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聽起來似乎很強悍。
“大人,那是終極縫合獸。具體是什麽樣,沒人知道。“一副标準刺客裝扮的混血女子,飛快的搖了搖頭。
“血羽之心有什麽用?”骨灰忍不住問道。
“血羽之心是整個屍王的能量樞,沒有它,縫合獸根本無法行動。”女子說道。
“說說你的契約。”奎最後問道。
“大人,我聽說過關于您的傳聞,知道再多的女妖也不夠您殺。但我希望您見到血羽時,問問她原因。冥界有那麽多的高能魔獸,卡桑德拉爲什麽偏偏選她……”女人卷着淡淡的黑煙退去,飛舞的鬥篷裹着身體擰成漩渦,跟着化爲輕煙消失。
“主人,不妨問問看。”骨灰忽道。
“有趣,她說她聽說過主人的傳聞。”碎骨者意味深長的笑道:“可這裏是冥界啊……”
奎默默轉身,向城門走去。
冥河按照人類世界的劃分,應該屬于城市的護城河,或者叫界河。渡河之後的廣闊天地,都屬于冥界的地域,簡稱冥域。
龍骨山在冥城西北,是一處靠近硫磺山脈的斷崖。通往崖頂的山路入口處埋着一頭巨獸的胸腔骨。刺出土壤的骨架上栓滿了腐爛的頭顱,這是對闖入者**裸的警告。
奎掃了一遍,随手挑開腐爛的頭顱,側身走了進去。
山道不寬,兩旁長滿了不知名的熒光灌木。地面更是坑坑窪窪,一副許久沒人問津的樣子。
想想就明白了,女妖畢竟是用飛的。
要是依照野蠻人的習性,見到血羽一刀劈死,剖肝挖心拿回來做交換,最是簡單。但因爲是女巫提出的要求,再加上半道出現的混血女刺客,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類似的女巫婆,他就知道兩個。
而種種迹象表明,另外一個,則是最近一系列陰謀的幕後黑手。
在奎的心裏,他早把巫婆劃歸到煉金師、占星師那一類‘生物’去了。
“主人看那。”轉過第一道彎,眼尖的骨灰便有了發現。
築在高崖上的熒光鳥窩裏,正伏着一對鷹身女妖。
“交給我。”見奎反手去取大炮,骨灰丢下句話,倏地消失。等再出現,人已到了崖下。
借助崖壁上凸起的石塊,骨灰一路傳送到鳥窩正下方。雙爪上聚集的毒氣,噴薄而出,浸透鳥巢,很快将兩隻交頸而眠的女妖淹沒。
無聲無息,兩隻女妖就在睡夢身亡。兩顆黃魂跟着沖入碎骨者左臂上的巨魔骨盾内。随後兩團遊走的光球被骨盾吸收,緊靠着狼圖騰,又有新圖騰在第二顆骷髅頭上隐現。
‘主人,鷹身女妖也是類人魔獸,能夠激發蠻荒光環。’碎骨者欣喜的開口。
‘好。’奎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小隊繼續前進。
靠近山腳的鳥巢,住的都是些低級女妖,青色的鳥羽說明她們遠未成年。無需奎出手,依仗着能夠避開障礙物的傳送魔法,骨灰一個人便悄無聲息的将她們全部做掉。
吞噬了數量可觀的黃魂,骷髅頭上的女妖圖騰幾近成型。就差鷹身女妖王的了。
曲折的山路漸漸陡峭,踩着隻有數呎寬的斜徑,又轉過一道彎,頭頂驟然風響。
奎揮爪相對,空手入白刃瞬即發動,将偷襲的暗箭悉數鉗住。
鳥羽?
擡頭看去,數十隻巡邏女妖正尖叫着撲來。骨灰火力全開,将女妖悉數毒殺。但戰鬥還是驚動了山腰的成年女妖,五彩斑斓的鳥人很快齊數圍來。
血翼迅速伸展,奎怒吼沖起。
“殺!”
噗噗噗……
碎羽迸濺,一大串女妖噴着血泉墜落山澗。皆被00%穿刺攻擊的大炮,一擊斃命。
不等女妖近身,野蠻人又射一箭。
嘣!破甲箭直透胸腹,恐怖的勁氣漩渦,竟将兩團豐腴的脂球絞成肉醬。胸腔仿佛被黑洞吞噬,瞬間塌陷,女妖捂着流淌的髒器,翻滾墜落。
得益于惡魔鐵匠史密斯對凱南的改造,讓奎免去了不停裝箭的煩擾。
能連發十二支箭的箭匣,恰好卡在保護弩弓的半月形精鋼盾面的槽口上。奎隻需拉滿弓,接連扣動弩機便可。
三箭清空整個正前方,奎豎起重弩,來回掃去碎羽,血翼全張,飛向山頭。
女妖們尖叫着遠遠遊弋在大炮的射程之外,不時用魔法彈還擊。但這些脆弱的小火球,對能和巨龍來一腿的奎來說,實在連暖手都不夠看。
眼見着幾個太過冒進的露頭鳥,被野蠻人擡手射穿,女妖們連魔法彈也省去了。
而奎的兩個跟班,實力也相當不俗。
骨灰能傳送,碎骨者火免疫,敢于撲下肉搏的,皆被拍成肉醬,糊在山壁上,真‘薄’的可以。
一路鳥毛遍地,倆骷髅風馳電掣,不分先後的追着主人沖上山頂。
不多的高等鷹身女妖,正團團圍攏在由巨大肋骨搭建起的鳥巢外,即驚恐又猙獰的沖奎高聲尖叫。
“叫血羽出來,或許你們都不必死。”奎垂下大炮,酷酷的開口。
“你休想!地面的爬蟲,這裏不歡迎你!”頭頂着豔麗的雞冠狀翎羽,一隻老女妖歇斯底裏的咒罵。
嘣!
銀芒乍現,老鳥人脖頸上的部分瞬間炸碎。紅白之物崩滿了整整半面石壁,鮮血激噴的斷頸,猶在展示着老鳥人亢奮的情緒。
“爬蟲,是男人就别用弩炮!”
奎撓了撓頭,這句話貌似以前聽說過。
反手将重弩卡入後背的托架,奎沖那隻說話的鳥人揮了揮手。
“去死!”
嘭!
剛撲出去的同伴,眨眼間又倒飛了回來,重重撞上糊滿腦漿的石壁,眼珠吊挂,七竅噴血而亡。
一柄飛斧正嵌在顱前,幾将整張臉劈成兩半。
“爬…爬蟲!是男人就别,别用飛斧……”
嗡!嗡!刀光連斬,鳥人被當空肢解。
“爬…爬…蟲…蟲!是男人就别用刀刀……”
奎倒插雙刀,沖她揮了揮鋼爪。
呼嘯而來的利爪被一拳轟碎,野蠻人變拳爲抓,直取喉嚨,跟着倒提雙腳,将她擰成了麻花。
一時骨骼爆響,碎羽迸濺,極具視感。
“爬…爬蟲!嗚嗚嗚……是男人就,就手腳都别用……”
奎很認真的想了想,跟着雙手一分,解開了腰帶。
伴着咣當砸落地面的兩片鋼鐵護胫,鳥人徹底崩潰了。
原來,人家才是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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