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點頭,心說隻要被他見到那名躲在幕後的妖神,就讓它知道知道陰風一刀斬的厲害!
“星星草,我們答應了,帶我們去見你們的,神,!”
偵察小隊的合作讓叢林人非常高興,所有人臉上都流露出憨厚淳樸的笑容,他們甚至沒有要求偵察小隊放下武器,當然偵察小隊也沒奢望用槍械和刀劍就能直搗黃龍,隻希望盡量多發掘一些隐藏在叢林人笑容之下的秘密:
有了叢林人指引,接下來的旅程就變得輕松許多,星星草和同伴們從随身攜帶的獸皮水囊中擠出一些黃褐色的油脂,讓精英戰士塗在身上,這些油脂散發着淡淡的腥味,滑膩膩的很不舒服,但星星草告訴小胖子說,這是箭毒蛙的皮膚分泌物箭毒蚌是叢林中絕大多數蚊蟲的天敵,把箭毒蛙的分泌物塗抹在身上之後,便不會有蚊蟲再來滋擾。
一行人沉默地跋涉,一路上除了路途艱難之外,倒是沒有變異獸再來滋擾,也不知是叢林人摸透了變異獸的活動規律,又或者他們本身便是這一帶的霸主。
兩個小時後,一座小小的井落出現在李三好眼前。
這座村落總共居住着七八百名封民,都是肌肉發達孔武有力,渾身古銅色皮膚的男性,他們在參天大樹縱橫交錯的枝桠間搭建了一座座樹屋,俨然處在築巢而居的時代。
眼尖的小胖子卻從村民們手中看到了一些不屬于他們文明水平的物品,有一位村民在腰間挂了一隻軍用防風打火機,另一名村民的腰上系了一隻大号的軍用手電筒,還有好幾名村民的靴子裏都插着寒光閃閃的匕首,幾名出身龍鱗鐵衛的偵察隊員小聲說,這些匕首都是一百多年前軍方的制式裝備。
越是深入村子,小胖子越是感覺什麽地方非常别扭,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一一這個村子少了說話聲!
七八百人的大村子,再加上三四百名村民帶着将近一百名外來者進入,無論如何也應該熱鬧喧天,議論紛紛,可是無論星星草一行人還是村落裏的原住民都沒有說話,最多是有人用短促的音節吼叫幾聲,偌大的村落籠罩在詭異的沉默中。
小胖子在村民臉上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好奇,每個人臉上都挂着一絲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澈,透明,友善,沒有半點兒好奇心,反而讓人感覺到一抹詭異的麻木,他們仿佛沒有**的意志的木偶,不知道思考和好奇,對整個世界都漠不關心。
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座調有七八百人的村落居然看不到半個女性的存在,小胖子本來還賊眉鼠眼想看看土著女人是否也光着膀子吊着奶。芋,可是瞅了半天,别說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二三十歲的青春少婦,三四十歲的豐滿**,就連他娘的七八十歲的老奶奶都沒看到半個,真是奇哉怪也。
不可能沒有女人沒有女人,這麽多男人是打哪兒來的?
也不可能把女人藏起來了,因爲整個村落裏所有的樹屋都有很寬的縫隙,一眼就能看到底,壓根兒沒有半點藏人的餘地!
到最後小胖子實在忍不住,小聲問星星草:“你們這兒怎麽沒有女人?”
少年愣了一會兒,反問道:“女人是什麽?”
這話問得李三好也一陣犯傻,最後用力把自己胸口的肥肉往中間推,比劃道:“就是說話聲音比較尖,身材比較矮,皮膚比較白,胸口吊着兩坨肉肉,胯下少了根棍棍,蹲下來撒尿,然後你一看到就想撲過去和她睡覺的那和人。”
星星草琢磨了一會兒,笑了:“貴賓說的是祭司吧?祭司都在伊甸,這座簡陋鋒蔔村,是戰士的居所,很少有祭司會出現的!而且貴賓說看到祭司就會撲過去想和她睡祟這又是什麽意思?祭司是神的仆人,是聖潔的,崇高的,我爲什麽要和祭司睡覺呢?”
李三好心說你斤,小屁孩子連蛋毛都沒出一根,當然不明白個中滋味,以後自然有你知
道德時候!當即壞笑道!“你爹不和祭司睡覺,你又從哪甲來的呢”
星星草眨巴着眼睛,很奇怪地說:“我當然是從伊甸巨樹上長出來的,和睡覺不睡覺有什麽關系?爹又是什麽東西?”
李三好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被他嗆死,心底沒來由地生出了一股我骨銘心的寒意,“伊甸巨樹“究竟是什麽東西?人怎麽可能從樹上長出來?
這些問題的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
在無名小村休整了十幾分鍾,吃了一些叢林中的瓜果獸肉之後,一行人再度出發,沿途經過十幾個村落,光是這些村落裏的叢林人加起來就有七八千人,全部都是男性,強者的比例高得吓人,至少李三好就感知到了超過一百名獵妖級強者的氣息!
而他們甚至還未進入神的直屬領地“伊甸巨樹”!
夜幕将牽時,他們來到一座規模達到三五千人大鎮,星星草說,隻要越過這座大鎮就能看到伊甸巨樹!
叢林中光刊不佳,叢林人卻捕捉了五彩缤紛各式各樣的熒光昆蟲,用一種薄如蟬翼的材料包裹起來,好似一隻隻孔明燈漂浮在半空中,把叢林映照得美輪美奂,确實有點兒返璞歸真,人間仙境的模樣。
李三好終于見識到子叢林女人的樣子。
那是兩名江身上下極挂着鮮豔羽毛,臉上還塗抹着濃墨重彩的顔料,看不清楚面貌的女人,高高隆起的胸脯卻是童叟無欺,分量十足,伴随着二女的步伐一顫一顫,看得小胖子心神蕩漾,浮想聯翩。
“祭司”在叢林中地位崇高,除了李三好這些外來人之外,所有男性都慌慌張張跪倒在地上,把頭深深埋進雙膝之間不敢直視,眼尖的小胖子卻注意到有好幾叮,血氣方州身強力壯的叢林小夥還是忍不住偷偷擡起頭來,盡量用餘光在祭司身上貪婪地求索,其中一個小夥胯下的獸皮很明顯搭起了帳篷。
小胖子松了一口氣,暗暗淫笑:“老子還以爲你們真的吸風飲露不食人間五谷,鬧了半天這六根還是不清淨啊,啥玩意兒就樹上長出來的,騙鬼呢?”
誰知旁邊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無意中瞥見了小夥胯下支起的帳篷,竟像是見到惡魔一般大叫起來,這一叫不要緊,所有男性都發現了小夥的異樣,大家十分緊張地嘶吼,連李三好身邊的星星草也變了臉色,喉嚨裏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吼聲工
那小夥自己也發現不妥,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扭曲,仿佛被惡魔上身一般,沖自己胯下狠狠揍了兩拳!看得李三好頭皮發麻,菊花一緊,别提多麽蛋疼!
然而搭帳篷這回事是來如山衙,去如抽絲,越緊張它還越是屹立不倒,無論小夥怎麽用力暴捶,胯下的獸皮依舊高高筐起,耀武揚威。
最後還是那名白發老者喊叫幾聲,讓小夥明白了什麽,面容肅穆地盤腿坐下,口中念念有詞,抵禦心魔。
其他的男性戰士也圍着他坐成一圈,口中吟唱着古怪的曲調,仿佛是在和他一起對抗強敵。
引發事端的罪魁禍首,那兩名女祭司,卻解下了系在腰上的藤鞭,排開衆人,沖小夥一頓沒頭沒腦兇殘無比的抽打,直抽得小夥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哀嚎陣陣,慘叫連連!
詭異的場面看得李三好目瞪口呆,心說不會吧,搭個帳篷就有這麽大的罪過?這要是換了我,一天不得挨個百八十頓皮鞭?三天都活不下去啊!
奇怪的是,打人的女祭司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兇殘,猙獰或者洩憤的表情,反而是莊嚴肅穆,純淨無暇,仿佛在做功德無量的好事。
而挨打的小夥雖然表情痛苦,眼神中卻流露出輕松和解脫,随着鞭撻,有什麽邪惡的東西從他身上囊離出來,胯下的帳篷也漸漸萎靡下去。
衆人紛紛露出喜悅的表情,指手畫腳,給予小夥贊賞和鼓勵,似乎在稱贊他是一名勇敢的戰士。
李三好實在看傻了,忍不住問叢林少年:“星星草,你們這是什麽規矩?連搭個帳篷都這麽大罪過,那撸炮豈不是要千刀萬剮了?”
純潔的少年沒聽懂“撸炮“是個什麽意思,十分嚴肅地說:“貴賓們千萬要小心,看不見的邪神正在林間遊蕩,尋找心志不堅的犧牲者,然後侵入犧牲者體内!如果不是祭司及時出手救助,這個人就要被邪神控制,變成惡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