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咬牙強忍痛楚,任由不知火舞幫他治療。
“陰險女,你來得正好。他傷得太重,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見麥曉琳走進房間,不知火舞連忙喊她幫忙。
麥曉琳微笑着點了點頭,走上前檢查了一下烽火的傷勢,立刻開始爲他治療。
“隊……隊長!”烽火看了眼被無憂兄摟在懷裏的秋津,強撐着咬牙說道:“對……對不起!要不是爲了……救我,秋津也不會受傷了。我……”
“好了,别說話,乖乖躺着!”無憂兄擡手打斷烽火,略顯無奈的說道:“這次是我失算了,應該多派幾個人去幫你的。我沒料到冰峨泉和真田西也會去湊熱鬧,更沒料到懲罰部隊也會插一手。秋津的傷不是很重,休息幾天就好了。你也好好養傷吧,我會把小草留給你的。至于夜見……可能是她難逃原劇情的命運,你别太傷心了。”
“哎!”烽火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中的痛楚甚至蓋過了**上的傷痛。
夜見是他的鹡鸰,更是他的女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烽火這個老好人已經對夜見産生了深厚的感情。因爲自己一時的貪心害得夜見機能停止,烽火心中的悔恨可想而知有多深了。
可惜他不知道,就算沒有冰峨泉和真田西插手,夜見照樣會被懲罰部隊停止機能。因爲夜見的身份比較特殊,随着時間的流逝,她和烽火的心理感應會越來越強烈。也就是說,烽火遲早會知道無憂兄侵犯夜見的事。
爲了保守秘密,無憂兄哪怕對夜見的身體依舊興趣十足,也隻能利用懲罰部隊幹掉她。
心狠手辣是一個壞人最基本的行事準則,雖然夜見和無憂兄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她的存在價值也就體現在**上,其他方面不但幫不到無憂兄,反而還會造成各種不利的影響。爲了自己更長遠的利益,也爲了不讓烽火快速成長起來,無憂兄早就做好了多方面準備,決定在搶奪小草時除掉她。
“主人!”鴉羽笑眯眯的走進房間,習慣性的黏到無憂兄身上,說道:“我剛才去找紅翼和灰翅了,她們說這次的行動是夏朗命令的。我找夏朗談話時,那家夥說什麽最近心情很好,想找點刺激的事做做,因此才派紅翼和灰翅去保護小草。我知道主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但考慮到我殺人沒獎勵,而且夏朗死後紅翼和灰翅會停止機能,所以我隻是刺瞎了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頭,砍掉了他的雙手雙腳,并沒有殺死他。”
知道無憂兄利用夏朗除掉夜見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明明有實力幹掉陸奧,卻演了一出苦肉計的秋津;另一個則是因爲性情原因,早在兩個月前就和無憂兄實現了心意相通的鴉羽。鴉羽和無憂兄完全心意相通的事,隻有安達利爾、威震天和秋津三人知道,其他人包括卡娜在内,全都一無所知。
利用完夏朗,無憂兄自然想在第一時間除掉他。不過鴉羽更壞,或者說更殘忍,把夏朗變成了一個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的廢人。這麽一來,不但保住了秘密,還留下了紅翼和灰翅可供獵殺,标準的一石二鳥一箭雙雕啊!
“嗯,你做得很好,是應該讓他受到些懲罰。”無憂兄拍了拍鴉羽的小屁屁,皺着眉頭說道:“可惜神器劇情被删除了,要不然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夜見恢複機能。以後你們也要注意一些,盡量待在一起,我可不想失去你們。”
“嗯!”鴉羽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不顧在場還有很多人,主動拉起無憂兄一隻手塞進自己衣服内。
對于心理本來就不大正常的鴉羽來說,“顧忌”二字與她完全絕緣。隻要她喜歡,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她都會主動和無憂兄親熱。因爲她實在太愛無憂兄這個主人了,恨不得将自己融進無憂兄體内。
在場的人早就習慣了鴉羽的肆無忌憚,眼中自動過濾掉那少兒不宜的一幕。隻有傻呼呼的小結盯着無憂兄在鴉羽胸前活動的那隻手猛看,臉上還挂着興趣十足的表情。
聽到無憂兄和鴉羽的對話,烽火心裏稍微得到了些安慰,明月心則暗暗感激無憂兄。哪怕鴉羽的行事手段有些過激,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幫夜見報仇,幫烽火出氣。陷入偷情“愛河”的明月心知道無憂兄這是在維護她和烽火,心中不自覺的更愛他了……
“黑龍,你的表侄子來找你了。”淺間美哉面帶微笑出現在房門口,語氣略微有些怪異的說道:“他好像很苦惱,很憔悴,你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無憂兄點了點頭,強忍着笑意說道:“有興趣賺那一億積分的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小舞和曉琳就留在這兒繼續幫烽火治療吧!”
“切,這麽好玩的事居然沒我的份!”不知火舞不爽的撅起小嘴,伸手拍了拍烽火胸前的傷口,撇嘴說道:“都是你!明明實力差得要死,卻還要和那些鹡鸰硬拼,活該被打得半死!”
“嘶嘶……”傷口處被拍了一下,疼得烽火直抽冷氣,臉都有些變形了。但是沒辦法,他自己還沒行動能力,隻能靠不知火舞和麥曉琳幫他治療,被醫生虐待也隻有忍氣吞聲了。
“你乖乖躺着休息,我下去看看有沒有機會賺到那一億積分。”明月心和烽火說了一聲,也跟着無憂兄跑下了樓。
“表舅!”一見到無憂兄,佐橋皆人肚子裏的委屈立刻翻了上來,淚水不自覺的嘩啦啦往下流。
月海等人看到佐橋皆人那廢物到讓人恨不得拍死他的樣子,全都感覺有些反胃。性子比較沖的焰,手上甚至還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團小火花。
“皆人,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無憂兄臉上散發着璀璨奪目的慈愛光芒,心疼的說道:“有什麽委屈就告訴表舅,表舅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佐橋皆人擦了擦眼淚,把無憂兄拉到一邊的角落裏,猶豫了半天才抽泣着說道:“表舅,我……我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嗯?”無憂兄微愣了一下,詫異無比的說道:“你去做變性手術了?”
“不是的,我那個東西還在,隻是……隻是……”佐橋皆人又是遲疑了小半天,最後低着頭小聲說道:“隻是醫生說,如果找不出病因的話,那東西以後就是個裝飾品,根本沒什麽用了。”
“啊?裝飾品?”無憂兄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上次我帶你去銀座不還好好地嗎?怎麽才幾天工夫,你那東西就失靈了啊?”
“上次是很好用,我還插……可後來我再去那裏時,不管那些小姐怎麽努力,它就是起不來啊!”佐橋皆人哭喪着臉說道:“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做男人的信心,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沒敢告訴媽媽,偷偷找了很多醫生,花光了所有的錢。因爲沒錢交房租,還被房東趕了出來。表舅,我隻有你一個男性親人,你一定要幫我啊!”
“哎!”無憂兄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放心吧,表舅肯定會幫你的。這樣好了,我再帶你去銀座試一次,如果不行的話,表舅就是花光所有家當也會治好你。”
“表舅,謝謝你!”佐橋皆人又哭了,雖然是因爲感動而哭,但無憂兄也被他搞得忍不住有些想揍他了。
和其他人說了一聲,無憂兄再次帶着佐橋皆人來到了銀座那家夜總會。因爲天還沒黑,夜總會大門依舊是禁閉的。無憂兄上前敲了幾下,很快那名媽媽桑就滿臉笑意的開門把他和佐橋皆人迎了進去。
一堆金條作爲報酬,條件很簡單,隻要誰能讓“佐橋小皆人”站起來,就可以拿走所有的金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有的小姐排成隊挑逗佐橋皆人,無憂兄則坐在一旁看戲。整整忙活了小半天,把那些小姐累得滿頭大汗,可小皆人就是毫無動靜。反倒是它的主人一直手口并用,忙得不亦樂乎。
等到所有的小姐,包括那名攜帶胸器的媽媽桑全都認輸後,抓着兩隻肉球不松手的佐橋皆人眼淚又要下來了。
無憂兄是個好人,沒讓那些小姐白忙活,很大方的把作爲報酬的金條分給了她們,然後帶着佐橋皆人找了家飯店一邊吃飯一邊尋找病因。
經過無憂兄那聰明的大腦分析,佐橋皆人的病是被小結給吓出來的。首先,佐橋皆人本身就是個廢物,膽子特别小,經不起吓;其次,在做那事時,牆壁突然被撞破,任誰都會被吓一跳,更何況是膽小如鼠的佐橋皆人。
無憂兄認爲這不應該算生理疾病,而是心理疾病。那麽心病就得心藥醫,首先要讓佐橋皆人把膽子給練起來。
一番商讨後,無憂兄決定從明天開始帶佐橋皆人上街練膽子。至于練膽子的方法,很簡單,就從調戲不認識的美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