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月的配合下,高遠很順利的在小月神魂上中下了血神鎖魂咒。在血神經進入第四重後,高遠也隻有能力種下四個血神鎖魂咒。高遠所以隻對女人下咒,并不是想玩什麽後宮。不過要和一個男人建立永久的心神聯系,這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抗拒的選擇。
從小月身上高遠看到了很大的潛力,而且有了小月,他就可以正式組隊,從此擁有一個穩定的團隊。高遠實力雖強,但晉級太快,缺少根基,對輪回世界更是缺少理解。能夠有一個穩定的團隊,對他也有很大的幫助。
種下血神鎖魂咒的小月,對高遠而言就是自己人了。雖然這個自己人也是強迫性質的。高遠先是拿出了一罐氧氣,給小月吸上。此時那毀滅性的高溫已經散了下去,雖然還是炙熱的足以熏死任何正常人,卻已經不會引燃氧氣。
高遠又給小月使用了一些簡單的止痛噴霧等藥劑,渡給了她一定的真力,穩定住了小月的傷勢。一番擺弄後,恢複了些元氣的小月終于有力氣取出自己空間裏的東西。服用了幾瓶特殊藥水後小月身上的重傷依舊,卻還是給自己重新套了件魔法師的華麗的暗金長袍,而小月的精神也明顯振奮起來,不在是之前的奄奄一息模樣。
恢複精神的小月可以直接通過心靈密語和高遠溝通,再不需要高遠的天魔欲眼來引導。
小月有些黯然的道:幻影和大熊都死了,兩個人都不錯,真是可惜,我好不容易找到兩個能信任的家夥,卻在第二場任務就挂了。
高遠對這些并沒什麽感慨。轉而問道:咱們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脫離任務世界
小月想了想道:你的朋友被改造這種事,其實已經觸動了世界的分支任務。不過這種任務主腦并不會給出提示,反而需要自己探索。在改造沒完成或徹底失敗前,主腦默認你還在執行任務。而另外使用核彈的那人,也不知道一舉摧毀了多少人,改變了整個世界的進程。在一定程度上也屬于觸動了分支任務,必須要經過世界的考驗才能順利的接受他的收獲。實際上,使用核彈不但需要數萬積分,還有許多其他的苛刻條件。如觸條件等。而且若不是封閉的地下基地,核彈也不會爆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空曠的地方,我們隻要在一公裏外。有一點緩沖的時間,就有八成的生還率。
原來是這樣隻小月所說的主腦默認的分支任務,讓高遠恍然明白,任務世界,永遠不會那麽簡單的獲得。實際上,在任務世界停留的時間越久,蓉蓉遭遇的危險也會越多。這就是你做改造的代價。
江山這個家夥如此狠辣,一招核爆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輪回者和變種人,單是這些人的積分,恐怕就足夠江山回本了。也不知道他都接了什麽任務,以前他說過的那些話恐怕也都不值得相信。
嘩高遠從碧藍冰冷的湖水中鑽了出來。雖然不如何需要氧氣。但第一口吸到天地間清冷的空氣後,高遠還是覺得心胸一暢。江山使用的顯然是主腦提供的特殊核彈,核彈爆炸後,沒有任何的核輻射。至少高遠敏銳的六感沒有感覺到任何強大的傷害人身體的輻射。
此時,天空上核爆引起的核煙塵早已散盡,澄碧的天空上隻餘下西方的一抹殘陽正豔。擡眼望去,碧水青天都染上一層殉爛的血紅。四周的群山白雪落盡,山石崩塌,樹木傾倒。沒了白雪的輕盈明麗,沒了樹木的蒼翠挺拔,光秃秃的黑色山峰就像是脫掉所有裝飾衣物的老婦人,其醜陋歧的,讓人心中冷。
而基地爆炸出的痕迹,早爲億萬噸湖水所灌沒。以高遠看。除非有什麽特殊技能,否則身處爆炸中心,烽火小隊和冰點等人絕不可能幸免。高遠自問就身處核爆中心,高達數十萬度的高溫,也足以把神魂印記徹底的焚毀。
不過這種情況,幾乎不會生。有第七識的預警,又有禦電異能傍身,高遠有把握在瞬間脫離核爆最核心的區域逃生。現在。他既然毫無傷,那無論是江山還是其餘幸存下的家夥們,就隻能等着倒黴了。
高遠心中雖做如此想,行動上卻絕不大意。
不遠的天空上有數架軍用直升機在盤旋,岸邊的山林中也有不少的軍人在搜索。核彈爆。百裏可聞,千裏可見。此地雖然地處偏僻,但這般大的動靜,讓美國政府立即高效率運轉起來。拍過來的軍人都身穿防化服。手中也拿着各種掃描儀,追蹤着核爆的中心。
高遠有些貪婪的深吸了口氣後,潛入了湖水之中。既然如此大的陣勢,高遠可不想被這群人誤會什麽。雖然從戰鬥力上講,這群人不值一提。但作爲政府一方,能夠始終在變種人橫行的世界牢牢把持政權,絕不會僅僅依靠着教授的憐憫。而且高遠感保證,頭頂這片天空上,此時不知道有幾顆衛星正在盯着這裏。
而如此大的動作,無論是變種人還是江山還是其他的輪回者,都不會有正面和政府沖突的。順着湖水往下遊直飄了十多公裏,高遠才在一處滿是碎石灘上了岸。
高遠渾身真力四溢,濕透的衣物在幾步内就被徹底蒸。
上岸沒走幾百米,就是一條蜿蜒連綿的公蹦山頂滾落的巨石已經把附近的公路都堵住,這條道路,不清理根本走不了車。
高遠腳下一動,人就化作一道虛影疾馳而去。他現在功力之高。已經到了禦風架氣而行的水準。不過到底不是常态,又不能像燕赤霞那樣借助劍光飛行絕迹,所以最簡單的還是用腳來趕路。
但他此時功力精深,腳下隻需一借力,人就如子彈般飙射出去。不過他身形飄逸,身體各部分柔順協調,并不會因爲極而出巨大的破空聲。
高遠在這裏上岸,是因爲感覺到了前方不遠處有奇異的能量反應。
不知何時,落日已經消失在天際。天地之間,籠罩上了一層蒼茫的暮色。
江山肥胖的身軀穩穩的站在一塊大石上,而與他相隔十餘丈處,安娜作戰服上滿身縱橫的血痕,血液從身上不停的滴落,安娜的暗褐色頭都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她的額頭臉頰上,往日刻薄無情的蒼白臉上,這時卻多了幾分狼狽和驚恐。
這種狼狽和驚恐,甚至人讓她身邊站着那隻三米多高的黑色巨熊也少了幾分逼人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