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切在瞬間結束了。
系統從動态的能量遊離狀恢複正常,當藍光消失後,以意識存在的風奇妙的看到自己基體組織形成過程。
有時他常常會有種古怪的想法:“這樣經過N次之後,最初的我和現在的我,會不會在猝然而至的時間中被完全改變呢?”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事至令還沒有發生過。
厚厚的金屬門發出隻有經過完美保養才有的啓動之聲,漸漸開了。
“風,很高光見到你。”很奇怪不是那一直在笑且總讓自己緊張的老頭,是個美麗的上校,叫做陽子。
但這并不代表他不存在:“将軍在中心等你。”
“是嗎?”風心中突然浮起一縷不祥:“發生什麽事了?!”
“我不知道。”這家夥的目光總是那樣,似乎在鼓勵你進一步了解她:“他吩咐過我,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他辦公室。”
“是嗎?”風終于忍不住擡起手來,刮刮她小巧玲珑的鼻子。
她的臉悠然紅了,一刹那就象是十四歲小女孩。
風奇怪的看着她,突然覺得很有趣。
他向将軍辦公室走去,很遠後回過頭來,那女孩還在那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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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很久了。”将軍的金屬秘書這樣說着,它就象隻猩猩,這是将軍的意思,他喜歡原始風味的東西,這點從他夫人身上可以看出,風甚至認爲她丈夫的秘書更象一對,于是他笑了。
“你又在笑。”金屬怪物不滿的嘟噜着:“你老這樣,讓我覺得這是在岐視我們勤勞的機器人。”
“噢。”風小心的拍拍它肩膀:“你弄錯了,笑是人類表示善意的一種方式,明白嗎,敏感的家夥?”
“是嗎?”它将信将疑:“也許你的善意很特别。”
門漸漸掩上了,它消失在外邊,風籲了一口氣。
“你來了?”将軍頭也沒回,他在看一些全息照片:“過來吧。”
“這有些東西你該看看。”風突然感到這老頭目光有點不同以往,這很特别,因爲看上去他在憂郁,而風從沒看到老頭這樣過。
“坐下吧。”将軍說:“我想我們會在這呆很長時間的。”
風一邊坐下,一邊去抓那些照片。
那是一張被殺死後而解剖的變異金屬怪物的照片,它開始展示所包含的範疇内信息,于是照片象立體電影那樣演示着——
“這沒什麽特别。”風扔下它說:“我對這東西的了解一定不在你之下的。”
“繼續。”
風無奈的伸出手,拿起另外的一些。
将軍開始從桌上的盒子中拿出一枝雪茄,風斜眼看看那玩意兒:那可是他的寶貝,風去年想要隻來賞賞但他拒絕了!
“要來一隻嗎?”
風愕然擡起頭,将軍己經遞了一隻過來。
風接住了,他這才明白老頭一定有目的,開始留心手中的照片來!
很快他注意到這組照片的不同之處:“這是什麽?”
是照片不厭其煩的重複,讓風明白金屬怪物體内小小的空心,一定有不尋常的意義。
“系統分析這是種蛋白質。”
這可能嗎?!風完全愣住了!
“相信我。”老頭無奈的說:“這是我命令下第十一次研究結果了。”
“可是······”風駭然說:“你說些金屬體内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是的,當工作人員捕殺到它時,這家夥顯得十分幼稚,這一點跟普通的變巽金屬有很大區别。”
“是嗎?”風愕然說道。
“所以很快他們就成功了。”
“呵呵。”風笑道:“或者對人類來說這反而是好處呢?”
“你注意。”将軍可沒他那麽樂觀:“在這個過程、它在被捕殺的過程中,表現出讓人驚駭的适應能力。”
風愕然看着他,隻見他說:“所有的一切早超出這些異變金屬原始的行爲标準,它己經擺脫古老的‘妖魔之舞’了!”
風驚愕的叫道:“這不可能!你指它們······”
“是的,它們終于有讓人害怕的突破,這些金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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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心如死灰。
他想起了蕊兒。
是的,他一直在爲她堅持着,但突然間他覺得這一切沒有了意義。
五年,五年時間啊,那時克隆中心還在嗎?
“在想什麽?”将軍突然有點憐憫這個年青人。
風沒理他,但将軍好象一點也不在意:“看上去你顯得不太好,這真奇怪。”他點燃自己的雪茄說:“你比我還憂郁。”
風伸過手去,看着他手中古老的火柴。
将軍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他,隻是說了句:“小心,隻有最後五根了,這可是古老地球的東西。”
風很明顯不太會用這玩意,大力擦劃着,最後它噴出一股煙完事了,他開始拿第二根。
“好了,好了,讓我來幫你吧······”但風拒絕了,他又劃了起來。
将軍緩緩坐了回去,輕輕吸了一口雪茄。
“嗤”這家夥終于燃了,風将它靠近雪茄,用力吸起來。
“咳······”他被嗆得不住咳嗽,将火柴扔在桌上。
煙霧開始在這個空間飄浮着,兩個人很久都沒有開口。
“咳,咳。”
風知道這是老家夥裝出來的,他一定想打破這種沉默。
“恩——”果然他開口了:“有什麽想法嗎,年青人?”
“你想說什麽?”風單刀直入的問他。
“也許。”他竟然在吱唔:“也許,有一個辦法。”
風斜眼看着他,将軍突然叫道:“爲什麽?!爲什麽這樣看我?!!什麽時候你開始變成這樣了?!!!”
風怔了一下,小心坐好了,老頭還在生氣:“這不是我弄出的明白嗎,這絕不是我讓它們這樣的懂嗎?!”
風掐滅了雪茄,氣急敗壞的将軍走到他面前,但這時他控制住了情緒,他停下來了,歎了口氣說:“你有新的任務了。”
風離開了坐位,他将身子站直了,這才象一個軍人。
“如果你還是我部下的話。”将軍說道:“你将在三天後去我們時空反向徑度空間執行任務。”
“什麽?!”風跳了起來。
“是的。”将軍說:“不明白我的話嗎?”
“你确定還能找我回來?!”風氣急敗壞的吼道。
“不。”老家夥一點也不奇怪的說:“以基地目前的情況,我們根本沒有将你從過去時空中找回的可能。”
“你······”風一時找不到回駁的詞語,但這時将軍開始平靜了,他說:“這是命令。”
“而且,我們可以答應你一個請求,注意,這是在三天内能完成的請求,否則将沒意義明白嗎?”
風怔怔看着他,老家夥最後說:“你可以選擇:或者執行命令,或者成爲軍事法庭的被告。”
“需要時間來考慮嗎?”将軍這樣說道:“如果需要,我可以讓你在這呆上一段時間。”
說完他掐滅雪茄,小心将它擱在那個金屬煙灰盒中後,準備離開這兒。
“好吧。”風叫住他說:“你說可以提個請求是嗎?”
将軍欣賞的看着他笑了,他說:“我知道你不是懦夫,我需要你這種精英,明白我的話嗎?我們會不惜全力将你找回來懂嗎?”
“别說這個了。”風說道:“我并不對0。1%的機會感興趣,可以提我的請求了嗎?”
“好吧,年青人,我擔保這是基地能完成最大極限的努力。”
“其實沒那麽麻煩。”将軍愕然看着他隻見他說:“我要個助手。”
“······”将軍仍然愣着。
“如果可能,我要陽子少校跟我一起完成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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