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團白影中那匹黑sè的馬,還有那個皮膚黝黑的人顯得特别紮眼。原本曹軍校尉以爲百步的距離足以在白馬義從殺到的時候将轅門閉合,然而他錯了,還是大錯特錯!
随着暴喝聲,張飛一人一騎飚飛而出,度快到極緻,百步距離轉瞬間已經隻剩下五十步,盯着轅門後面的曹軍,雙目兇光連連,臉上也顯1ù出嗜血的神sè。
“快!加把勁,快将轅門合上,不然的話我們都得死!”見到張飛胯下那匹戰馬如此神駿,竟然在高之下還能提,讓這名校尉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連番催促之下,他旁邊的那些曹軍士卒也意識到了不妙,連忙加緊用力,希望能趕在張飛這個兇人殺到之前将轅門閉合,将他擋在營外。
然而他們還是低估了張飛的兇悍程度,眼見兩扇大門越來越靠近,隻剩下一道縫隙能看到後面那位曹軍校尉,張飛眼中忽然閃過一道血sè的紅芒。右臂用力猛地一握他手中那柄長達一丈八(4米左右)的兵器,輕輕舉到手臂之上。
下一刻,但見張飛右臂肌肉塊塊鼓起,全身力量都已經集中在右臂之上!
“喝!!”
嗖……
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疾馳間的張飛竟然直接将手中的丈八蛇矛猛然投了出去!陽光之下,蛇矛閃着烏光,仿如流星一般向着曹營大門飛襲而去。在大門就要閉合之前,丈八蛇矛間不容地從那一條還沒有拳頭寬的縫隙穿了過去!
噗嗤……
在ún亂的戰場中,這一下利刃切割血肉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在兩軍士卒震驚的目光之下,丈八蛇矛的從那名曹軍校尉的前額刺入,後腦洞出。那黝黑的矛尖上,挂着星星白,而矛尖處的血水正“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幹硬的泥土上。
張飛彪悍如斯,讓站在這名曹軍校尉的兩旁的士卒驚魂未定,看向那根黝黑的長矛時,臉上還閃過恐懼之sè。
咯嗒咯嗒……
清脆的馬蹄聲越來越響亮,然而營門口的曹軍仿佛定格了一般,對于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毫無反應。
就在此時,營内傳來一聲暴喝道:“還愣着作甚,給本将關營門!”聽到這聲暴喝,營門口的曹軍士卒才如夢初醒,連忙加緊用力閉合營門。
哐當……
脆鳴聲之下,這時曹軍士卒才現,被張飛投來的丈八蛇矛還夾在兩扇營門的中間,讓營門閉合不了。曹軍士卒們見得大急,連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想将丈八蛇矛弄走,可惜他們這一緩,卻是遲了!
張飛,仿如一道黑sè的旋風轉眼襲至,策着胯下烏錐馬來到曹營轅門口處,右手猛然探出捉住丈八蛇矛的末端。繼而往右邊一推,整柄丈八蛇矛便在張飛一推之力下,撬動整座曹軍大營。
“喝……給俺開!”人馬合一,加上張飛暴力猛推,那一扇還未完全閉合的營門卻是被張飛緩緩推開。
營門後的曹軍士卒大急,來不及細想,幾名曹軍士卒已經抄起戰刀,照着張飛猛劈而去!
不屑地掃了幾名曹軍士卒一眼,張飛冷冷地喝道:“找死!”
邊張飛右臂猛力一抽,蛇矛從那名曹軍校尉的的頭顱中抽出,在狹的空間中徒然掄動。下一刻,但見整個營門處炸起一團烏光,蛇矛仿佛化身一條巨大的蟒蛇一般,将營門口處得曹軍士卒直接吞沒!
噗噗噗……
眨眼間,圍攻張飛的數名曹軍士卒還未清楚生什麽事,便倒在了蛇矛如同暴雨一般猛烈的進攻之下。而張飛的暴虐,僅從那些曹軍士卒飛起的斷肢、碎開的頭顱中便清楚。
剩餘的曹軍士卒見到張飛彪悍如斯,紛紛不敢再上前。機會如此難得,張飛又怎會放過,眼睛猛然瞪大,臉上煞氣閃過,雙臂持矛用力猛推,同時喉頭湧動,氣沉丹田地再次大喝道:“開!”
嘎吱……轟隆……
曹軍營門出一陣哀鳴,這次沒有了曹軍的阻攔,張飛終于憑一人之力,将那座還未來得及閉合的營門再次推開!
營門大開,整座曹營在後面一衆白馬義從眼中,就仿佛一個沒有穿衣服得女子一般,任憑他們蹂躏。
“将軍威武!殺啊!”
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張飛的悍勇感染了白馬義從中每一個人,士氣高漲之下,所有白馬義從皆策馬狂奔,一窩蜂似地從張飛打開的曹營大門處直接撞了入去,在毫無防備的曹營之内不停厮殺。
張飛一馬當先,引着一千白馬義從在營内橫沖直撞,看見曹軍便殺。殺到釀處,張飛心中止不住豪氣jīdang,仰天哈哈大笑道:“人言曹軍善戰,在俺看來也不外如是!”
咚咚咚……
就在張飛志得意滿之時,曹軍中軍大營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張飛愣了一下,尋聲望去,卻見到大隊曹軍士卒從中軍大營處擁将出來,如浪似潮,一下子便将白馬義從那高漲的氣勢壓了回去。衆曹兵中當頭一員大将,聽到張飛那張狂的話,勒住持槍指着張飛大喝道:“何處狂徒,看泰山于文則來拿你!”邊喝,于禁已經策馬直沖向張飛,顯然他是打了擒賊先擒王得主意。
不過那邊張飛見得,怡然不懼,相反還“哈哈哈”地大笑三聲,一夾烏骓馬,揮舞着丈八蛇矛悍然迎上!
呼……嗖……
兩人兩騎沖陣而出,正面對撞!
哐當!!
長槍與蛇矛在頃刻間來了個硬碰硬,兵器相撞的聲音一下子充斥了整座曹營,震得兩軍士卒兩耳嗡鳴。張飛見得眼前這個有些偏瘦的漢子竟然能硬接自己一招,眼珠子一瞪,繼而哈哈大笑道“好漢子,再來!”邊,蛇矛快掄動,帶着無匹之勢砸向那雙臂在微微輕抖,目1ù驚駭之sè的于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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