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是很神奇的存在。
雖然她們的身體無論視覺和觸感,都與常人無異,甚至受傷後也會流血,但卻是純粹的靈魂構成。
按照雷山德大師的說法,在神的領域,物質和精神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從詩寇蒂能實質化器靈這點,就可見一斑。
但是她隻能實質化齊薇格的武具,就像奎能使用蕾娜塔的水上飄一樣,通過契約的傳遞,詩寇蒂方能實質化與齊薇格簽約的器靈。
從這點也不難看出,詩寇蒂的能力,也需要器靈的默許。不是說随便拽根長矛,就能實質化器靈的。
而且,奎也已經證實,靈魂的愉悅,能爲詩寇蒂帶來恐怖的持久戰力輸出。比起野蠻人狂鬥士的越傷越嗨,女武神完全可以用越歡越嗨來形容。
所以,每次承歡後,女武神渾身洋溢着的那種發自靈魂的微笑,絕對是這個殘酷時代最動人的風景。
抱着酥軟的美人跳出浴缸,奎意氣風發的走向卧室。凱莉和溫迪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陣仗,挑簾的手臂一直在抖個不停。奎卻渾然不覺,大咧咧的踩着墊了三層máo氈的羊絨地毯,走進了擺放着熏香爐的華麗卧室,留下一路**的大腳印,渾身蒸騰的熱氣,和直往兩人鼻孔裏鑽的濃郁的雄性氣息。
魔皮帳篷随着奎冒險的腳步,經過了多次的拼合和改造,圓形的魔法空間幾乎可以和瓦瑞夫在酒館回型空間内釋放的大帳篷會所媲美了。
帳篷裏面的家什,也是奎委托基得重金收購。都來自被魔鬼焚毀的城堡莊園的地下庫房。這些無主之物,被勇者們拾取,然後當做雜物賣給了行商。
最好的當然都在奎的城堡裏,但帳篷裏的每件擺設,也都經過羅莎琳德和伊莎貝拉精心挑選。兩位美人的心思不言自喻,雖然無法陪伴左右,也期望于自己親手挑選的家具,能令奎的冒險旅程更加的舒适。
華美的卧室,仍然保留着勇者的精髓。
所有地鋪都圍着中央奎的主鋪呈圓形排列。女孩們頭向裏,腳伸向四周,武具整齊的碼放在側面随手就能夠着的武器架上。
卧室裏沒有詩寇蒂的鋪位,所以奎直接摟着她鑽進了主鋪。
濕漉漉的金發散落在枕邊,仿佛流動着金液;眉黛如煙,長長的睫máo仿佛濃密的澤草,遮着一池湛藍的chūn水;英tǐng的鼻尖凝固着幾顆晶瑩的小汗滴,殘紅未退的臉頰透着歡樂的餘韻;紅chún微啓,随着美人慵懶的呼吸,溢出沁人心脾的香甜氣息。
枕邊是一套嶄新的蛛絲内衣,遮蔽透明織物重點部位的,那些精心勾勒的huā紋和蕾絲,讓方寸間的貼身之物,透着難以言喻的yòuhuò。
雖然詩寇蒂和奎相伴,無需考慮防護毒性,但内衣也本就不是僅僅隻爲防毒。
輕輕掀開薄被,yòu人的chūn光立時暴lù在男人眼前。目光一寸寸掠過峰巒溝壑,幽谷牧場,奎的呼吸越發濃烈起來。
随手挑開疊放整齊的織物,一條淺sè的絲帶随即從衣堆中滑落枕邊。奎伸手接住,輕輕一拉,一條光滑柔軟的絲質長襪翩然飛出,仿佛輕舞飛揚的精靈,飄落在美人的chún邊。
細密編織的長襪泛着柔柔的珠光,襪口處還裝飾着镂空的蕾絲huā邊,半身處被美人軟糯的呼吸打濕,正擴散着朦胧的水霧。
奎玩心四起,夾着蕾絲襪口,翻腕将長襪甩到美人tuǐ邊。跟着輕輕擡起美人左腳,将自然垂成圓圈的蕾絲襪口,套向美人柔嫩的yù足。
或許是被冰涼的蛛絲觸動,亦或是被男人火辣的視線燙傷,美人下意識的蜷縮腳趾,任由蕾絲襪口一點點将yù足吞入。
好在是魔法襯甲,長襪的柔韌度要遠超奎的想象。野蠻人毫無技巧的拉扯,令長襪滑過yù足,腳踝,小tuǐ,最後停留在大tuǐ根部。
男人滾燙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到美人蜷縮的足趾,抹平褶皺和縫隙,令絲襪與美tuǐ完美貼服。
光滑細膩的觸感,伴着珍珠般的mí人光澤,一刻不停的撩撥着男人的心。
奎不得不承認,即使是最美的西薇娅的肌膚,也達不到絲的光澤度,更無法産生那種獨特的視覺效果。
美人修長的美tuǐ,趁着雪白的肌膚,在絲襪的掩映下若隐若現,足尖處沒有特别加厚,五根粉雕yù琢的足趾,就像剝了殼的鴿蛋,圓潤光滑,ròuròu的觸感好似沒有骨頭一般,隔着朦胧的輕絲,透出無盡的俏皮與可愛。
把玩着手中的yù足,奎的呼吸愈發熾烈。
被自己的男人如此亵玩,詩寇蒂早就醒了。沐浴後散發出的cháo氣,早已打濕了薄被,緊貼美人yòuhuò的嬌軀,随着起伏的小腹,愈發顯出雙tuǐ包夾着的ròu感十足的神秘三角區。
奎情不自禁,低頭啄了下美人腳尖。詩寇蒂一聲嬌呼,蜷縮腳趾微微一翹,還俏皮的動了動。
野蠻人的滔天yù火騰的一聲,冒頂而出,擡手将美人tuǐ扛在肩膀,翻身壓了下去。
詩寇蒂渾身緊繃,仿佛中箭的天鵝,檀口微張,星眸半睜,發出無聲的顫音。
毫無遮攔的交歡,疾風驟雨般在帳篷内火熱上演,周圍一群裝睡的美人,齊齊探出頭來,絞緊了雙股,無比渴望又無比yàn羨的盯着男人起伏的身軀,和與身下人不斷重合的部位……
帳篷外,不遠處的小站光芒閃耀,拄着拐杖的煉金大師,頂着一頭怒沖的紅發,興沖沖的走了出來。
駐守的暴風中隊長急忙趕過去迎接。不等中隊長行禮,煉金大師披頭問道:“奎在哪?”
“大人在帳篷裏。”中隊長恭敬的答道。
“嗯。”奎的帳篷,雷山德自然認得,不用勇者引路,拄着拐杖徑直走了過去。守護在門旁的碎骨者和暗金石魔對視了一眼,各自撓了撓頭。
大師正想開口,夾在耳畔的地精助聽器内裏,陡然飄入一絲異樣的聲音。
煉金師咧着老嘴,嘿嘿一笑,轉身走向到旁邊空地,也支起個帳篷,勾頭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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