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寶寶和ice小心翼翼避開滿地亂流的髒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愛大白免就住在這和地方?”[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在熊寶寶心中,我愛大白兔可是宿命之敵,這麽卑鄙無恥下流龌龅的家夥,就算不是住在陰森恐怖的洞穴,戒備森嚴的古堡,至少也應該是個爲非作歹,無惡不作,橫行霸道的富二代,住在富人區吧?
可是這裏也實在顯得太平民化,太市井了一些,完全不符合他們今天複仇的氣氛嘛!
仔細對了兩遍地垃,沒錯,我愛大白兔,真名李三好,就住在菜場旁邊這棟起碼有三四十年曆史,表面斑斑駁駁,曬滿内褲,胸罩,尿布的筒子樓裏:
“我忽然才和一腳踏空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全赢武裝準備挑戰惡龍,結果爬出來的居然是一條小蚯蚓,好沒勁哦!”熊寶寶說。
ice說:“既然來了,總不能這麽輕而易舉放過他,就算不要李三好圍着北宇市爬三圈,至少要狠狠扇他幾個耳光,然後責令他圍着菜場爬一圈!更何況,這也有可能是李三好的詭計。”
“詭計?”
“沒錯,你想啊,李三好既然是自由聯盟的會員,肯定非富則貴,就算出生貧寒,可他這麽能打,不說賺多少錢,就說在好點兒的小區買一蠶房子,并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何必住這和地方?這個地址,說不定是假的!”
熊寶寶俐吸一口冷氣:“我倒是沒想到這點,還是ice姐姐考慮周到!我們這就殺到他家裏去看個究竟!”
“沒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能發現一點兒蛛絲馬迹!”
兩名少女正要穿過菜場往筒子樓裏鑽,忽然聽到首面亂紛紛,鬧哄哄,一大群人簇擁着一男一女正在吵架。
男的是個賣肉的,膘肥體壯,滿臉絡腮胡,怕不是有兩百多斤,嘴裏叼着半截煙,手裏拎着一把厚背薄刃的荊骨大刀,先是狠狠啐了一口,把半截煙和一口腥臭的唾沫差點都吐到女的腳背上,蠻橫道:“老子在這華市場賣了一個多月的肉,從來沒哪個龜兒子敢說老子缺斤少兩的,你他娘的一共就砍了一斤半的肉,必巴大的一吊,卻說老子少了你三兩,嘿嘿,欺負老子是新來的?呸!”
女的卻是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手裏绔着個竹籃子,滿臉蒼白,抖着一小塊肉:“明明隻有一斤二兩,我用市場的公平杜稱過的!”
賣肉的壯漢“啪”一聲,将刹骨刀深深嵌入肉墩子,雙手一叉:“哪個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三兩肉起來!”
“你”
中年婦女渾身的血都湧到臉上,好似發怒的母貓弓起腰,一廁想要撲上去的樣子:“你,你胡說,我怎麽會偷偷藏起你的肉!”
賣肉壯漢咧嘴一笑,露出又黃又黑的闆牙:“我胡說?我認得你,你在菜場裏當清潔工的,對不對?你每天趁菜場收市了,就去撿别人不要的爛菜葉子回去,是不是?”
中年婦女被戳着痛處,跳起來:“那是人家不要的!”
賣肉的壯漢“呸”了一聲:“别人不要的爛菜葉子你都撿,更何況是老子的肉!”
中年婦女無話可說,委屈得眼淚都快下來,想要上去厮打,可對方的塊頭擺在這裏,怎麽可能打得過?一時間沒了章法。
熊寶寶和北‘在人群後面踮起腳尖看,都覺得這個中年婦女再怎麽窮困潦餓,也不太可能爲了三兩肉找這個身材魁梧的絡腮胡大漢麻煩,又聽到旁邊湊熱鬧的街坊連連歎息:“夏美麗這次要吃虧了,怎麽會去王胡子這裏買肉?這王胡子走出了名的短斤少兩!”
熊寶寶忍不住問:“阿姨,他這樣短斤少兩,在市場裏還幹得下去?”
說話的老女人看了姐一眼,見是個眉清目秀,美眸善睐,知書達理的女孩子,不由多了三分好感,解釋道:“這個王胡子是新乘的肉販,他是市場管理員的大舅子,一來就擠走了好多别的肉販,弄得市場裏隻有幾家賣肉,偏偏他還把肉價定得特别便宜,有不知情的很容易就會上當。”
熊寶寶皺眉:“這個夏阿姨不知道嗎?”
“唉,夏美麗他們家情況特别,平時很難吃得上肉,從來沒有光顧過王胡子的攤子,自然不知道他的龌龅,今天也是貪了便宜,反倒吃虧!不行,我還是上去勸勸,幾塊錢的小事,不要弄得飯碗都敲破。”
熊寶寶更加聽不懂:“這和飯碗又有什麽關系?”
“咳,夏美麗在菜市場裏找了個打掃衛生的臨時工幹幹,這肉販的妻弟正好是她頂頭上司,讓不讓她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再吵下去,肯定是不讓她繼續幹了。”
老女人說完,正想上去,卻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尖叫,夏美麗不知受了什麽侮辱,氣得眼淚激射,渾身顫求。
王胡子偏不肯放過她,繼續冷笑道:,早聽人家說,你兒子是個牢監犯,槍斃鬼!能教出這和的兒子,你這個當娘的,又好得到哪裏去?兒子是殺人犯,娘是三隻手,有什麽奇怪?”
“我,我和你摸了!”
夏美麗把整整一籃子菜劈頭蓋腦甩過去,一塊豆腐甩得王胡子滿臉豆渣,還沒等他反應過乘,就覺得自己的頭發已經被人一把扯住,頭皮劇痛無比。
王胡子勃然大怒,拿刀砍人他是不敢,但這和瘋婆子,甩她十七八個耳光還是要的!蒲扇大的手高高舉起,正好狠狠甩出去,就覺得手腕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整條手臂仿佛都燃燒起來。
“啊!”王胡子慘叫,左手抹去臉上的豆腐泥,睜眼一看,攥住自己手的居然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你,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熊寶寶冷笑一聲,暗暗一運力,王胡子整條手臂嘟繁出“咔嚓咔嚓一的聲音,疼得他慘叫連連,眼淚鼻涕一起下來,差點沒跪下去。
“痛,痛,放手,放手!”
熊寶寶滿臉厭惡地松手,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沖目瞪口呆的夏美麗徵徵一笑:“阿姨,别怕我能還你清白!”
夏美麗早就沒了方寸,心說這個小姑娘看乘走出身不凡的富貴人家小姐,可就算她再有能耐怎麽能證明自己沒有藏起三兩肉呢?
圍觀的街坊也都愣住了,不知道熊寶寶究竟是何方神聖,更不知道她如何能證明夏美麗的清白工
熊寶寶把夏美麗叉的肉放在手裏掂了掂,已經心裏有數斟了王胡子一眼:“這塊肉是你剛剛賣給這位阿姨的沒錯吧?”
王胡子捂着手腕龇牙咧嘴,硬着頭皮說:“是是這塊肉,不過我賣給她的肯定是一斤半,誰知是不是她自己切去一小塊!”
熊寶寶微微一笑:“哦,是她自己切去一塊?”
“是,是她自己切去一塊!”
“好,那我問你,如果是她自己切去一塊,切口必然是新的,使用的刀具肯定也和你攤子上的不同,留下的切口也不會相同!可是這塊肉上我看來看去也隻有一道較新的切口,是你剛才把這塊肉切開時留下的!那麽,她割肉時留下的切口在什麽地方呢?”
“這”
王胡子無話可說,直喘粗氣。
街坊早就對這個,短斤缺兩又霸道蠻橫的肉販看不順眼,聽熊寶寶說的有道理,都在旁邊附和,一時間都是指責王胡子的聲音,七大姑八大姨唾沫橫飛,罵得王胡子無地自容,又畏懼熊寶寶的手段,幹脆從案闆上托起一塊四斤多重的肉丢過乘:“今天算我晦氣,拿走,拿走!”
夏美麗洗清冤屈,滿心歡喜,感激地拉住了熊寶寶的手,搖頭道:“我隻要三兩,多的不要!”
熊寶寶徵笑:“阿姨,那我給你切三兩肉!”
小姑娘翹起蘭花指,白玉般的素手居然把一柄十幾二十斤的最大号刹骨刀輕描淡寫拈起乘,耍了個耳花,四斤多重的肉就在銀光閃動中變成了一條條勻稱分明的肉條,每一條都是三兩!
近乎完美的刀法弓得街坊一陣歡呼喝彩,都說這姑娘家裏一定是祖傳賣肉的,起碼一百年的家風傳承,才能有這麽好的手藝!
“阿姨,給你肉!”
夏美麗接過肉,感動地老淚縱橫,想把肉放進菜籃子裏,這才發現自己盛怒之下把菜都丢了出去,早就被王胡子壓了個稀爛,不由徵徵皺起眉頭。
她是買完了全部菜蔬才去買肉,這一籃子菜少說也要幾十塊錢,夠她在菜場裏掃三天的地,又要重買,下半個月的生活就很拮據了。
熊寶寶看出她的猶豫,挽着夏美麗的手笑道:“阿姨,我和我姐姐陪你去買點兒菜,好不好?”
“姑娘,你這是”
熊寶寶笑嘻嘻的:“我和我姐姐是外地來這裏找朋發的,結果朋發恰好出門不在,我們就随便走走,看看,等他回來喽!我們在這裏也沒什麽熟人,和阿姨一起買買菜,消遣一下也好。”
小姑娘的熱情倒弄得夏美麗有些不好推脫了:“那行,你們要是沒有地方休息,等會兒買完菜,一起去我家裏吃飯好了,我家人口少,一直都很冷清,難得有幾個客人。”
“行!”
ice拉了拉熊寶寶的衣角,低聲問:“你這是要幹什麽啊?”
熊寶寶小聲說:“你不覺得這個阿姨的脾氣很倔強的嗎,少了三兩肉,就拿三兩肉,多一兩都不要!如果我們提出幫掏鼻幫她買菜‘她肯定不會要的!可如果是我們買菜,然後大家一起吃,那她也沒理由推脫了!這也算是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ice想了想:“也是,反正都要吃飯,這旁邊的路邊小店我還真不太吃得下,買些菜蔬去阿姨家裏自己燒來吃,也衛生點。”
熊寶寶得意道:“還不止呢你想啊,看這位夏美麗阿姨的樣子就是在這裏住了幾十年的老街坊,說不定知道李三好的底細,我們旁敲側擊,循循善誘一下,也許能蠶到有價值的情報!”
北‘眼靜一亮:“這俐也是,寶寶,你考慮問題也越乘越周到了!”
“那是,咱們的敵人可是‘我愛大白免,這個詭計多端的壞蛋,當然要考慮周到一點以免又中了他的奸計!”
于是熊寶寶和ice一個挽左手,一個挽右手“阿姨。”“阿姨”叫得别提多麽親切,把菜市場逛了個遍買了一大籃子菜,硬是沒讓夏美麗有擡手掏錢的機會,夏美麗心中那叫一個不好意思,又覺得兩個門、姑娘和她天生就非常投緣憂心忡忡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買完了菜,夏美麗終于有機會從人造蘋包包裏摸出幾張皺巴巴的毛票說還想去旁邊的蛋糕店買個蛋糕。
“今天是我兒子生日,所以我才準備多買點菜,州才那肉,也是想弄他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原乘是這樣,那也别麻煩阿姨動了,我逛了一圈也挺累的,我和阿姨在這兒歇一會兒,四g姐姐去買個蛋糕來好不好?”
夏美麗‘隙忙道:“這怎麽好意思,剛才買菜都是你們兩姐妹掏的錢,我真是,我真是”熊寶寶說:“哎呀,阿姨你就别跟我們姐妹客氣了,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天,說說街裏街坊的事情嘛,你别看我年紀小,我最愛聽那些稀奇古怪的八樸了!對了,蛋糕上要寫什麽字嗎?”
夏美麗想了想:“那就寫:“三好,生日快樂,這樣六個字好了。”
“阿姨,你,你兒子叫三好?”
“是啊,他叫李三好,怎麽了?”
熊寶寶和ice的臉色都古怪起來,不會搞錯吧,這個阿姨,屆然是“我愛大白兔”的媽媽?
他們實在沒辦法把一個陰險狡詐作惡多端卑鄙無恥的大壞蛋和眼靜這個穿着樸素幹淨,有些倔強又非常慈祥的胖阿姨聯系在一起,母子?這基因也太突變了吧
兩個小姑娘悄悄咬耳朵:“怎麽辦,居然找到正主兒的老娘頭上去了,這下怎麽收場?”
“這個,麽,李三好在明,我們在暗,他并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更不知道你就是熊熊烈火,肯定沒有防備!問題就是,問題就是這位夏美麗阿姨這麽慈祥,又這麽可憐,當着她的面教劃她兒子,恐怕有點兒不太好吧?”
“那一,…那這樣,飯還是去吃,飯桌上先看清楚李三好究竟是個什麽人,如果實在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無可救藥的大壞蛋,那麽我們吃完就走,然後埋伏在附近,等他獨自出來的時候暴k他一頓!如果他天良未泯,還有挽救餘地的話,咱們再見機行事?”
“那好吧!真是奇怪了,這麽好的阿姨,怎麽會養出那麽個壞種?”
ice買了一隻十寸的大蛋糕,兩女看着上面“三好,生日快樂”幾個字的感覺還真是挺奇怪的,别别扭扭地跟夏美麗回家,州走進樓道就被一股幾乎凝滞的油煙味熏得夠嗆,走進長滿鐵鏽吱吱呀呀的古老電梯,古怪的感覺更加強烈,當電梯居然在三樓停頓下來,不得不自己扒開電梯門,沿着黑洞洞的樓梯往上爬時,古怪的感覺達到了極點。
天哪,這真的是“我愛大白兔”那和大壞蛋的家嗎?
“來吧,家裏小,兩位不要介意啊!”夏美麗給兩個小姑娘張羅拖鞋,兩個小姑娘趁機探頭探腦偵查“龍潭虎穴。”看了半天大失所望,說好聽點兒是幹淨簡樸,說難滬點兒就是家徒四壁!
莫非說惡有惡報,這個“我愛大白兔”壞事做太多,受了什麽報應不成?隻可惜了他的家人也要跟着一起受苦工
還沒換上拖鞋,就看到房間裏走出來一個兩鬃斑白,身子有些伛偻的中年男子,臉色不太好看,把一件東西往飯桌上重重一擱:“美麗,這個東西,是你拿去金鋪裏賣掉的?”
兩女踮腳一看,卻是一枚造型古樸的金戒指。夏關麗好像犯了錯誤的小孩一樣拈着衣角,神色很不自然:“是,是啊,這個戒指的樣式我不太喜歡,所以拿去賣掉,等下回有錢了再換個新的呗!大山子,這個戒指怎麽會在你手上?”
李山炮重重歎了口氣:“美麗,這可是你當年的陪嫁,是你媽親手給你戴上的,怎麽能拿去賣掉?要不是金鋪的老餘和我說,我還蒙在鼓裏!現在我把它贖回來了,你戴上吧,不管怎麽樣,這是你媽留給你唯一的一點兒念想。”
夏美麗瞪大眼睛說:“你把它贖回來了,你哪裏有錢把它贖回來,家裏明明一分錢都沒有了,連給兒子過生日買點兒肉的錢都沒有,我才,我才……”
李山炮面無表情:“我找車行預支了下個月的工資,明天就開始出車,多跑跑,很快還上的。”
夏美麗幾乎要哭出乘:,那怎麽行?醫生說你的腰椎出了問題,至少要靜養三個月,絕對不能久坐的!要不然,要不然就有可能癱瘓的啊!”
李山炮嗤之以鼻:“醫生不把問題說的嚴重些,哪裏有錢賺?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在床上躺了兩天,腰痛已經好多了,隻要貼個虎骨膏,再拿個熱水袋敷上,就一點兒都不痛了!真的,我挺得住,你放心!”
“大山子,你,你一,…”
“行了,我已經和車行都說定,車行也排了班,哪裏好反悔的?不說這個,這兩位是”
夏美麗這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連忙抹幹淨眼淚介紹道:“這兩個。小姑娘州才在菜市場幫了我的大忙,這是熊小姐,這位是艾小姐,我請他們回來吃飯,他們人很好,菜都是他們買的,還買了一個很大的蛋糕:
“叔叔好!”兩女連忙行禮,隐隐約約覺得有些奇怪,無論是叔叔還是阿姨,長得都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更奇怪的是李三好家裏爲什麽會這樣落魄?既然是自由聯盟的會員了,哪怕出去給人家當今,保镖,一個月也能混幾萬塊錢啊!
“家裏沒别人嗎?”熊寶寶有些好奇李三好究竟是個什麽樣子,是獐頭鼠目呢,還是青面獠牙呢,還是和洲才那個肉販一樣滿臉橫肉一部絡腮胡滿口黃闆牙呢?
夏美麗說:“家裏除了我們兩個,隻有一個女兒叫李虹,正在準備高考,虹兒,虹兒啊,出來見見客人。”
李虹架着一赢很醜的黑框眼鏡,手裏捧着一本《失落科技之謎一機甲原理初探》看得入神,走出來時還被凳子絆了一跤,沖熊寶寶和北‘打了個招呼,又埋頭沉浸在書本的世界中。
“今天不是休息天,怎麽小妹妹你不上學嗎?”熊寶寶想從李虹身上打開突破口。
李虹頭也不擡:“學校裏的老師水平太差,教不了我想學的東西,俐是聯邦中央大學有幾個教授的水平還可以,晚上和他們直接視頻教學,多少能學到一些有用的知識,再說一、網費總比學費便宜點。”
“怎麽,怎麽弄得連妹妹上學的錢都沒用,李三好啊李三好‘你也算是個男人,你究竟在幹什麽啊,你幹脆去吃屎吧!”兩女都以爲李虹是因爲貧困辍學在家,又不好意思承認,才編了個大話說什麽大學教授和她視頻,禁不住都義憤填膺,怒火中燒,哪怕不爲自己的事,就爲了李三好這頭豬不顧家人死活卻管自己在外面快活,也該狠狠教刊一頓!
“你哥呢,不在家嗎?”
李虹正在翻頁的手凝固了,許久,“啪嗒”一聲,書頁被一滴眼淚打濕。
“我哥不在家。”妹妹淡淡道:
“他什麽時候回來?”
“……。”
李山炮,夏美麗,李虹都沉默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
熊寶寶覺得奇怪,正要追問,家裏又來了客人。
“老李,這二十萬你拿回去,我不能要!”陳老師和陳師母帶着一個小小的蛋糕走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