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愛恨的斷崖、bsddfg、這條路應該如何走下去、東湖小四、聖龍元帥、青冥城骨氣.冰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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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這是今天最後一件拍品,也是我們的壓軸之寶。”已經習慣了大場面的基得,說話竟又難以抑制的顫抖起來。
竭力的伸着頭,艱難的呼吸,渾身肥腩亂蹦,動都不能動的商人,隻能由侍女揭開紅綢,亮出了最後一件拍品。
随着紅綢緩緩滑落,露出了靜靜陳列在武器架上着一件暗銀色的全身铠甲。
“他已經無法用卓越來形容,他的能力甚至越了已知最高等的暗金武具——阿凱尼的榮耀!
他就是:卓越暗金級陰影铠甲(shadop1ate),鋼鐵铠甲(steebsp;嗡的一聲,大廳頓時炸開了壺。鋼鐵铠甲?竟然是鋼鐵铠甲!
報價聲四起,一直吵到了數十萬金。聽的弗拉維直張嘴,有錢人真多啊……
“請大家靜一靜,賣主還有條件。”基得示意衆人安靜,從懷中掏出個卷軸,徐徐展開。“1oo金,三個承諾,取回不死皇冠(undeabsp;“什麽?不死皇冠?!”底下人頓時洩氣,還有些人說起風涼話,“就是将全城的勇者都調去,也填不滿埋葬了李奧瑞克王的地下墓穴!”
“自從殺死迪亞波羅的英雄從我們眼前消失,還有誰敢進入那座被惡魔盤踞的廢墟?!收起不切實際的幻想吧,如果他改注意,我願意出雙倍,不,三倍的價錢。”
“對不起各位,賣家說的很清楚,三個條件缺一不可。”已經緩過來的基得沒有絲毫不滿,從始至終都挂着職業的微笑。
“我看這家夥根本不想賣,是故意來炫耀的吧!”弗拉維氣嘟嘟的道。
“你喜歡?”奎漆黑的雙眸中全是星光。
“當然!那可是……”
不等弗拉維說完,身旁男人忽然站起,轉身走了出去。
“奎,不要!”血烏鴉驚叫着跳起。
不死皇冠,那可是李奧瑞克王的皇冠啊!
“我可以。”任由血烏鴉一把摟住自己的腰,奎靜靜的開口。
“奎,我沒有……不是,我隻是單純的欣賞,并不想據爲己有。”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的弗拉維,淚灑衣衫,精緻的妝容頓時潰散,将如花的嬌顔染成了大花臉。
女人心中的驚吓和擔憂很快被蓋過一切的感動淹沒,這些天來積累的負面情緒随之統統釋放,決堤的淚珠徹底模糊了眼簾。
眩暈的大腦拖着女人撲通跪坐在地,雙手掩面,哭了個驚天撼地。
望着歇斯底裏的弗拉維,奎傻了。
回望痛哭的好姐妹,血烏鴉死死拖住奎的身軀漸漸松弛下來。她明白弗拉維此時的心情,就像她當初獲得阿凱尼的榮耀時一樣。
與奎的冒險中收獲了太多挫折的16級長弓手,也不可抑制的積累了太多的自卑。尤其是在埋骨之地地下墓穴中的戰鬥,無論是箭技還是勇氣,都遠遠比不過血烏鴉。面對碎骨者不顧一切擲出的巨錘,她選擇了躲避,而血烏鴉卻勇敢的回擊!
當女人趴在地上,仰望着站的筆直的血烏鴉時,那一刻,她收獲了深深的自卑。
她讨厭自己的膽怯,更害怕奎也像她一樣讨厭自己。
但無論接下來如何拼命的努力,可那個筆挺的身影,卻永遠的定格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她擔心,她不安,她患得患失,她差點迷失了自我。
等奎回應血烏鴉‘誰是唯一’的話一出口,她在欣喜之餘,卻更加不安了。
會不會其實奎說的并不是心底的答案,更多的是爲安慰自己?
現在她信了。
所以,她哭了。
時間的沙漏從不會因爲誰而停止流動,定格着三人的帳篷外,拍賣會在基得敲響的鈴聲中完美謝幕。
最後一件拍品,自然毫無意外的流拍。
但拍賣需要的效果已然達到。有一件頂級暗金魔具出現在蘿格營地,足令營地名聲大振了,而奎的勇者會所自然跟着水漲船高。
“走吧。”奎輕輕抱起哭昏過去的美人,和血烏鴉走出包廂。
将弗拉維放進裝滿天鵝絨的睡袋,由侍女們幫着換上睡衣,示意血烏鴉一旁陪護,奎轉身走了出去。
血烏鴉猛然伸手阻止,卻在半途停住。
望着奎偉岸的背影,血烏鴉展顔一笑:‘無論他去哪,我們都不會讓他獨往’。
勇者酒館。
“啊哈,是羅莎琳德夫人。”基得随即揭開謎底。“怎麽,奎,你想要那件鋼鐵铠甲?”
“嗯。”野蠻人習性的嗯了聲。
基得歎了口氣,“羅莎琳德是個可憐的女人,她曾有個幸福的家庭,但一次注定失敗的遠征永遠改變了它。她心愛的丈夫,沒有死在敵人手中,卻被自己忠心服務的國王詛咒而死。”
奎心中一動,“雷斯戴諾。”
基得鄭重的點了點頭,“對,正是光之紀律騎士團的團長,鋼鐵騎士雷斯戴諾。”
奎沉默片刻後問道:“你對羅莎琳德夫人了解多少?”
“她是我的顧客。”基得聳聳肩,“铠甲還是我給她做的鑒定。除去強的頂級防禦,還附加了好些個高級屬性,想知道詳情麽?”
“嗯。”
“「終極護甲(防禦強化)」「高級冰抗」「高級回魔」「高級免傷」「傷害反噬」「高級抗擊(快打擊回複)」「自行修複」。”
奎跳了跳眉毛。
基得吹了個長長的口哨,“很顯然,無論是從哪個方面說,它都是極品。隻不過羅莎琳德夫人的條件沒人能完成吧。”
奎稍做沉默,旋即開口,“基得,我有些暗金武具,你幫我處理掉。”
“你真打算接這個任務?”基得急了,“奎,我知道你是勇士,身體裏流淌着高貴的英雄之血。但是,我希望你變的再強悍些,再接這個委托!”
生怕奎不清楚此中蘊藏的巨大危機,胖商人壓低聲音道:“你知道不死皇冠戴在誰的頭上嗎?”
奎果不其然的搖了搖頭,“基得,這不重要,我隻知道弗拉維需要它,這很重要。”
“弗拉維?”基得頓時瞪凸了眼珠子,“奎,我必須說,你太寵她們了。這樣很危險!要知道,女人的**就像她們的**一樣,永遠沒有盡頭!”
奎笑了,“你說過,好女人都是要花錢的。”
基得登時被噎住了。
盯着奎的眼睛許久,奸商終于妥協,無奈的聳聳肩,嘟囔道:“好吧,好吧,交給我,都交給我,不夠的我給你做擔保,隻是說服羅莎琳德夫人必須你親自出面。”
“好的。”
和基得擊了擊掌,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