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獸的驕傲最終占了上風。
在奎跨上牛背的瞬間,母牛噌的瘋了。好在她有兩隻角,無論怎麽狂暴的沖鋒,轉圈,暴跳,折返,奎始終穩穩騎在上面。
不等母牛力盡,奎猛然從外側躍下,血腳深陷泥地,雙爪順勢一扭,将母牛翻摔在地上。
将牛頭死死壓入地面,母牛紅着眼死命掙紮一陣,也就認命了。
奎系緊皮囊,擡腳踩了下去。
母牛雙眼暴睜,僵直片刻,便随着不停湧出的水霧緩緩眯了下去。
皮囊顯然也施加過空間魔法,等奎擠滿一大袋鮮奶,皮囊的重量已經不是他能拖動的了。
心中一動,無所事事的碎骨者大步奔至,剛剛站定便釋出個直通胸中寶箱的魔門。雷山德大師從畢須博須那條雷尼摩飾帶獲得啓,将碎骨者胸中寶箱的開口也做成了魔法門。因爲不清楚奎會離開營地多遠,所以畢須博須那種直通營地庫房、耗費能量的開放式魔門并沒有被大師采用。
将皮囊滾入魔門,奎示意碎骨者先行離開。
等冠軍骷髅高大的身形完全沒入,魔門随即消失。估計着時間,奎又釋放了傳送書内的普通卷軸。
最先出現的當然是兩位美人。
蘿格一左一右撲入剛從地上坐起來的奎的懷抱。不敢親嘴,隻能任由她們将臉頰上的奶花吻個幹淨。
“奎,我們财了!”弗拉維俏臉通紅,“你知道碎骨帶回來多少牛奶麽?”
奎笑着撥開被美人吞在嘴角的散,随口問道:“多少?”
“至少1ooo加侖!”弗拉維豎起跟手指。
“那是多少?”奎對西大陸的度量衡沒有概念。
“哎呀,就比如歐格登最大的45o升的橡木酒桶,足足有1o大桶!”弗拉維騎在奎的身上,掰着手指算開了,“現在一升鮮奶的價格已經漲到了15銀币,45oo升的價值是675oo銀币!”
“也就是675金币。”血烏鴉紅着臉,悄悄挪了挪身子,慌張的笑道。
“弗拉維,我答應過阿卡拉……”奎顯然不想販賣牛奶。
“奎,你即便是把牛奶全給了修女會,她們也會出售,而不是無償分給居民。”弗拉維已經不自覺的把自己的身份重新定了位,“再說,我們還欠羅莎琳德夫人4o萬,那可是金币啊!”
血烏鴉偷偷瞥了眼奎的跨下,心驚肉跳的說道,“說、說的對。無償而大量的贈與就是,就是施舍……即使接受贈與的民衆不堕落,也會養成不勞而獲的懶惰惡習,這很危險。”
奎被說服了,“5銀币,隻能這麽多。”
“沒問題!”弗拉維甜甜的笑了。
“嗯,我要去買下兩間、最好三間鋪子,嗯,就在基得的正對面,還要拜托恰西打造個大大的儲存罐……”一路念叨着盤算好的計劃,弗拉維飛奔沖入魔門。
“奎……”血烏鴉紅着臉起身,被火紅的裙擺遮住的昂揚巨物立時暴露在外。
“最近越來越忍不住了。”奎輕撫着女人如雪的小腿肚,目光如火。
“那個,那個……不是有三瓶……”酸麻沿着被撫過的肌膚飛蹿升,血烏鴉很快雙腿乏力,膝蓋軟軟的抵在一處,鉗住了還想往上探索的手掌。
奎艱難的縮回手,深呼吸,猛然站起。“呼——因爲解毒劑要事前喝,我擔心還沒有完事,藥力就消散了。”
“做,做那種事,要,要很長時間麽?”血烏鴉耳尖熱,身體如喘息一樣,迅軟化。
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雷山德大師曾經特意叮囑,說魔龍喜淫,我繼承了魔龍的……哦,毒龍鑽,會很可怕……”
“毒龍…鑽,聽起來好可怕哦……”光聽那個詞,血烏鴉就一陣揪心。
奎長長出了口氣,跟着自嘲的笑了笑,“當時大師就說了,這三支解毒劑是爲了給我延續血脈。現在想想,大師口中延續血脈的辦法,一定也不像一般人做的那樣……”
見奎情緒低落,血烏鴉的心更疼了。猛吸一口涼氣,将混亂的思緒趕出腦海,蘿格笑道:“奎,把煩惱都丢開吧。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我們先把羅莎琳德夫人的4o金币還上。”
“好!”巨額欠債是奎另一個揮之不去的沉重包袱,于是很快便将視線投向了散落在山谷中的無數黑白花色的母牛身上。
轟轟烈烈的角力又開始了……
“奎我來!”母牛已經被制服,奎正要站上去踩,血烏鴉卻開心的叫了起來。不等奎答話,風風火火的大美人就脫去長靴棉襪,光着腳丫小心的站了上去。
奎扶着她的手,下意識的低頭讓位,目光在落地的一霎那,卻陡然凝住了。
血烏鴉穿的是半身铠,下身除了兩邊開叉的裙擺,隻剩下那雙惹眼的火紅皮靴。平時不在意,可當她突然除去長靴,露出兩條羊脂般無暇的美腿時,對眼球的沖擊力實在太暴虐了。
即便是無欲則剛的老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更别說奎這樣血氣方剛的處男了。
要人親命的是,這處男還是個野蠻人。
沒現身邊男人的異狀,血烏鴉已動了起來。和粗暴的野蠻人不同,美人踮着腳尖,扭起胯部,兩條輪流踩下的美腿,帶動彈性驚人的足跟,不停下壓,将牛奶擠出。
雙腿纖長合度,肌膚宛如凝脂,目光掠過,不僅沒有一處哪怕是頭絲大小的傷疤和茸毛,甚至連個最細小的毛孔都不見。
一雙腿粉嫩雪白,滑若絲緞,美的令人窒息。
底下那雙玉足更加白皙嬌嫩,膚如羊脂。因爲踮着腳尖,所以在弓起的腳背處還堆着幾道淺淺的褶皺。十根腳趾并攏一處,形成一條由正中向兩側下行的弧線,仿佛一輪弦月,映襯着如珍珠般,圓潤雅緻、顆顆無瑕的腳趾頭,美的令人心碎。
趾甲不長,卻晶瑩光潔,一塵不染,更顯腳趾嬌柔可愛,纖巧修美。
十趾因力踩壓,而微微曲張,令血烏鴉緻美的雙足,充滿了挑逗。
男人顫抖的目光,滑過腳後跟翹起的性感弧度,迎頭撞入柔嫩的腳掌,密如絲的視線陡然軟化,仿佛縷縷陳釀,注入腳心處微陷的漩渦,被美人特有的馨香酵,熏然欲醉。
奎呼出的鼻息都熱的燙人,更别說他赤紅如血的身軀了。
美人,美景,萦繞心頭,思緒紛至沓來,觸動心境,奎一聲歎息——
沒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