔽的luǒ體女人。
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火紅的長發。
雖然每一道發絲都清晰可辨,可奎卻總感覺那是燃燒的火焰。
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白皙的肌膚。
即使是精靈女王西薇娅,也沒有如她般泛着珠光的嬌嫩肌膚。
欣長的嬌軀,曲線玲珑,婉轉有度,即使是最貪婪的鈎子般的目光,也無法在她的身體上做片刻的停留,從頭到腳,如水銀瀉地,目光所過,唯一留下的記憶,隻有無限驚歎後的自行慚愧,和頂禮膜拜。
“她不應該出現。”奎冷冷地開口,“她已經超越了人類可以擁有的美麗極限。”
醫生一聲歎息,“您說的沒錯,她不是純粹的人類。而是……”
“而是什麽?”血烏鴉咬牙切齒的問道。
“而是,一位古代内法蘭和地獄大炎魔的産物。”
“産物?内法蘭和大炎魔?”野蠻人陡然握緊鋼拳,凜冽的殺氣噴湧而出,醫生們猛地打了個jī靈,齊齊退向牆角,“大人,我們沒想冒犯您,隻是想送份禮物!”
“一份禮物?!”奎緩緩轉過身來,“是想甩給我個燙手的火栗吧!”
醫生們登時啞口無言。
“說!”奎猛然跨步,“你們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大人,其實這并不是我們的本意……”中年醫生又被衆人推了出來,“事實上,不是我們選擇了您,而是她選擇了您。”
順着醫生的視線,奎猛然回頭,火燙的視線險将他冰冷的殺氣徹底融化。奎猛然收攏心神,冷冷地與罐子裏的女子對視。
“你好,奎,初次見面,我叫潘朵拉,潘朵拉·拉格納羅斯·塔·拉夏(Pandora·Ragnaros·Tal·Rasha)。”
“塔·拉夏?!”所有人都震驚了!
包括奎!
“是的,我是塔·拉夏和擁有火焰領主血統的女炎魔的産物。”女人評級的開口,“數百年來,當我從沉睡中清醒,進而擁有自我開始,就在等待着與你的相見。或者說,等待着一個如你這樣的内法蘭出現。”
“你想,得到什麽?”強壓心頭的震撼,奎平靜的說道。
“我想解除父親的痛苦。這已遠遠超越了他的責任和承受極限的痛苦。我想我的父親,和所有同時代的英雄一樣,或者自從庇護所誕生之日起,所有的英雄那樣,獲得永恒的平靜和安息。”女人沒有開口,柔柔聲音卻穿透了厚厚的水晶壁,在奎的意識海響起。
“爲什麽是我?”奎不爲所動。
“因爲,你擁有一顆自卑而強大的心。這是所有生活在神魔yīn影下的人類,最寶貴的品格。這一點,很像我父親。”女人直言不諱。
見奎仍然無動于衷,女人又道:“父親說過,英雄其實都是從膽小鬼開始的。”
奎終于動容,攥緊了拳頭,野蠻人緩緩擡起頭來,“最後一個問題。你,有靈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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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靈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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