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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
想着基得的酒話,奎一拳轟碎寒冰箭,挺身沖上。
“姐妹們,爲了自由,戰鬥——”冰冷烏鴉黑飄張,冰箭激射,激戰中眼角一瞟,頓時石化。
左右精英弓手全部光溜溜的跪伏在地,以頭觸地,要多馴服有多馴服!
心中悲憤,腳下打滑,身體軟,巨力咆哮入體,戰弓脫手飛出,跟着腰帶一緊,頓時天旋地轉。重重摔落地面,耳邊響起一記悶雷,飛竄的裂縫猛沖到眼前,身體仿佛陷入彈簧床,又被高高崩起。墜落時被一條鐵臂橫欄在半空,繞着瘋轉數圈,最後撲通一聲,倒栽蔥,軟軟癱倒在地。
一群光屁屁跪趴在地上的堕落蘿格,身子頓時蜷的更緊了。
腰帶被奎暴力扯斷,怒放的魔法亂流被碎鋼一拳轟碎。拔除長靴,脫去毛襪,跟着将皮質三角褲一把撕碎,上半身的闆甲倒是好東西,魔法守護相當強悍,可惜不是認主之物,被奎夾在腋下,整個撸了去。
中指上的戒指無論如何也拔不掉,魔法守護相當強烈,應該是認主之物。
“不……要……”冰冷烏鴉流着眼淚,泣聲哀求,被奎一拳悶暈。
雖然身染邪氣,但腋下裸女還是遍體晶瑩剔透,滑如黃玉。難怪奎火氣這麽大,冰冷烏鴉的身材不要太惹眼。
“梅拉,将她們統統押進鐵籠,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好的。”瞥了眼被奎夾在腋下的裸女,血烏鴉惴惴不安的押解着最後這隊精英羅格踏上了一層洞穴。
奎不會做些什麽吧!
将裸女關入鐵籠,血烏鴉急沖沖返回。隻見冰冷烏鴉好端端的躺在雪怪微溫的屍體上,而奎正撫摸着支撐洞穴的鍾乳石柱。
血烏鴉心頭一松,笑着走了過去。“奎,現了什麽?”
武具都被她裝入背包,即便冰冷烏鴉醒來,也無大礙。
“這就是那根縛魂骨柱。”奎撫摸着鍾乳石獨特的釉質表面,冷聲道:“難怪這些蘿格會堕落,原來是受到了它的蠱惑。”
“誰?”血烏鴉頓時緊張起來。
“它。”話音未落,奎一拳轟出。
鍾乳石柱分崩離析,露出包藏的禍心。镂空的漆黑魔柱上遍布着光滑的褶皺,仿佛一個個誘人的漩渦,扭曲着衆人的視線。
奎将腰帶的話複述給血烏鴉聽,“地獄七君主之貝利亞爾(Be1ia1)的「謊言之柱」。”
“這根縛魂骨柱是謊言之王貝利亞爾設下的禁制?!”血烏鴉驚呆了。
“嗯,你看頭頂,上面那些被鍾乳石包裹的脈絡,正是被封印的古樹之根。”熊熊燃燒的地獄火再次附上奎的碎鋼臂铠,奎五指并攏,**入骨柱。
烈火沿龜裂飛竄,假裝平靜的骨柱嘶聲悲号。無數隐藏其内的惡靈從滿柱镂空中蜂擁而出,卻都被漆黑的地獄鬼爪死死拖住,燒成灰燼。
‘主人,連續收割兩根七君主的骨柱,地獄裁決收獲極大!’腰帶喜不自禁。
轟——
一聲巨響,骨柱四分五裂。鬼爪伴着烈火碾碎燒盡最後的骨渣,沖入鐵骷髅口中。
洞穴穹頂整個坍塌,抖去黏附的石皮,恢複自由的樹根旋即送來感謝,‘感謝你,強壯的小家夥。’
‘不用,如你所願,我已經解除了兩處封印,下一處在哪?’
‘解開兩處封印,讓我能好好的喘口氣。再去下一處之前,請先把這些被魔鬼欺騙的堕落蘿格,帶回到我身邊,我有辦法淨化她們的靈魂。’
‘好。’
樹根扯塌了二層穹頂,将一層洞穴暴露在外,收到奎的訊息,碎骨者很快拉着裝滿蘿格的牛車,順着落石堆積的緩坡走了下來。
比上一次更大的綠色魔法門随之顯現,無需奎的推動,牛車安然渡過。
等視線恢複,奎又回到了黑暗森林。一棵枯樹正光秃秃的立在眼前,與四周蔥翠的參天巨樹成了鮮明的對比。
古樹不僅沒有樹冠,甚至連條完整的樹枝都沒有,更别說樹葉了。除了耷拉下來的覆滿青苔的藤蔓,還有微微的綠意,整棵樹看不出一絲生機。
但閃爍在胸前的聖骨十字架卻告訴奎,濃郁的光明氣息正從樹幹内不停溢出。深深吸了口和營地類似的清新空氣,血烏鴉不禁脫口道:“這棵樹正閃耀出内在的靈魂。”
‘小家夥,請割開我的樹皮,收集滴落的凝膠,它們能淨化蘿格身背的詛咒。’
‘你讓我割開你的身體?’奎再次确認。
‘不錯。這麽多年來,與黑暗的抗争中,讓我的身軀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力,而這些充滿抵抗力的凝膠是洗刷惡魔詛咒最有效的藥劑。’
‘對所有人有效?’奎震驚了。
‘我不确定,但對她們應該有效。’
奎一陣黯然,默默走上前去,伸出鋼爪,抓向古樹斑駁的軀幹。随着漸漸拉長的傷口,一絲絲晶瑩的汁液從樹幹内滲出,流向奎的指尖。
嘭!脖頸一熱,鮮血激噴。
一根巨獸的爪刃,崩碎包裹它的堅冰,深深插入古樹。
“無恥的騙子,快點拿開你的鐵爪子!”不用說,偷襲之人正是早就清醒的冰冷烏鴉。
不等脖頸上的傷口愈合,奎的鮮血早已沿着利爪,注入了古樹潔白的軀幹。
伴着古樹長長的歎息,奎腰帶内的靈魂約書陡然冒出,漂浮在空中徐徐展開,火焰沿着整個卷軸燒滿一圈,烙上了個蒼翠的古樹圖印。約書字裏行間,随之被青翠的樹藤細細盤繞,使得整個卷軸都透出古樸的氣息。
盯着占據整卷約書的古樹圖印,和纏滿春藤的花體文字,奎陷入了長久的石化。
‘主人,艾尼弗斯向您緻敬,正如您所說,這就是命運。’
‘艾尼弗斯……’奎無話可說,唯有一聲同樣複雜的歎息。
‘主人,請把凝膠滴入她們的口中,我能感覺到,那頭貪婪的巨獸又來了……’
‘誰?’奎取下凝膠,轉身走向無視血烏鴉的利箭,正對着他破口大罵的冰冷烏鴉。
‘它們叫他樹頭木拳。’
‘哦?呵呵呵……’奎捏着女人的下颌,将塗滿凝膠的鋼爪塞入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