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按照書友的提示,那玩意應該叫電源。WWW.tsxsw
管它叫啥的,總之,電腦總算能用了!
舒坦!
今天的兩更先且奉上,另外還欠下大家四更。
恩,繼續碼字,看看能不能在今天補上一兩更。)
……
以下正文:
當麻正卧在陽台的躺椅上看夕陽。
如果說躺在躺椅上的是一個垂暮老朽,在自家的小院裏樂呵呵的看夕陽的話,這将是一副安詳而溫馨的畫面。
實際上,躺在躺椅上的,卻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六,精肉結紮,留着刺猬頭的青年。而且,這躺椅還放在一個充滿現代氣息的别墅那碩大的陽台上。更别說躺椅中的人,是當麻這個不着調的家夥……
所以,這種畫面已經不能用違和來形容了,這簡直就像西升東落的太陽一般,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故此,可以明确地指出,當麻這小子其實不是在看夕陽,而是在想事情!
‘最近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像都莫名其妙的湧出來了!魔術師一個接一個的出現,上午一個下午一個,兩天不到就來了仨,今晚是不是還得冒出一個?’
‘假面男,暗?逢魔,一方通行和最後之作,再加上雪莉*克倫威爾......對了,雜亂開放好像也跑到第七學區來“開飯”了!這事情還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總覺得有點兒不正常啊。’
‘那話咋說的來着……山雨欲來風滿樓!看起來,科學與魔法兩個世界的大佬們,有點兒按耐不住了。’
‘貌似……本好人反而成爲兩頭兒的導火索了?!’
‘真是的,完全不符合本好人的宗旨啊!’
‘要不要拿出點兒真本事,吓吓這兩個勢力,一旦打起的話,本好人不就成了大壞蛋了?’
‘說起來,以本好人目前的計算能力來講……拿手的本事也能勉強使出來了吧?不過……’
‘算了算了,還是等上一段時間再說吧。這種狀态使出真本領的話,可是很費腦子的。’
‘話又說回來,風斬也住進來了啊……本好人家貌似真的要變成旅館了?’
‘再多住幾個進來……房間恐怕都要不夠用了!’
甩甩頭,看了眼完全被西山遮住的太陽,當麻從躺椅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大夥們,準備一下,咱們就要出發喽!”
……
“姐姐大人,你真的不要我送你出去?”
見到美琴臉上全然一副不自然的笑,黑子湊到離姐姐大人的臉蛋隻有一分米的地方,眯起眼睛盯住姐姐大人的臉,以懷疑的口氣詢問着。
“不用了不用了!”美琴完後縮了縮,跟黑子割開一段距離,連連擺手,同時緊了緊身上的浴衣:“應付舍監大人,我自有妙招,就不用麻煩黑子你了。”
“怎麽能用麻煩這種字眼呢。”黑子小嘴一撅,不滿的看着美琴:“以我跟姐姐大人的關系,這種小事……”言至此處,黑子陡然愣住,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擰起眉頭。
‘不對!姐姐大人以前從來都沒跟黑子這樣客氣過,今天的姐姐大人爲什麽……’
‘騷亂事件過後,姐姐大人就變得怪怪的,那段時間黑子又剛好被大教官“濫用職權”給調離開了,并不知曉當時發生了什麽。’
‘難道說……那個禽獸對姐姐大人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才導緻姐姐大人……’
“可是……這樣那樣的事情究竟是什麽事,才會讓姐姐大人變得如此古怪?”
“黑子……”美琴那陰森森的聲音将黑子從分析的世界中揪了出來:“你所謂的……這樣那樣的事……指的又是什麽呢?”
“哎哎哎?”黑子露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冷汗好似落淚,嘩啦嘩啦的流:“怎麽……又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呢?”
“呵呵呵……黑子,你最近幾天的‘電阻值’好像變高了呢……”
“姐姐大人,我也不知道這樣那樣的事指的是什麽啊!”就算黑子再怎麽bt,可這兩天接受的“電療”頻率,也有點超出她的極限了,隻好對美琴讨饒:“要知道,姐姐大人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拒絕過黑子在瞬移方面的幫助呢!”
“哎?”黑子的話說的美琴一愣,讓她陷入沉思。
‘是啊,黑子這家夥雖然是強行搬進來的,而且對我也有着難以啓齒的企圖。可是……’
‘如論怎樣,這家夥從來都沒有做出特别過分的事情,反而是一心一意的爲了我想。’
‘就因爲上午那件很可能是失誤的事情,就如此懷疑黑子的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我這種态度……黑子一定很傷心吧?’
想到這裏,小妮子就心軟了。心一軟,語氣也軟了,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也不那麽執着了。
于是……
“好吧。”歎了口氣,美琴露出了黑子十分熟悉的開朗笑容:“這次,就讓我們一起,再玩一回刺激吧!”
黑子的眼睛亮如星辰,開心的連連點頭道:“嗯!”
五分鍾後……
“黑――!子――!”
宿舍樓五十米外的一條小巷中,傳出了美琴氣急敗壞的怒吼:“相信你這種家夥,簡直是我一生中犯的最大的一次錯誤!快點!快點還給我!”
“哦呵呵呵…姐姐大人,穿浴衣的話本來就應該是真空哦。黑子我不過是幫了一點小忙而已。”
“黑――!子――!以後别想讓我再相信你啊啊啊啊啊!”
“哎呀哎呀,不要這麽說嘛!隻是上半身而已。姐姐大人的浴衣和安全褲,黑子可是一點兒都沒動呢。”
“還給我!”
“不可能!”
“還給我啊啊啊啊!”
“姐姐大人,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噼裏啪啦!”
“哦呵呵呵,這可不是在宿舍哦。姐姐大人你的能力對于身處野外的黑子,可是無效的哦。”
“黑子,你給我等着!這件事咱倆沒完!”
……
“疼疼疼!”
捂着鼻臉,慘叫出聲的竟然會是當麻這個肉身抗手雷的禽獸?!
“該死的,房間裏怎麽會有燒的滾燙的熨鬥?!”
看了一眼剛從自己臉上拿下來的,冒着熱氣的熨鬥,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這種紅彤彤,盾牌形的紋身,的确不應該紋在臉上啊!”
歎息一聲,當麻将熨鬥丢在一旁,苦着臉,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